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牧马场是在隐酆县的东郊,可是因为牧马场和邻近几个宾馆的缘故,让这块地区的人气也是相当旺的。尤其是前来游玩的游客,大多都住宿在这附近。所以,这里虽然是郊区,但仍旧是人多眼杂,陈家的子弟知道张文仲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也就并没有向张文仲施以奴仆之礼,只是恭敬的称他为‘张先生’,并殷勤的拥簇着他走进了牧马场。
这样的一幕,让已经傻掉了的张皓,看的是目瞪口呆。要不是有靓丽少女搀扶着他,只怕他早就已经双眼一闭的昏倒在地了。
除了张皓之外,在这附近另外还有几个人,也和他一样是一脸的震惊与呆滞。
这几个人,就是今天一大早就被陈家人从牧马场里面给‘请’出来,安顿在了附近宾馆中的牧马场会员。
对于一大早就被‘请’出牧马场,这些会员自然是心怀怨言的,但是同时,他们也忍不住猜测,陈家人不惜得罪他们这些省内的达官显贵、富豪名流,究竟是要在这牧马场中迎接何方神圣呢?
是世界级的富豪?还是中央来的高官?
按捺不住心中好奇的他们,自然是对牧马场这边的事情极为关注。此刻,当听说陈家人集体出迎的消息后,满怀着好奇心和八卦心的他们,就从各自下榻的宾馆中赶了出来,想要一睹这个世界级富豪和中央高官的风采。
然而,令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被陈家人给殷勤拥簇着的,竟然是一个其貌不扬,穿着普通,全身行头绝对不会超过五百块的年轻人。这样的人,随便在哪条街上都能够拉出几十号来,怎么看也不像是世界级的富豪或中央来的高官啊!
这些人虽然没能够认出张文仲来,但却知道陈家在云台市的实力。这可是一个将触角遍及了云台市各个领域,随便跺一跺脚都能够让云台市颤上三颤的世家望族。这样的一个大家族,竟然会对一个二十来岁、极为普通的年轻人恭敬备至?甚至他们的态度,已经不是单纯的恭敬,而是令人有点儿起鸡皮疙瘩的谄媚了。
一时之间,这些人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看花了眼。可是,当他们在用力的揉了揉眼睛之后,看到的情景却并无变化。
这个年轻人到底是谁?是什么来头?为什么陈家的人会对他如此的恭顺?
类似的问题,不约而同的涌现在了这些人的脑海中,困扰着他们,让他们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这些人猜测着张文仲的身份以及他和陈家关系之时,张文仲已经是在陈家人的拥簇下,走进了风景秀丽的牧马场。
望着张文仲的背影,搀扶着张皓的靓丽少女说道:“老公,你的这位同学好像是挺不简单呢……”
“不简单,的确是不简单……”呢喃的说了两句后,张皓猛然想起,自己和张文仲是有着旧怨的,再加上自己刚刚又嘲讽了他,万一他记仇,让陈家的人对付自己,那自己可就真的是得吃不了兜着走了。
惊出一身冷汗来的张皓,一把就甩开了搀扶着他的靓丽少女,快步的走向了他停泊在这附近的尼桑车。靓丽少女微微一愣,随即赶紧追了上去,可就在她要上车的时候,却被张皓给拒绝了。恼羞成怒的张皓,将满腔的怒火全部都宣泄到了她的身上:“滚,别再跟着我了!要不是因为你吵着要来骑马,我又怎么会在今天跑到牧马场来,碰见张文仲?你就是一个扫把星,从今往后,有多远给我滚多远,别再让我看到你!否则,休怪我会对你不客气!”
靓丽少女整个人都愣住了,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她有点儿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
张皓则是急匆匆的钻进了尼桑车,可还没等他将车子启动,几个陈家的子弟就走到了车旁。领头的那位恰好就是他认识的,是云台市的商界大鳄陈道岭,一个在他心中万万得罪不起的大人物。
“陈……陈总。”张皓的声音明显在颤抖,同时还有大滴大滴的冷汗出现在了他脸上。
陈道岭看了他一眼,冷笑了起来:“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小子呀。听着,我也没有闲工夫陪你瞎折腾,给你一天的时间,连同你的那些生意一起给我滚出云台市。从此往后,再也不许踏入云台市半步。当然,你也可以不理会我说的这番话,但会有什么后果,你应该是懂得!”说罢,他不再理会面如死灰的张皓,转身走进了牧马场。
“完了……全完了……”坐在尼桑车里的张皓,神情呆滞的呢喃自语。
此间发生的事情,已经走进了牧马场的张文仲并不知情。
原来,陈道岭去教训张皓,并不是他指使的。虽然张皓刚刚讥讽过他,可他并没将这事放在心上,同样也就没有说给陈家的子弟听。但是他不说,并不代表着别人也不会说。
刚刚张皓讥讽张文仲的那一幕,可是被大门前的两位保安给看的一清二楚。眼瞧着张文仲是陈家的贵客,两位保安也就不敢怠慢,赶紧就在第一时间将此事汇报给了牧马场的陈经理,并由此引出了令张皓惊慌失措的陈道岭。
然而,无论张文仲还是陈道岭,都没有看到另外一件事情。
就在张皓彻底绝望了的时候,那个靓丽少女却是坐进了副驾驶的位置。
张皓怒道:“我不是让你滚的吗?你怎么还敢坐进来?”
靓丽少女的容貌虽然没有变化,但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却和之前截然不同。这是一种充满了危险气息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