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肯和夜刹同时一愣,瑟雷斯怎么生气了。
撒肯从小跟瑟雷斯一起长大,两个人秉性相和,实力相当,尤其对于雌性都没有多大的兴趣,瑟雷斯常开玩笑说他没有碰到合适的,老了要不他们两个一起过。
夜刹觉得瑟雷斯一直都是老实温柔的,生气和他很不搭,那张大大的老虎脸都皱起来了,血红的眼睛很是凶猛。
吼吼,瑟雷斯一边怒吼一边用头把夜刹从撒肯的怀里拱出来,两个人抱在一起怎么看怎么碍眼,两只前肢合拢把夜刹放到了他认为该放的地方,才安心。又对着撒肯吼。
面对兽人的挑战没有人会回绝,那是示弱的表现。蹲下身子一条漆黑的的巨蛇出现了。没有开始的口令一蛇一虎开始缠斗起来。
夜刹开始看的津津有味这可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看到的壮观的情景,那叫一个震撼,不过当那金黄的虎皮伤出现了猩红的血渍,都快看不出原来颜色的时候夜刹不淡定了。
心不知道为何感到一股抽痛,红色让他觉得不舒服,那个蛇形兽人已经缠住了瑟雷斯的身体,“瑟雷斯,不要打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会阻止,只是顺从自己的心意。
吼吼,瑟雷斯哀怨的低吼,他快要赢了,夜夜叫他住手,是为了撒肯吗?他好伤心。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这该死的瑟雷斯竟然不听话,语气严厉起来。
吼吼,他知道了他停手就是了,屁颠屁颠的跑回夜刹的身边讨好的舔着夜刹的手掌。他很乖,不要生气了。
舌苔上都是血腥味就舔他,脏不脏。夜刹的眉头皱起来了,“不准舔。”身上都是伤口也不知道清理。做事主次都不分,他又不会跑,不会先去上药,
哼,他可不是担心那个家伙。绝对没有。
死鸭子嘴硬说的就是夜刹这种人。
瑟雷斯耷拉着耳朵无精打采的趴在地上,夜夜生气了,他明明很听话什么都没有做错啊。瑟雷斯表示自己很冤枉。
“跟我进去。”一把拧这瑟雷斯的耳朵,拉着进屋。打了一盆清水用兽皮沾着水清洗伤口,好在每个兽人家里都准备了一些止血的草药。夜刹捣碎了将药敷在上面。把外面的兽皮被子收了回来,铺在石床上让瑟雷斯躺上去。好好休息。
偏偏某个病号什么的不配合,瑟雷斯认为一点皮肉伤没什么的,过几天就好了,只有雌性才需要躺着养伤。一次两次跳下来,今天午饭还没有煮,夜夜一定饿了他要去煮饭,还有刚打的猎物都没有处理。
“咳咳。”端着肉汤进来夜刹看到的是一只虎腿都快踩在地上了,警告的咳了几声,意思是敢下来试试看。
心虚的瑟雷斯偷偷的收回了虎腿,小心的偷瞄夜刹的脸色。不好都快成绿色的了,夜夜气的不轻。“夜夜,外面的猎物我还没有处理,放久了肉会变味。”一阵寒风,瑟雷斯觉得自己的虎毛都竖起来了,他家夜夜生气好可怕。
夜刹把一碗肉塞给了瑟雷斯示意他乖乖的吃东西,瑟雷斯哪敢不从,乖乖吃肉。伸出前肢滋生出长长的尖爪,插起一块肉放进嘴里。
夜刹觉得那一小碗根本不够吃又装了十多斤的肉放在有脸盆大的碗里给瑟雷斯,先前的那个小碗已经空了。
撒肯处理好自己的伤口,其实也没有什么伤,蛇皮很坚硬想弄伤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身上只有指甲划过的淡淡痕迹,跟瑟雷斯一比算不上什么。
整理好自己的撒肯去看看自己的好友怎么样了,刚才千钧一发的时候不是那个雌性阻止。他非要躺个一两天不可。“瑟雷斯你没事吧。”大嗓门,又是一个大嗓门,人还没到就听到了声音。
他们就不知道低调,低调。
掀开帘子撒肯看到的是瑟雷斯小媳妇样的躺在床上吃肉,他的伤有那么重吗?他记得下手留情了,还是瑟雷斯变弱了。
“撒肯,我没事,你可以回去了。”瑟雷斯课没有忘记撒肯刚才抱着夜刹还有夜刹不准他伤害撒肯,新仇加旧恨一起算,隔离绝对要隔离。
撒肯还没坐下就听到瑟雷斯赶人,坐也不是走也不是。这半年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吗。进屋他才发现瑟雷斯家里多了很多东西,比如说茶壶,小碗,还有雌性的衣服,这些都是兽人不需要的,看了看正在捣药的夜刹。这个人是瑟雷斯的伴侣,可是这个人身上瑟雷斯的气味很淡,生命力也很弱不像是得到了瑟雷斯生命力。
“看够了吗,看够了就出去把门口的肉,处理干净了搬回来。”
“你叫我帮你处理那些猎物。”冰冷的嗓音里参杂着嘲讽,没有刚才和瑟雷斯打招呼的熟络和淡淡的暖意。
默默的变成人形,雌性听不懂兽语,“夜夜,我没事的。我可以自己来。”嘴里含着肉含糊不清的话瑟雷斯放下装肉的碗掀开兽皮要起来。身为一个兽人不会允许别人的兽人给自己的雌性准备食物那是最大的侮辱。雌性也只接受自己伴侣为自己准备食物。
“给我躺着。”一个眼神瞪过去,还敢不听话。病号就该有病号的样子。确定安稳了不会造反之后又把视线转向了撒肯,“你把瑟雷斯弄伤了,不是应该帮他做完他的事情,因为不是你的话瑟雷斯就可以自己可以去做,现在他受伤了你就推卸责任吗?”在黑暗世界生存的霸气不自觉的散发出来,此时他不再是一个普通的人而是一个王者,得到黑暗宠幸的王。
是他误会了?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