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咬着下唇,硬是没有哼一声。
御锦眉头微皱,拉着苏木言欢的手一个用力,苏木言欢便转了一圈,和他对立而坐。
而苏木言欢睁眼刚准备说什么,一睁开眼睛就看见御锦放大的俊脸,接着冰冷的薄唇贴到了她的唇上。
撬开苏木言欢咬着下唇的牙齿,灵巧的探入。
苏木言欢只觉得气血全部都往脑袋上涌来,一张脸红的不像话,僵硬着身子,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虽然两人的唇密不可分,不过不知为何,苏木言欢感觉到御锦轻笑了一下,似在嘲笑她生涩的技巧。
接着,就感觉御锦一只手上移,按着苏木言欢的后背。另一只手,则抬起蒙住了苏木言欢的眼睛。
原本微凉的唇此时却无比炙热。
突然,丹田处传来剧烈的疼痛之感,接着,玄气似洪水一样倾泻而出,流入苏木言欢的四肢百骸,而御锦的玄气则在第一时间尽数退出苏木言欢的身体。
之后,微凉的薄唇离开了。
蒙着苏木言欢眼睛的手也离开了,不知为何,苏木言欢竟还有些留恋。
“试试。”御锦淡笑着说。
那笑容,宛如偷了腥的猫一样。
不过,苏木言欢并未说什么,红着脸试着运转了一下身体的玄气,一切如初之后,才将玄气收回丹田。
“好了。”苏木言欢回答。
御锦微一颔首,起身离开了床榻。
穿好鞋之后,站在床榻边道:“今晚你自己睡,我出去办点事。”
听他如此说,苏木言欢突然想到刚刚那个吻,忍不住目光下移,看向御锦的某处。
只不过,和平时一样,没什么特别的。
不知为何,她心里居然有一点点小失望!
虽然站着,不过却一直注意着苏木言欢的一举一动,自然,她看自己某处的时候,御锦也是尽收眼底。
脸上笑意大了些,弯腰凑了过去,两人额头抵在一起,唇也只相差一点点距离。
御锦好笑的问:“怎么?娘子这是对为夫失望了?”
“轻浮!”苏木言欢连忙退开。
往后挪了挪,直到背靠到墙壁上,无法再移动半分为止。
“也不知是谁轻浮呢!”御锦意有所指的说,并没有起身,反倒是有往床里面探了进去。
蜻蜓点水般在苏木言欢的唇上沾了一下,然后迅速起身,似乎是怕苏木言欢动手一样。
“我会尽量早点赶回来,已经安排了暗卫守在镇关侯府了,别担心。”御锦如此说。
之后,便消失在原地。
窗户剧烈的摇晃了几下,以此可以判断,他是从窗户出去的。
虽然苏木言欢有些好奇御锦到底要办什么事情,不过还是没有追问。
她需要御锦给她留足够多的自由,自然,她也无权干涉御锦的一切行程,也应该给对方留足够多的自由。
想起刚刚那两个吻,苏木言欢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
上面温热的温度,也不知是自己的,还是御锦的,似乎还残留了御锦的味道。
如此一想,居然阴差阳错的伸出舌1头,舔了一下自己的唇……
反应过来之后,苏木言欢只觉得自己有些无耻!双手贴在脸颊上,试图用手掌的冰凉来降低一下脸颊的温度。
坐了一会儿之后,脱了衣服便钻进了被窝。
想了想,手又摸上手腕,想拿金丝线在床边布个陷阱,以防有人进来。
可是一摸,却摸了个空。
没有金丝线还当真是有点不习惯,苏木言欢心知暗想。想着万一真的布了陷阱,御锦回来岂不是麻烦?再者说,既然已经安排了暗卫,那应该就不会有事了。
如此一想,苏木言欢便安心睡下了。
因为两人刚刚在床上坐了这么久,又有御锦的玄气包裹着,被窝早已经暖和了,所以睡下之后并不觉得冷。
不一会儿,苏木言欢便睡着了。
而窗户外面,御锦并没有走,而是从没有关的窗户处一直看着苏木言欢,见她发出平稳的呼吸之后,御锦才叹了口气,缓步过去。
在窗户四周布了个隔音的阵法,然后小心的将窗户关上之后,才撤了阵法,趁着夜色,悄无声息的离开了镇关侯府。
虽然申城的城门已经关了,不过翻城墙对御锦来说,简单的如履平地。
……
一夜好眠。
苏木言欢第二天醒过来,御锦依旧没有回来,看着旁边空荡荡的位置,以及一切都没有变过的屋中摆设,苏木言欢知道,御锦一夜未归。
不知为何,总有一种妻子等丈夫回家的感觉。
所以,因为‘丈夫’的彻夜未归,这个‘新婚妻子’有些烦躁,或者说,是吃醋了。
虽然苏木言欢也不知道自己吃的哪门子的醋,总之心里就是不舒服。
在床上躺了躺之后,苏木言欢就起身了。
因为没有御锦为她绾发,所以对于苏木言欢这个不会绾发的来说,只能收起御锦给她的簪子,找了一根发带绑头发。
收拾妥当之后,苏木言欢才开门出去准备吃早饭。
刚到饭厅,发现人都到了。
凤钦天打着瞌睡,封尚君端坐着。两人显然在等苏木言欢,并没有上菜。
“这么早?”苏木言欢走了进去。
听到苏木言欢的声音,凤钦天的瞌睡一下子就醒了,看着落座的苏木言欢,急忙问道:“考虑的怎么样了?你那个徒弟天没亮就出发了,那会儿才刚刚开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