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宋然正在忽悠王婆,那边可是炸了锅了。
顾酒酒一身黑衣蒙着脸从王婆家跑了出来:“天啊。西门庆和王婆在家里偷~情啦……”
她这么边跑边喊,别人可没忽略。
就不说别的,就她这装扮和她这话,很明显就是个宵小,结果撞到了人家的好事儿啊。
一时间众人都往王婆的茶寮跑过去,可怜西门庆与潘金莲在内室里根本听不到外面的声音。而王婆又被宋然骗到了地下室,这下子才有意思了。
大家本就对这样的香~艳事件很感兴趣,现在传说中的人竟然是阳谷县声名显赫的西门大官人和……王婆。大家更是趋之如骛啊。
在一到茶寮门口见门挂着锁,大家也不客气,直接就给打开了,是的,这个锁只是挂着,并未扣上。至于是谁的杰作,大家也该知晓。
顾酒酒从这条街跑到了那条街,即便是她一身黑衣还蒙面,仍旧是没有人要抓他,反而是第一时间就往茶寮跑,就想着见识一下这香~艳事儿。
待将两条街跑完,趁着别人看不见,顾酒酒连忙往自己家里钻。
而正在你侬我侬,啪啪啪的西门庆和潘金莲正在快活,就听门忽的被人打开。
他心里暗恨,这王婆子,怎么还早了?
然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开门的竟然是一大群人,而这些人还都是街上的市井街坊。
“天啊……”
“你们……”
“我的天,这不是王婆,这是武大郎的俏媳妇儿啊!”
“我天,他们在这儿偷情……”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看着里三层外三层的人,西门庆和潘金莲都慌了。
西门庆怎么都不明白,事情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怎么会这样。
“王婆,王婆,这个死老婆子,滚到哪儿了我,王婆……”
喊了半天也不见有人进来,西门庆更怒:“出去,统统给我出去,你们竟然擅闯民宅,我西门庆记住你们了,他日必要让你们好看……”
大家哄笑一声,法不责众,更何况这里这么多人,他西门庆收拾的过来吗?
“西门大官人,这潘小娘子还真白啊!”
“我不活了,我不活了……”潘金莲捂着脸哭。
“哎呦喂,潘小娘子,你可别装了。刚才那舒服的不是你啊!你家大郎可是在家里哭呢!”
现场一片混乱。
呼喊声、叫骂声、哄笑声,乱成一团。
王婆从宋然那里出来,揣着金元宝,别提多美了,可是一看自家门口的那个黑压压的人群,暗道一声坏了。
“让开,你们给我让开,这帮不厚道的,来我家干啥。”
“哎呦,是王婆耶,王婆回来了,我天,王婆,你还敢回来啊,你坏了你家大官人的事儿。他可不是要扒了你的皮。”大家调笑。
王婆气恼:“你个小瘪三,快让开,我可是要去喊县衙的人了,你们竟然擅闯我王家,当真以为我王家没人不成?”
“哎呦王婆,你可别说了,赶紧进去吧。我们哪儿敢惹你啊,就冲你能处处给西门大官人拉皮~条,我们也是不敢惹的啊!万一哪天你给我们算计了,我们可真是欲哭无泪。”路人甲开口。
“可怜这武大郎啊,满街的卖炊饼,他娘子倒是在这里和旁人私会。”路人乙。
王婆推推搡搡的赶人。也顾不得那许多了。
不过此举倒是好用的,一通忙活,众人终于四散离开。
西门庆和潘金莲两个人已经狼狈不堪。
“我不活了。我真是不活了……”
“好了,金莲,好了,你别这样,这事儿断不会就这样就完了,你放心好了,我自会想办法为你弥补名誉。”西门庆将她搂在怀里安抚。
说罢,西门庆一脚将王婆踹倒。
“好你个王婆子,你不在外面看门,到底去哪里了,如若不是你办事不利,这里怎的就会出了这样的事儿你是要委屈死金莲?“
王婆撞到椅子摔在墙角。
哎哟哎呦的叫唤着,她也知道,如若自己不表现的疼,西门大官人怕是会更生气。
“大官人,这可怎么办啊?你说这可怎么办?“
“金莲,金莲……”武大郎的声音传来。
武大郎一进门便看到王婆摔在角落,而潘金莲和西门庆抱在一起。
“你这qín_shòu,竟然欺负我娘子,娘子……”
武大郎冲了上去,两人厮打起来,武大郎那里是西门庆的对手,不过是一个推搡,武大郎也摔在了门边。
不过潘金莲这个时候倒是冲了过去:“大郎,大郎,你没事儿吧?”
“金莲,我们回家,我们回家。”武大郎并不知道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又看王婆伤,潘金莲哭,便以为是西门庆强行欺负了潘金莲,拉着她便回家。
“金莲,你莫要伤心,待我家二叔回来,必然会为我们讨回公道。”
这边夫妇二人搀扶着回家,那边西门庆过去恶狠狠的踹了王婆几脚。王婆更是叫嚷的厉害。
“大官人饶命,大官人饶命啊!”杀猪一般的声音。
“王婆子,我就让你办这么点事儿你都办不明白,我看你真是活腻歪了,你给我说说,刚才是怎么回事儿,你到底去哪儿了?”
王婆子自然是不敢说自己去宋然那里了,那边金子的事儿究竟是个什么情况还不好说呢。
“大官人,您可真是冤枉我了啊,我这不肚子疼啊,坏肚子了,谁承想,哪个缺德的做了这个,我临去之前可是已经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