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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之语嘟囔了一句:“那你也不能拿柱子撒气啊。”
林危双手抱胸:“还没出嫁呢,你就胳膊肘往外拐。”
“那你看他们刚刚对我的态度,这十年来,我可从来没有享受到呢。”
林之语感觉自己就像是在哄小猫似的。
她可算是明白了,对付林危,你得顺着毛来,不然一准炸毛。
结果林危听了她的话,反而还急起来了:“她们欺负你了?”
“那倒没有。”林之语发现自己说漏了嘴,急忙遮掩道。
林小莲皱着眉:“小姐不记得了,奴婢可是替你记得清清楚楚,要是这些都算欺负,那还能是什么?”
这香囊怎么对林之语没有效果呢?
按照他和张秀丽的想法,林之语闻到这香味,应该会把自己错认成其他人才是。
林危是越听越生气:“这李管家,事情都说一半藏一半的!”
再说了,那祠堂的事情,他也有出力。
也不要挡了我的道。
“你喝了酒,就不要站在这里吹风。”
林之语瞪了他一眼。
“小姐净瞎说。”林小莲率先放好了东西,从屋内探出个头来。
自己不过就是一个打工的,夹在中间,能有什么办法?
而且大公子一直没回来,自己要是出事了,林危能给自己兜底吗?
林之语心里涌上一阵暖意,自从林危回来,她才终于有了一种找到家的感觉。
说完,她就要推开张良生,却没想到此人真的胆大包天,一把抓住了自己的手腕。
“有什么话等我回来再说也行。”林之语有些不耐烦。
张良生拿出那香囊,在林之语眼前晃了晃:“这是何小姐硬塞给我的。”
那两个好字,咬得格外重。
可这回,林小莲和林危已经站在了一个战线上,几乎是不约而同地答道:“至于!”
现在林危回来了,一个个又开始往小姐身上贴,林小莲早就看不惯了。
什么误不误会的,这人怎么像抽了风一样,发癫呢?
一阵风吹来,林之语闻到了一股极其明显的酒气。
“你到底要说什么?”
林之语见他迟迟没有动作,也不想和他耗了:“我是晋王未来的王妃,你应当知道,骚扰我是个什么下场。”
“大公子,我跟你一起去。”林小莲语气十分坚定,“那几个欺负小姐的人,我可是记得一清二楚。”
张良生明显是有备而来:“大姑娘,我,我有话想和你说。”
林之语看这李管家听了林危的话后,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心道了声奇怪,也没去细想,转身进了屋内。
林之语千算万算,没有想到自己会被张良生给堵了个正着。
林之语惊道:“不至于吧?这都过去了。”
张良生不说话,往旁边的小道上看了一眼。
说什么来什么,李管家一脸苦相地跑来,求着林危回去定人心。
李管家心头忽地一跳,顿时就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你干什么?你再不松手,我可要喊人了。”林之语顿觉不妙。
“今天的事情真的是个误会,还希望你千万不要往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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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转眼都快入秋了,白天也慢慢变短,林之语想着早去早回,准备趁着没人注意,从后门溜去醉春风。
酉时过半。
……
以前林之语不计较,是因为后面没个人撑着,还得对林明华好,才能过得舒坦一点。
顿了顿,他又道:“你可是我林危的妹妹,亲妹妹!”
这宴会也接近了尾声,几位小姐拉着林危的衣角,很是依依不舍。
林之语警惕地后退一步。
还是张秀丽后面拿了解药过来,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事情。
李管家心里委屈,可他不敢说,顶着一张苦瓜脸,垂头丧气地跟在林危身后,离开了东厢房。
“没事没事。”林危觉得这李管家就是个墙头草,打定了主意要收拾他一顿,“小莲,你回头把那些人拟一个名单出来给我。”
“我点心吃多了,想出去走走,消消食。”
他心里可谓叫苦连天,这张姨娘对他来说也是主子,大公子对他来说也是主子。
“那夏小姐和江小姐还因为大公子收礼物的事情,拌了两句嘴,差点就扯头花了!”
她刚刚注意力都放在林小莲身上,生怕她又爆出一个什么大料,林危的声音又低,一时半会儿还真没听清。
为了让计划顺利进行,他闭了闭眼,直接把自己的衣服扯开大半,露出了白花花的胸膛。
刚刚在梅园,他闻了这香囊,脑袋也迷糊了半分,才糊里糊涂地上前替何知芳道歉。
张良生说着,就要伸手来拉林之语。
林之语扶额苦笑,这算什么,死亡名单吗?
林危得了林小莲的准信,摸了摸林之语的发顶:“我之前不在,让你受欺负了,我保证,只要我还在,绝对没人敢说你半句不是!”
林危点点头,对着李管家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正好,我也要找李管家,好好说点事情。”
“大姑娘。”巧秀晃了晃手中的信纸,“醉春风那边来了消息,说大姑娘如果方便,今晚可以过去一趟。”
林之语心下了然:“行,我知道了。”
“大公子,你快点过去吧,你不在,那几个小姐又该闹了!”
他仔细看了看林之语的眼睛,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