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兔子在对着她的视线上,极其淡然的把嘴里含着的有着寸把长,碧绿色泽,一看就很是新鲜刚折断的树条慢悠悠的咬了一口
“咔.”轻微的咀嚼声中,苗正红脑中的男声正以冰冷却带着些微不爽的语调道。
“小妖,天下无免费的午餐,虽你甚是丢脸连妖类的本能都能忘却,但我让你认知本能却是不假,这与你而言,却是欠我一份情,这情不管是欠人还是别人空我,我都不喜,故此,我自是要收取报酬.
我怜你尚开灵智,应是无物报答,也就勉强收你一分枝作罢,但却想不到你的分枝灵气会稀薄到如此地步,真也就比之凡木高上一分罢了,这般你也能开灵智,也着实只能说声运气不错。”
苗正红苦大仇深的看着兔子嘴里的枝条越来越短,在最后一截也被那兔子一边似不爽一边却无比利落的吸食干净,苗正红觉得原本已经开始减轻疼痛的地方又疼了。
这兔子的话语其实说的很是明白了,不管它用了几分真意让她终于用树形行走,既然它帮了她,那么它就要收报酬,而在她身无长物的时候,它的报酬自然只能从她本体上寻找。
于是她苦逼的枝条
苗正红细细感知了一会,就知道那枝条正是她最上方最鲜嫩多汁的地方,如若按妖说的话,应该是灵气最充足的地方,如若按人思维说的话,那正是头顶头发所汇极的地方。
于是,如果变成人形,这么一大块的头发被拔了,繁密的头发间一大块的秃顶,绝逼会很不难看的是吧?肯定是这样的!
于是,如果是妖形,这树就整个都是她的身体,现在硬生生被割了身上一块,还被迫主动现场版看割了它的兔子把她身体一部分吃了这种画面,也太残忍太苦逼了点是吧?肯定是这样的!
这般一汇总,苗正红发现,不管哪种思维她都很苦逼。
所以在那兔子吃完,又以屁股面对她时,哪怕那毛茸茸的短尾巴在诱惑于她,她也没了丝毫想法。
“你既已掌控本能,会行走,那么还愣着做什么?你难道因为心痛那段被我裁下的分枝?如若只因为这种就无法前进的话,那我也没必要在指点于你。”冷冰冰的男声在苗正红脑中又一显现,这一次兔子眼见苗正红没反应,那原本如渗血般的红色双瞳却是渐渐的又回复了最初的色泽。
蹦,再蹦,一蹦一蹦间,那白色的兔子身影眼见却是渐渐走远。
由于那之前白兔子那一蹦间却是直接跃至于她树身还高,此刻这白兔子这般正常兔子那一蹦一蹦的速度,苗正红有百分之八十确信这是它在采用欲擒故纵的戏码.
也许她忍耐一下,就会让这兔子放□段。
但哪怕有百分之八十的确定,苗正红却依旧不敢赌。
如若是超过她预计的百分之二十呢?
在这陌生的,什么都不熟悉的地方,谁能确保下次她还能碰到一只会说话的妖类?
而且就算她运气好真的碰到一会说话的妖类,谁又保证会比眼前这兔子还要和善些?
那妖甭说只吃她一断枝条,就算把她整个嚼嚼咬烂了,凭她现在的渣能力,她能做什么?
果真,做妖的世界好凶残!
苗正红被自己的想像深深的震憾了,眼见那白兔子要消失,哪还顾得自己的苦逼,一边小心翼翼的回想着之前到底是怎么行走着,弯弯扭扭,犹如小孩学步般,半天往前迈上一步,一边却是无比谄媚讨好的对着那白兔子深情呼唤。
“兔子兄,你说的实在太有理,有理的以至于让我深深的震憾,久久回味,一时到忘了正事,实在是对不住。
兔子兄,我开灵智如你而言纯属运气,分枝间的灵气少了些,实在是对不住,不过你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再送你两断,以量补质怎么样?”
说罢,苗正红压下脑中扑面而来的疼痛感,颤微微的抖动着动了动身上的两条最是细嫩的枝条主动送至那兔子面前。
许是由于之前被霍的咬断太过于可怕,哪怕苗正红尽力克制,在那兔子果真停住,用打量的眼神望向那送至其面前的枝条时,那两枝条竟是突然的从尾端卷了卷,并且在卷动数记松开之时,那两枝条却是轻柔而柔顺的挨着兔子的皮毛蹭了蹭。
照那枝条传来的情绪看,显然这两枝条在做的动作是在讨好。
我很乖,很会卖萌出力,不要把我吃了好不好?
苗正红整理完那两枝条传来的情绪时,瞬间有点哭笑不得。
这难道是因为她的情绪影响,所以被这两枝条无限感知放大吗?
不过如果它们也有意识?她也有意识?那她到底有几个意识?
而且
如果以后每次她要用这些枝条做什么的时候,这些都会产生一个分意识的话,那如果哪一天,她真的变成本体与某xxoo时,那是不是原本同一意识,由于她有了很多分意识,那就变像的把快、感呈倍加大,那岂不是灭顶的快、感?
==!
不对,这跟现在完全没有一点关系好不好?
现在她要想的是,既然这些枝条原来可以做如此高端亲密的动作,那么以她现在这坑爹的走路速度,她能不能卷着眼前的兔子,让它马力全开,很快到达目的地?
虽然眼前这一看就是软萌软萌的兔子,但既然这兔子是妖类,而且之前那蹦跳的速度感,一切皆有可能不是吗?
也不知是否是这兔子看穿了她的心思。
“呵!”那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