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列车,沈澄然就迫不及待寻找洗手间,想要小解。要知道早餐时她喝了不少汤汤水水,加之走时有些仓促,一路上的颠簸,让她此时肾感不适,憋得有些急。
待沈澄然再从洗手间出来时,已是神清气爽,似乎体重都减了几两。
沈澄然在返回豪华舱时,刚巧路过餐车,甜腻腻的味道扑鼻而来,让沈澄然忍不住寻了过去。
“好香啊!”就在沈澄然忍不住在一块热气腾腾的起司蛋糕面前驻足之际,听到有人在身后说道:“起司蛋糕搭配抹茶拿铁更好。”
直起身转头,不知何时来的服务生一手端着托盘,一手背在身后,俊挺的站着,更加俊挺的是那张脸。
“小姐你好,我叫切克闹。”西方小哥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
西方人的脸,金色短发碧蓝眼珠,高挺的鼻梁异于东方人的白皙皮肤,还有一口标准的伦敦音,小帅哥一枚。可配上这名字,总莫名的有种喜感!
“你好,切克闹,给我来一套煎饼果子。”沈澄然忍不住偷笑道。
“煎饼果子?吃的吗?应该没有。”切克闹有些面露难色,“倒是起司蛋糕和抹茶拿铁可以给你来一套,小姐你看可以吗?”
看着切克闹一副认真的模样,沈澄然突然觉得自己的恶趣味简直太过无聊,“嗯,就听你的吧。”
切克闹取了一块蛋糕放在碟中,又将一杯咖啡一起置于托盘之上,递到沈澄然的面前,之后很绅士的颔首,“小姐请慢用。”
不知为何沈澄然心中悸动,手背上汗毛直立。
待沈澄然缓过神时,列车已缓缓的驶离站台,出发了。
沈澄然索性也不着急回去,伸手接过餐盘,礼貌的向服务生道谢之后,便就近坐在一处餐桌前。
蛋糕口感不错,而沈澄然也真的有些饿了,早上喝的那些汤汤水水,刚被她排了出去,因此她埋头默默的吃了起来。
吃完蛋糕,端起手边的咖啡轻啜一口,口感虽不错,但是冷咖啡终究伤胃,沈澄然皱了下眉又放了回去,
此时,沈澄然才留意到偌大的餐车里,竟然只有她一个人在,连那个为她服务的西方小哥也不见了。
或许是因为列车刚出发,所以大家还没准备开始用餐吧,沈澄然浑然不在意。
沈澄然正打算起身,却突然毫无征兆的倒了下去,趴在了桌上。手边的咖啡杯被撞得晃了几下,有几滴咖啡溅到桌上,浅绿的抹茶拿铁中似乎透着隐隐的红。
那个刚才为沈澄然服务的西方小哥,此时又从角落里踱了出来,嘴角叼着一支烟,没点燃。
他走到距离沈澄然四五步的地方突然停下,转身靠在餐桌上,掏出打火机点烟。
打火机火苗蹿起,低头用力吸了一口,烟头泛起亮红……他露出一抹邪笑,扭头朝沈澄然的方向吐出一口白烟。
在他的背后,恰是贴着“禁止吸烟”的标志。
三两口抽完烟,将烟头往地上一扔,用脚碾灭。男人身把玩着打火机一步一步朝沈澄然靠近。
沈澄然依旧是刚才趴下的姿势,面容平静。
切克闹在沈澄然身侧站定,伸手敲敲桌面,见沈澄然毫无反应后,便歪头看着她笑了起来,露出森白的牙齿。
男人碧蓝色的眼中写着嘲讽,扭头看了眼餐车通往其他列车厢的方向,空无一人。这是因为已经将这节车厢设了障眼法,并布下了结界。
切克闹修长白净的手指又习惯性的敲了敲桌面,朝着沈澄然靠了过去。
指尖轻触沈澄然的头顶,见她没反应,便探到另一边肩膀准备将她抱起。
就在手抓到沈澄然肩膀的刹那,只听得“咔嚓”一声,切克闹惊愣一秒,紧接着便吃痛低呼!
切克闹想要抽手,却发现他的左腕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只修长的手,死死的攥着……
切克闹知道自己的左腕已经被捏得粉碎了,他露出一对獠牙,面色极度扭曲的看着手的主人!
捏碎切克闹手腕的不是别人,正是到现在依旧趴在桌上不省人事的沈澄然。此时她依旧没有苏醒的迹象,而且可以肯定的是,她是真的昏迷了!伸手攥住切克闹的手腕,更像是一种危险时身体发出的本能的自我保护!
只不过让切克闹极度不解的是,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女人,为何力量会如此惊人?完全不像是一个女人应该拥有的力量。
突然间,切克闹的耳边响起一声炸雷般的厉吼声:“你在做什么?谁让你碰她的!”
说话的同时,冷熠抬手就捏在切克闹的右肘处。
“咔吧~!”
切克闹惊骇的瞪大了双眼,额角青筋暴起,额头、鼻尖瞬间便冒出了大量的虚汗!
切克闹难以置信的看了眼面前的男人,又低头看了看碎掉的左腕和断掉的右手肘,露出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
冷熠一点儿怜悯的表情都没有,直接拽住切克闹断掉的右手肘,用力将他甩向一边!而沈澄然的手也恰好在这个时候松开,简直跟冷熠配合的天衣无缝!
“嘭~,哗啦~!”切克闹狠狠地撞在一旁的餐桌上,将一桌子的锅碗瓢盆全都带到了地上。
现在切克闹的两条胳膊都废了,不过他阴冷的表情却在下一刻变成笑脸,阴测测的开口:“你是谁?我施展的魔障竟然困不住你?不过可惜的是,你来的终究还是晚了些!”
冷熠看了眼滴落在餐桌上的咖啡印迹,神色莫辨。
冷熠的身形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