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惶恐地摆摆手,说:“小声些。”
接着,神情有些黯然地说:“嗨!林先生是你舅呀?”
见娟子急切的样子,那女子面显同情地瞅了娟子一眼,神情沮丧地叹口气,说:“两年前,林先生就被一群当兵的给带走咧,他儿子是红军,说林先生私通*。”
娟子焦急地说:“那我舅后来咋样咧?”
那女子,神色有些诡秘地说:“听说,半年前让人给救走咧,当兵的还来找过几次哩。
嗨!林先生可是个大好人呐,前些年,可没少帮我家的忙。”
娟子面带疑惑地问道:“那家里其他人呢?”
女人面显悲凉地说:“你舅母几年前就死咧,家里倒有两个用人。
自打林先生被抓就都散咧,大门也让警察封咧。
这些日子算是松缓咧,一年头里,整天都有人藏在暗处盯院子。只要有人来,就被他们带走咧。”
娟子疑惑地说:“还弄得这么邪乎。”
那女子,又警惕地朝门外瞅了一眼,回头冲娟子低声说:“你可不知道,这些年,只要和*沾咧边,那就是个死。
你这是来对时候咧,不然,少不了麻搭。”
见娟子沉吟不语,那女子关切地说:“我劝你,还是趁早离开这搭,可不敢让人给盯上哩。”
娟子,万般感激地告别了女子。
心突然像是被掏空了似的,神情恍惚地牵着马,在背静的街道上,直愣着两眼,漫无目的的朝前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