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来,他们鲜卑和汉人打交道的机会比之前频繁,觉得银子还是顶顶有用的。有了银子,他们可以和大黎那边交易茶叶,交易各种丝绸等等。
这么一算,他们鲜卑还是赚了。
万一平州这条线哪天无了,他们有了银子,还可以从大黎这边买到盐。
其实他们鲜卑很喜欢平州的肥皂还有各种洗液的,太管用了。问题是平州人不卖给他们,他们悄摸地买到的,都不知道转了几次手的,价格就贵了好多。
大黎也有肥皂,也有清洁洗液,价格比平州的便宜,但效果真不如平州。
底下的牧民们用过一次之后,也非常嫌弃。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交易,他和平州方面的线人已经逐渐建立起一些信任来了。
现在对方要花高价来买他们的牛羊,他很乐意。
只是拓跋金也有疑虑,对方怎么一下子要购买那么多牛羊等物?
对方拒绝回答,并且态度强硬,“这你别管,你们鲜卑这边,今年养了这么多牛羊马匹,也吃不完吧?最终还不是要交易出去的?我现在想买的,就是你们要卖掉的那部分。”
拓跋金有点生气,但他也担心他这次拒绝,会将经营得好好的关系弄破裂,再加上对方给的价格确实不低。
这几年,牛羊的价格一直没什么大的波动。对方现在开的价,已经超过了往年冬天牛羊的价格了。
所以拓跋金跑去和他父汗商量之后,还是决定和对方交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