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白闻言也轻笑着点了点头,随后将手放在了留云的额头处。
“留云,你想像便可。”
“我会将你想的的画面,呈现在她们面前。”
秋白看着面前的留云,开口说道。
“嗯。”
留云点了点头,便缓缓闭上了双眼。
“旧时,本仙常因机关术,与归终争吵。”
“我俩各执一词,互不相让。”
那是一片萃华树,散落着美丽的树叶,树荫下,有一石桌。
留云,归终,摩拉克斯,正站在石桌旁。
桌子上摆着四个茶杯,在中央,还摆着一些机关。
“有些奇怪”
“为什么三个人,会有四个茶杯呢?”
派蒙摸着下巴,看着画面中的石桌上,居然有四个茶杯。
而且茶杯之中,似乎已经被喝完了半杯。
荧则是皱着眉头,震惊的看着石桌旁没有人的地方。
“秋白”
荧瞪着眼睛,看着石桌旁,分明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腰间挂着阴阳两仪,神装模样的秋白,此刻站在摩拉克斯的身边。
“怎么了,荧。”
“为何叫我?”
秋白看着面前的荧,有些疑惑的问道。
“派蒙,甘雨,秋白,石桌旁有几个人?”
荧皱着眉头,看着身旁的几人,开口问道。
“三个啊。”
甘雨和派蒙,想都没想,直接就说出来。
“正是三个,如果没有猜错的话。”
“那个白色长袖的女子,应该就是归终,剩下的两个,则是摩拉克斯和留云。”
秋白看着画面中的三人,缓缓开口说道。
“你们”
荧瞳孔伸缩,盯着画面中的第四人,那分明就是秋白神装的身影。
为什么其他人会看不见呢?x33
而且就连秋白自己,都看不见。
“留云,停一下。”
秋白拍了拍留云的肩膀,眉头皱了一下。
随后周身涌现阴阳法则之力,瞳孔中冒着微光,就这么盯着这幅画面。
“这是”
秋白紧皱着眉头,画面中有一道人影,模糊透明。
只能看清画面中隐隐约约有四个人,那个人影非常的模糊,根本看不清。
“怎么了,墨尔修斯?”
留云看着身旁的秋白,有些疑惑的问道。
“留云,我问你,当初的画面中。”
“有几个人?”
秋白看着身旁的留云,开口问道。
“难道,秋白也察觉了吗?”
荧看着面前的秋白,在内心疑惑的喃喃道。
“三个啊,归终,帝君,还有我。”
“问本仙这个作甚?”
留云看着身旁的秋白,一脸疑惑的问道。
“秋白,你看到了什么?”
荧看着面前的秋白,开口问道。
“我看到了,一个模糊到快要看不见的人影。”
“非常的透明。”
秋白看着面前的荧,开口说道。
“呃”
荧闻言瞳孔伸缩了一下,随后又把目光看向了画面之中。
在她的眼里,画面中的秋白,非常的清晰。
画面中的神装秋白,就这么摸着下巴,嘴上还叼着跟草。
嘴角带着笑意,看着石桌上的机关。
“本仙继续了。”
“幸亏我记忆好。”
留云轻哼了一声,随后继续回忆着。
不明白这帮人为什么大惊小怪的。
“本仙曾已聚会为由。”
“邀请最为公正的岩王帝君,一评两种机关的高下”
“可帝君却说。”
“归终的翳狐机关,要略胜于我。”
画面中的归终,开心的抬起了手,衣袖中仿佛倒映着星空。
“虽然难以启齿,但本仙心里清楚。”
“归终在机关术防线,确实高我一筹。”
留云双手抱着胸口,傲娇的看着身后的石桌旁的归终。
而荧,则是全程瞳孔伸缩的看着这幅画面。
“这”
“为什么”
荧喃喃的说道。
她分明看见,画面中的神装秋白,嘴角叼着一根草,正在缓缓走向留云。
为什么其他人,会看不见呢?
留云还在回忆着,画面,也在不断的闪过。
最让荧震惊的画面,则是钟离和归终,站在石桌旁,正在谈笑着什么。
随后钟离突然转过头,跟画面中的秋白,说了什么。
“奇怪”
“钟离他,这是在跟谁说话。”
派蒙看着画面中钟离诡异的行为,挠了挠头说道。
“可能,是在评价着师父的机关吧。”
甘雨看着面前的荧和派蒙,轻笑着说道。
“嗯”
秋白则是皱着眉头,在他的眼中。
摩拉克斯,正在跟一个模糊透明异常的人在谈话。
而且必须是要他用出,半步法则执政的力量。
才能勉强看清,那个模糊异常的人影。
“至于归终,和歌尘浪市真君的故事”
“则要从一个铃铛说起。”
“归终认为,机关术虽不能完全替代人力谱曲”
“其成品,却足以比拟简单创作。”
“歌尘浪市则认为,音乐是灵魂之响。”
“是有感而发之物,绝无可能由机关自发生成。”
画面一转。
归终身旁有一铃铛,叉着腰,看着面前的萍儿。
而萍儿同样这么看着归终,她的身旁,还有着一琴。
“二人争执不休,我只得请帝君出面。”
“他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