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地走到上,赤发的少年靠在阴冷的墙壁上,他伸出腿,鞋跟有意无意地点着地面,赤司征十郎面前的雕花大门缓缓打开,他抬眸望向走出来的时也,不动声色地靠在墙壁上。
时也从休息室内走出来,冲着赤司突兀地扬起嘴角,他耸了耸肩,侧开身,栗山寻拉开门压抑着哭声急匆匆地从他们身边跑过。
赤司惊讶地挑眉,“解决好了,”
黑子时也点头,他抬起手晃了晃扎在手腕上的红色丝带,唇角带出一丝笑意,“是的。接下去的事情就交给紫原君处理,刚才医生打电话过来说紫原君已经没有大碍了,大约过一个星期就可以出院。”时也歪着头,笑意盈盈道,“赤司君,婚礼结束之后,一起去探望紫原君,你觉得怎么样?”
婚礼进行曲一路从宴会厅传到二楼的休息室,赤司站立起身体,他双手插在口袋中,手腕上黑色的丝带随风飘动,赤红色的瞳孔闪烁不定,赤司说,“时也,你确定没有任何要告诉我的事了吗?”
时也不解的望向赤司,“我忘了的是什么?”他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不如赤司君一次把话说个明白,我也好做判断呐,现在模棱两可地这么说,真是太为难我的智商了。”
“呵。”赤司靠拢时也,他牵过时也的手握在手中,“时也,不用谦虚了。以你的智商,除了不愿说,就是另有打算。”
他勾起讽刺地笑,“既然赤司君知道,那又何必多此一举的来问我呢。明知道我是不会告诉你我和栗山寻之间的对话的。”时也眨了眨,“哦,对了。如果赤司君真的非常在意我和栗山同学的对话,你可以去问栗山同学的。”
灰崎跟着紫原被送往医院后,冰室也跟着上了私家车一起去了医院。时也和赤司一前一后的进入休息室审问栗山寻,谁料栗山寻在看到赤司出现时,什么都不愿意说。然后在时也赶走赤司和栗山寻秘密交谈了将近半小时后才从休息室里出来。
一脸淡漠的黑子时也和哭泣着的栗山寻,不得不让人心生怀疑。
赤司征十郎站在走廊里,想到种种。他强迫自己去相信站在身边的黑子时也。
“问栗山寻?”赤司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他抬手在黑子时也的后脑勺上用力敲了一下,“时也,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赤司笑着,笑声传遍整个走道……
两个人一左一右的步入了宴会厅的会场,黑子时也敏感地望向名濑镜和赤司正廉,他们身后的黑子佳奈一脸局促地左右张望着,在看到时也和赤司的身影后,她松了一口气。
时也饶有兴味地目光落在了赤司正廉和名濑镜牵着的双手上,他忍不住冷笑一声,坐到餐桌前说,“真像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青峰摇了摇头,嗤笑一声不作回答。黄濑低下头门头吃菜,绿间则是晃了晃杯中饮料,目露深意地看着时也和赤司,问道,“事情解决了?”
黑子时也端起面前的蛋糕,他举着叉子戳到奶油当中,“差不多算是。”他侧着身看向一旁的栗山寻,脸上露出淡淡地笑意。
黄濑惊疑不定道,“小时也真是淡定,栗山刚才是想要把那杯酒给你喝的吧?”
“是啊。”舌尖舔过唇角上的鲜奶油,时也眯起眼,意味深长道,“难道黄濑君要我现在哭着喊着对栗山寻报仇吗?”
被猜中思想的黄濑凉太面色一红,他尴尬地别过头,缓缓道,“才不是,小时也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黄濑,不要把谁都跟你想的一样白痴。”
“明明小青峰才是比我白痴的那个人好不好?每次考试成绩都比我低!”
绿间干咳一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你们够了,大庭广众之下吵吵闹闹,我可不想跟你们一起丢人。”
时也目光含笑地看着赤司正廉扶着名濑镜端着酒杯一桌桌地敬酒,身后的黑子佳奈不安地朝黑子时也的方向望了过来,黑子时也朝佳奈举起酒杯晃了晃,然后坐在桌边的黑子时也推开面前的蛋糕,他端着酒杯走上红地毯,一路笑意盈盈地走到名濑镜和赤司正廉的身边。
赤司征十郎意外地皱起了眉头,“赤司?”绿间疑惑的问道。
“不在剧本之内的举动啊。”他敲了敲桌子,端着酒杯跟了过去。绿间抿了一口饮料,望向走在红地毯上的时也,恰巧时也正好转过头看了过来,绿间放下酒杯,一只手放在桌下的膝盖上握成了拳头。
端着酒杯的黑子时也走到名濑镜的面前,他接过黑子佳奈手中的红酒,捏着酒杯,嘴角勾起笑容,他看着名濑镜,当着所有宾客的面喊道,“妈妈。”
名濑镜吓了一跳,睁大眼睛惊恐地看着黑子时也,她杯子中的饮料摇椅晃地洒在洁白的裙摆上,身旁的赤司正廉扶住了名濑镜的腰,“小镜,小心一点。”
只见名濑镜的脸色突然变得惨白惨白,她手中的杯子掉落到了地上,黑子时也弯下腰捡起地上的杯子,好奇地询问,“妈妈,你这是怎么了?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认识了吗?哲也知道妈妈这样的话……该多伤心啊。”
他鼻梁上架着的黑框眼镜遮盖住了他所有的思绪,他转而朝赤司正廉晃了晃酒杯,“赤司叔叔,好久不见。虽然你今天没有让人来邀请我,可是真遗憾,我还是出现在了你们面前。”
宾客哗声大作,他们低下头窃窃私语。
赤司正廉在看到黑子时也脸上的笑容时,他赤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