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里,刘艺妃蹦跳几步,拉着楚轩的手走在前,转身面向楚轩嘟囔:“完了完了,妈妈当面问你这个问题,以她的机智,怕不是猜到什么了吧?”
“应该不会的。”楚轩摇了摇头:“她向来对外机智,对自己的事不敏感,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到从没下过厨的我会给她炒菜。”
刘艺妃倒退走着,摇晃了下和楚轩牵起的手:“我也要给妈妈做菜,你在舅妈那里全学会了吗,到时候教我。”
楚轩被她拉着走,面对着面:“回去的时候,先把老妈骗到公司去,让花姐拖住她,我们回去和家人们做准备,到时候我们两个一起做那四道菜。”
“这个主意不错!”刘艺妃开心道,蹦跳回楚轩身边,和楚轩并肩走。
正午的阳光适宜,十五六度的气温不冷不热。
夫妻俩手牵手沿着不大的花园边缘走着,慰藉二十来天不见的思念,寄予婚后不久热度正浓的感情。
“爷爷奶奶和外婆他们还好吧?”
“还好……只是这次去看望他们的心境有点变化,以前没扯证结婚看到他们只想逃离,或许是越热情越尴尬吧,但在扯证结婚后的这次再去看他们才明白家的那种……真正的温度,不知道你有没有这种感受。”
听到楚轩说出这番略有深度的话,刘艺妃歪着脑袋煞是可爱的思虑着。
以前的时候,很久没见家人们确实会想,可见到了之后又会有尴尬,或者说是家人们热情万分下的不自在。
而在家人们见证下,和楚轩扯证明确成立了属于他们的家庭后,这样的感观好像确实有所变化,只是具体是什么样的变化又说不上来。
或许正如楚轩说的,真切感受到了家的真正温度吧。
“我明白你的意思,以后抽空多去看看老人家吧。”刘艺妃道。
“嗯。”楚轩点头。
“对了。”刘艺妃捋了捋头发,想起了楚轩说过的有趣事情,很有兴致问:“你说有位文化馆的叔叔是妈妈曾经的追求者?”
“对。”楚轩看着她:“姓杨,还给老妈当过舞伴,你应该认识吧?”
“姓杨?”刘艺妃思忖一番,摇了摇头:“如果见个面应该会有印象,但时隔太多年了,现在想不起来。”
楚轩说道:“看他那一副很想见老妈一面的样子,我也不知道是纯粹只是见面还是有什么邪恶的想法,反正那满脸都是胡子的模样简直就是小号版张继忠,他话还没说出口我就跑路了,断了他的念想。”
邪恶的想法?小号版张继忠?……刘艺妃拍打了下楚轩,乐不可支的笑了起来,被楚轩给逗乐了。
楚轩陪着她笑,换了个话题:“你来了一段时间了没出去玩么,每次给你打电话你都在家。”
刘艺妃松开和楚轩牵起的左手,转而合着右手一并挽上楚轩的臂膀,轻碎的脚步一走一踢的,很是惬意:“爱兰德还在豪莱坞拍《暮光之城》,要毕业当天才过来,我在这里唯一的朋友都不在,我一个人去哪玩?”
楚轩微微颔首,《暮光之城》还在拍摄当中,几乎全程都是特效场景的电影,纵使豪莱坞的电影工业强大,也不是短短四五个月就能搞定的。
李栤栤的戏份倒是杀青了,好像也已经回国了,而爱兰德这个女主的戏份显然还没拍完,前几天通过在公司了解到的消息,恐怕还要一两月才能杀青。
“何家妹子呢,你不是跟她也交过朋友的么?”纽黑文有家中餐厅是国内一家姓何的一家三口开的,曾经他还去吃过几顿饭,老妈也经常去这家餐厅购买些食材,刘艺妃也和何家女儿认识交好过,故而他因此一问。
“哎,走了,被抢劫了,然后就回国了。”刘艺妃叹气。
“啊?”楚轩错愕,被抢劫了?这倒是生活中难以得见的事。
“我和妈妈也是听别人说的,来纽黑文当天我们就想着去何家中餐厅吃饭嘛,哪知一去就是关门的局面,从旁边小超市老板那里才打听到这件事。”刘艺妃惋惜道。
“这……”楚轩一时语塞,半晌才摇头道:“纽黑文跟纽约这座大城市那么近,这治安也这么差,这也是没谁了。”
刘艺妃说道:“次贷危机的影响在这个国家很严重,你来的时候没见着街上多了很多流浪汉吗,有的就睡大街,有的打了个帐篷,跟之前来的纽黑文完全是两个样子。”
“我凌晨来的,漆黑的,真没注意。”楚轩说道:“但你说到这个的话,那我理解了,受次贷危机影响产生了很多无家可归的人,为了生存去抢劫,由于肤色歧视的问题,中餐厅被抢,这也是能理解的。”
“应该是吧。”刘艺妃不置可否,又道:“还有一个因素你应该不知道,在我们在国内的这大半年中,这里的某党派好像为了选票,将一些禁品合法化范围扩大,导致上瘾的平民越来越多,所以各种抢劫什么的频发,这都是在报纸上看到的。”
“怪不得……”楚轩缓缓点头,在华国玩禁品就是找死,但所谓禁品在这里却是合法的,而这个世界警察还年年叫嚣打击禁品,这就挺搞笑的。
不仅如此,某些禁品还会进驻私人医院,成为给病人治疗的“止痛药”,这些“病人”上瘾后就会对“止痛药”的依赖越来越严重。
从而,扩大这类“止痛药”合法的持有范围,就能拿到这些“病人”投给既得利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