叶在夕端着妖娆风情反问过去:“为什么不敢?”
王落雨脸色微白,一双潋滟的眸子暗了又暗。
很显然,余情未了啊。叶在夕这妖孽,真是到哪都是祸害!
“难道报道是真的,你真看上她了?”落雨美人眉间淡淡忧悒若隐若现着。
叶在夕凑过去,眼神勾人,轻笑:“语气怎么这么酸啊?你男朋友还在那呢,别让我这个前男友难做啊。”
王落雨哭笑不得,只是怨念地瞪了好几眼。
叶在夕就有这种本事,能和所有前女友变成闺蜜,闲暇时间,一起凑几桌麻将,这样的男人,注定就是女人的劫啊。
叹了叹气,王落雨喟叹了一句:“你还是你,一样的无情多情。”
“没办法,女人还真喜欢这样的。”
这家伙,这有什么值得骄傲的,瞧他一脸放荡不拘的。
王落雨嗤笑,真拿这个连无赖都勾人到骨子里的男人没办法,问:“这次多久?闹这么大可别没几天就分了。别玩得过火了,你的粉丝们心脏再强,也经不起一而再再而三地刺激。”
妖媚的男人只是笑笑,桃花眼流转风情,语气暧昧:“放心,不会比你久。”
“真不知道,有没有哪个女人能让你收心。”她笑着调笑,心里的酸楚在不为人见的地方发酵。
戏子嘛,最在行的就是没情的时候装有情,有情的时候装没情。
“那就不好玩了。”一张比美人还美上几分的脸,笑得张扬,眸光若有若无地瞟向偏僻的角落。
落雨美人笑着摇头无奈,这才是叶在夕,一颗心,不知道放在了哪里,偏生最会抓女人心。
叶美人在美人堆里转了一遭,回来时,江夏初还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角落里,垂着眸,镁光灯下的睫毛很长,与周遭的喧嚣太格格不入,看着怪可怜的。走过去,稍稍俯身:“瞅你这小眉头皱的,又不是哀悼会。”
说不清道不明,叶在夕就是觉得心里酸酸的,柔软得过分。
怜香惜玉这玩意,真不是男人该有的,闹腾难受!
缓缓地,她抬起头,巴掌大的脸蛋,未施粉黛,灯下尤其纸白:“我有点不安。”
刚对上双凌乱深谙的眸子,叶在夕心口像针扎了一下,有些疼。
突然便闪过王落雨的话:真不知道,有没有哪个女人能让你收心——
收心?起奇怪的感觉,叶在夕不动声色地摸了摸心口,走过去,挨着女人坐下:“天塌下来还有我顶着呢,怕什么。做最坏的打算不也就判你个通奸,我都不介意你还嫌亏啊!”
叶在夕痞里痞气没个真假,暧昧得不动声色,那风姿绰约,搁哪个女人都招架不住啊,只是江夏初——
“不要做这样的打算,我不喜欢被人误解。”
一句话堵死了叶在夕所有继续暧昧调侃的余地,一张帅到人神共愤的脸铁青了,语气冲得跟什么似的:“靠,感情是爷我一厢情愿了。得,弄得我多稀罕你似的。你愿意,我还不想当负心汉呢,所以别担心,等会我一定撇得一干二净。”说完,也不知道和谁赌气,桃花眼一挑,一副大爷不爽的模样。
也是,叶天王不爽也是当然的,纵观万花丛中过的fēng_liú史,哪个女人不是他召之即来的,偏生遇上这么块硬石头,不仅捂不热,还咯得慌。
越想越不爽,叶在夕自顾找了跟烟来抽,狠狠吸了几口,看向江夏初:“我说你怎么就这么不待见爷,至于一副生怕甩不掉的苦情样吗?爷我是怎么了?闹个绯闻还能掉你价了?”
一口一个爷,这家伙不爽的时候就喜欢摆谱。
她只说:“你知道,我不喜欢不明不白。”
那左城呢?
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四个字,不知道怎么咽回喉腔的,那个致命的器官狠狠地抽搐喧嚣了几下,然后安静,然后空落落的,什么都没有。
这个女人啊,这个要不得、放不得的女人,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他们自始至终只是楚河与汉界。
就着手里的烟,他狠狠吸了几口,胸腔刺疼得有些麻木,烟雾缭绕,看不清他花败颓废的眸,他啊,还是戏谑收场:“得,你就是一块石头,又硬又冷。”
偏生这块又冷又硬的石头盘踞在了他心底,又痛又恨。
江夏初只是半阖着眸子,心事重重。
得!叶在夕说得极对,这就是快石头。
“懒得管你。”
灭了手里的烟,叶在夕起身就要走,身后,她声音小小的,淡漠的:“你会管的。”
是的,他会管的。
几乎条件反射,他回头了,然后再也没办法洒脱地转身,看着她,心又开始闹腾,因为她说准了,他这辈子大概就这样栽了。
妖孽的俊脸沉了好一会儿,还是坐回去,捂着胸口:“丫的,人干嘛要长义气这种没用的东西。”
胸口长得是只是义气吗?
谁知道呢?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半真半假,演员的专长不就是如此吗?
长长叹了口气,不知道在惆怅什么,他无奈:“所以,心放到肚子里,没那么复杂。”
“林倾妍来了,能简单点。”
叶在夕一个白眼丢过去,不知为什么,反正他很不喜欢从这个女人嘴里听到两个名字,一个就是林倾妍。
“她要来了,就不可能简单了。亏得她伤得下不了床。”
那个女人,他还不知道,端着圣母玛利亚的面孔,一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