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中有很多都是解释不清的,也有很多都是不需要理由的。请使用访问本站。原因只有一个,因为那代表的是过去。
洁芬说不清楚为什么,每当想要对王克长狠点心的时候,脑海里止不住就想起了死去的双胞胎妹妹。都说双胞胎是心有灵犀,在某些时候能知道对方心里想什么,对方的情感。
记得那一年,妹妹执行这个潜伏任务没多久时候,曾有过一次回到国内的总部,找到自己。洁芬还记得,妹妹燕玲那天说过的话,清晰仿佛是昨天。
“姐,我好累啊。”燕玲一脸疲惫的神se,有些苦有些累,不是身体上的,而是心里上的。
洁芬默然无语,只是紧紧搂着妹妹的肩膀,因为作为双胞胎姐妹,她已经能模糊感应到妹妹对那个任务的男人已经假戏真做了。
“我真的爱上他了,我不想欺骗他,我真的好想跟他坦白。”说到后面,燕玲的声音已经有点哽咽起来。
洁芬叹了口气,说道:“傻妹妹,干我们这行的,冷刀子热枪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让人捉摸不透的感情啊。”
燕玲掩着脸面,蹲了下去,滴答滴答掉着眼泪。
那天晚上,整整一晚上两姐妹的相拥着度过,很多时间都是燕玲在哭诉着。
洁芬内心叹了叹气,很多时候,事情是没有对错之分的,各为其主罢了。
在洁芬心底,暗军阀能是错的么,哪怕是站在华夏人民的立场上。当年抗i持续了几年,南京大屠杀死了多少同胞,这些还不计算战役的死亡人数。
洁芬两姐妹跟随组织,目的只想在有生之年为这个多苦多难的民族做点事。推翻i本政权,搞垮i本,以报当年入侵之仇。
不说其他,就单单i本的山口组,就是暗军阀几年经营的成果。抗i时有汉jian,洋买办,暗组织就要给i本搞出个“ijian”,“汉买办”。山口组就是他们选择发展出来的成果。
洁芬无法说清妹妹是对是错,但她自己从不认为自己选的路是错的。
王克长从昨晚被抓到现在,一直很安静,除了刚开始的时候跟洁芬斗斗嘴,很多时候都是看着洁芬发呆。
不知情的人看见了,还真能以为王克长爱上洁芬了,例如老壮,每次进来的时候看到这一情况眼神都有点古怪,然后就有上去扇死王克长的冲动。被洁芬拦下一次后,也就没有再发脾气了。
要知道洁芬在老壮心中可是最最最重要的,哪怕是为了她死,老壮也在所不惜。老壮爱她,爱的深入骨髓,爱得昏天黑地。
洁芬当然是最明白的人了,她不止知道老壮的深情,也知道王克长明眼是看着自己,其实目光好无焦距,只不过是借着自己跟燕玲相像的脸庞想念燕玲而已。
都说现在社会薄情寡义的男人多,可貌似洁芬遇到的一直都是有情有义的汉子。看着王克长的表现,本来为燕玲不止的心突然有点触动,至少王克长也是爱她的,不是吗。
“她有爱我吗?”王克长如一个脆弱的孩童般,语气说不出的悲伤。
洁芬愣了愣,旋即叹了口气,本想不承认,说王克长说的她自己不认识,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看着王克长哀伤的样子,洁芬也哀伤说道:“爱,爱得很苦。”
王克长笑了,突然发现在看到洁芬后心底带来的一切憋屈和委屈,随着那么一个字眼烟消云散了,有种通体舒畅的感觉,至少她是真的爱自己,这就够了,不是吗?
王克长仿佛突然间来了谈话的兴致,说道:“你们到底是要什么?在找什么?”
“这个世界不是你应该踏足的,本来你就应该过着无忧无虑,吃穿不愁的富二代生活。奈何你的父亲早早踏入了这个世界,所以你也不可能避免。”顿了顿,洁芬又说道:“其实人这一辈子根本就没有谁对谁错,每个人做事都有每个人的理由,只是相互之间没有共通点,无法相互理解罢了。”
王克长若有所思,如果今天早上他在四方集团的四十九楼,或者他能知道,此时此刻洁芬说的话跟自己的父亲是多么的相似。
洁芬看着王克长思考的样子,淡淡笑了笑,说道:“你年纪跟我差不多,可你经历的还太少了,这些不是你能理解的。我们要的东西,只有王先帝能给,就看他乐不乐意了。”
话刚说完,只听啪嚓一声,整栋厂房突然停了电,或者说断电,外面一阵枪械开保险的声音。
洁芬笑了笑,针对这种情况仿佛早有预料般,有种八风不动的感觉,说道:“看来邪帝是不乐意啊。”在她看来,还以为是王先帝派人来了。
拿起自己的枪就向外面走去,走了几步说道:“我劝你自己识相点,别想什么歪点子,否则不介意先给你两条腿两枪,让你懂事点。”说完又喃喃道:“希望这点心韵味长一点。”
王克长似乎并没有想要逃走的打算,淡淡笑道:“放心,我不会走的,自己小心点。别受伤了。”
不可否认的,洁芬行走的步伐有那么片刻停顿,世界上最能伤人的不是冷刀子热武器,而是那琢磨不透的人心,但感情,却是人心繁衍出来的。听到王克长的关心,洁芬内心说不出的复杂。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在心底流淌。
走出房间,洁芬立马霸气侧漏,靠在门板上,喝道:“慌什么慌,都给我镇定点。有人入侵,给我打起十二分jing神抗敌。我倒想看看王先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