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土狗”分别是侯小奎和涂强的绰号。而江月楼则是朱沱最高档的集餐饮、娱乐一体的酒楼。
“好啊,飞哥,为了等你这一顿,我可是都把自己饿了三天了。不信你问土狗……”电话的传来侯小奎高兴的声音。
“滚——”
挂了电话后,想了想,赵飞又拨通一个电话:“凯哥啊,我赵飞,不好意思,没打扰你吧?我想麻烦你,帮我查一下慕少康的电话,好吗?哦,我记一下……”他拨的是慕书记的秘书李凯的电话。
问清楚慕大公子的电话后,直接拨了过去。响铃五次后,电话里才传出一个慵懒的声音:“喂,哪位……”
赵飞笑道:“是慕少吧?好福气啊,太阳快下山了还在睡呀?我啊,我是赵飞啊。对对对,是我。怎么样,晚上有没有时间?一起吃个饭,大家认识一下!”
电话那边慕少康的声音一下子高了起来:“哎呀呀,是赵哥啊c好好,早就想一起聚聚了。这样,晚上算我的,我给赵哥接风洗尘。”
“不敢不敢,今天还是我来,下次算慕少的。地方就定在江月楼吧,一会我去订位子。”
“赵哥,我正好有江月楼的订坐电话,我打给他们好了。”
“这样也好,只是麻烦慕少了。”
“什么话,你我兄弟何必客气。”
六点还差十几分钟的时候,赵飞提前到达江月楼。
这是一幢七层楼的综合性饮食娱乐大楼,一楼是大厅,二楼是火锅城,三楼是中餐厅,四楼是自助餐厅,五、六楼是歌舞厅,七楼是保健按摩厅。
因为是国庆节刚过不久,江月楼上下仍挂着彩灯,显得很是喜庆。赵飞大步走进一楼大厅,向前台走去。
“秀,请问慕少是否在这里订了坐?”赵飞礼貌地向前台服|务秀询问。
“先生您好,请稍侯。”面容姣好的秀声音悦耳动听,她回头向内喊了声:“慕总,客人到了!”
从里间休息室出来一位肤色白净、斯斯文文的酗子,抬眼看见赵飞,赶紧大步前来:“哎哟,赵哥到了!对不住,对不住!”
慕少康笑容可掬地老远伸出了双手,赵飞双手与他相握,连连晃动了好一阵,像两个久别重逢的老朋友。
“早就想结识赵哥了,我们家老头子可是把你树为我的楷模,夸得天上罕见、人间少有啊!”
赵飞哈哈笑道:“慕少太夸张了吧,我在慕书记面前,可是话都不敢乱说的哟。”
前台的服|务秀在一边看得楞了神:这帅哥是谁啊,能让慕大少这般恭敬的等侯几十分钟的人,可不多见!
慕少康把手一伸,做了个恭请延客的姿势,说:“走,我们先上去吧,包房在三楼牡丹厅,我介绍几个朋友给你认识。”
“好啊!”
两人并肩从楼梯往上走,沿途不时遇见熟人,恭敬地和慕少康打着招呼。
进到牡丹厅,里面正在谈笑的三个人一齐站了起来。慕少康一一给赵飞做了介绍:一个年纪约三十多岁的胖子,是他舅舅的儿子、表哥陈杰,在清江县经营一个三星级酒店——颐苑;一个染着一撮黄头发的青年,是副镇长郭清莲的儿子阮天佑,在镇上开了一家房屋装饰装修公司;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酗子,是镇外经办主任邝致远的儿子邝小彬,河州大学应届毕业生。
赵飞和几个官二代公子哥互相握手,交换了名片,说了几句不咸不淡缺少营养的话。
慕少康捶着腰说:“朱沱还是落后啊,整个镇上里就只有金龙酒店、商业大楼少数几处才有电梯,真不方便。”
赵飞笑道:“这话让你家老头子听到会不高兴了,其实这几年,朱沱变化还是很大的,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吧。”
服|务秀泡了一壶君山银针过来,依次给大家斟上。这里平时给客人上的都是低档散装茶叶,今天主要还是沾了慕大少的光。
阮天佑在一旁调侃道:“慕少,是不是昨晚表现太勇猛了啊?”
“猛个屁!昨晚通宵麻将,一打一个栽(输),今天中午饭都没吃,赵哥来电话时还睡起的。”慕少康没好气的说。
这时赵飞电话响了,掏出一看,是侯小奎打进来的:“飞哥,我们到了,在几楼啊?”
“三楼牡丹厅,快点上来。”赵飞回过头对慕少康说:“我的两个比较要好的朋友到了。”
“好啊,人多闹热些。”
侯小奎和涂强推开门,一看这么多人,不禁楞了一下。赵飞喊道:“进来啊,发什么楞,格龟儿子!慕大少不认识吗?”两人进来后,互相又作了一番介绍。
慕少康拍拍手说:“好了,人到齐了,我们入坐吧!”他拉着赵飞走到正中位置,说:“你是我哥,坐这里!”说着拉开旁边一把椅子坐下。
见赵飞还要推辞,邝小彬说:“赵哥别推了,今天就是你的接风酒,你不坐谁坐?”赵飞想起今天自己是主人,也就不再推辞。
各人都找座位坐好后,服|务秀把多余的椅子和餐具收走,躬身问慕少康:“慕总,可以上菜了吗?”慕少康点着头挥挥手,服|务秀退下。
赵飞忙说:“哎,还没点菜呢……”
慕少康笑道:“我已经代劳了。”
“哦。”赵飞问慕少康道:“这个江月楼规模不小,装修也不错,不知道菜品做得怎么样啊?”
在座的几个人不约而同都笑起来了,赵飞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们。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