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把别人的头砍下,她就可以安在自己身上,从此瞒天过海……”
“这个妖物!这个畜生!只因她觉得我女儿颊边酒窝可爱,就……”
孟大叔蹲在路边,嚎啕大哭。
灯火热热闹闹,往来人群脸上都带着笑意,小孩子们童言童语,便连灯笼都可爱起来。
只有孟大叔——于他而言,没了女儿,这世间哪里还有热闹?
痛苦被撕扯开,孟大叔根本没发现在场无人质疑他,反而越发难受:
“我要找我女儿,她却说,女儿的尸体被藏在山上——倘若我不听话配合她,便叫我女儿做孤魂野鬼,曝尸荒野!”
“还要用我女儿的头颅,去做尽坏事,叫她死后都不得安生!”
“我的女儿……我的女儿……这个恶人!这个畜生!我女儿到底藏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