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夏冬春上前把她拥入怀中,怀里小人儿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夏冬春呼出的气息扑在林宝宝的耳边,林宝宝一时有些腿发软,便伸出手扒着夏冬春,用以支撑住自己,这个动作在此时,却带了一丝引诱和鼓励的意思,夏冬春不再犹疑,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在那软软糯糯的唇上印下一吻,较之刚才,更加缠绵。
林宝宝被吻的险些窒息,若不是被夏冬春扶着腰,她一定会瘫在地上,及至夏冬春松开她,她仍是昏昏沉沉的不知身处何方,“宝宝——”夏冬春再次把她拥进怀里,眼中已是含了泪水:“我该怎么办?如果在国内,我还可以经常见到你,可以知道你过得好不好,可若是去了美国,我怎么才能知道你过得好不好呢?”
林宝宝无法回答她,只是窝在她的怀里,随着她不停起伏的胸口也上下起伏着。
“可是我又有什么理由阻止她带走你呢?”夏冬春紧紧的抱着她,仿佛生怕她会离开似的。
等了一会儿,心情平复后,夏冬春只好如往常一样给林宝宝洗澡,隔着浴花的手轻轻拂过林宝宝的身体各处,指尾有意无意的滑过她温热光滑的肌肤,让两个人都忍不住一阵阵战栗。
伴随着林宝宝的出浴,这异常煎熬的一刻终于结束了,夏冬春只以为是自己压抑自己太久的缘故,并不愿承认在这些天的相处中,她早已对林宝宝产生了一种类似亲情却又不同于亲情的感情。
把林宝宝哄到卧室,独自一个人站在花洒下接受清水的洗礼,刚刚的风波已经让她彻底心软下来,想着与林宝宝相处的时间不多了,便不准备再‘惩罚’她了,但夏冬春又很担心若是再和林宝宝同睡一床,万一晚上忍不住真的把她推了怎么办,所以最后她下定决心,要把分房睡进行到底。
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林宝宝不是一般的粘人,非要她在床上才肯闭上眼睛,睡着了还紧抓着她的手不放,夏冬春轻轻把她的手掰开,又蹑手蹑脚的走出卧室,独自一人睡在了次卧,可多日的习惯哪能轻易被打破,她早已习惯了有个小猫样的人窝在怀里,甫一离开,竟觉孤枕难眠,在床上像烙烧饼一样翻来覆去的无法入睡,到了最后她发现,这哪是对林宝宝的惩罚,分明是自己在惩罚自己嘛。
于是她揭被而起,蹑手蹑脚的又跑进主卧,轻轻撩开被子,把自己塞进了被窝里,林宝宝在睡梦中咂巴了下嘴,翻了个身,又窝进了她的怀里,夏冬春熟练的伸出手,把她搂住,这下心安了,于是总算能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夏冬春是被门铃声吵醒的,她掀开被子,梦游一样游荡到门口,打开门,门外站着满脸笑容的一位金发女郎,夏冬春的眼睛半睁不睁,瞧着眼熟,“谁呀?”她打了个哈欠。
“抱歉,我来的有点早了,不过我实在很急,因为我的第三个孩子刚满周岁,一离开她的身边我就很担心她。”金发女郎歉意的笑笑。
夏冬春终于记起了,是昨天来的那位丽莎,说要把宝宝带到美国的,连忙开门:“快请进。”把她让进屋里,就开始去卧室叫林宝宝,被吵醒的林宝宝撅着嘴,很不情愿的去刷牙、洗脸,夏冬春便在沙发上陪丽莎说着话,今天的丽莎换了一身衣服,竟连那份咄咄逼人的气势也藏起来了,夏冬春想起先前,便忍不住问道:“三个孩子很难照顾吧?我只照顾她一个都觉得人手不够了。”
一谈起孩子丽莎就开始滔滔不绝起来:“johon出生的时候确实感觉很难,我们两个完全没有经验,后来请了一个保姆,保姆手把手的教我们才总算把他养到三岁,小的时候盼着长大,等他终于长大了,调皮的很,每次放学回家身上都弄得脏兮兮的,kate是我们收养的一个黑人小女孩,收养的时候就已经四岁了,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不过我们很疼她,她的父母多年前死于毒品,留下她一个人,因为john,就是我的丈夫和她的父亲认识,所以我们决定收养她,等她也大了些之后,我们又生下了anna,美国有很多这样的家庭,我和john都觉得抚养这些无父无母的孤儿、让他们品尝到父母和兄弟姐妹的爱是我们应尽的义务,所以你不用觉得把宝宝交给我们会有负担,我们有条件、也有能力,如果能力不及,我也不会回国。”
“没有,只是觉得你已经有三个孩子了,再增加一个会加重你们的负担,她毕竟和一般的孩子不一样,而且是一辈子都会这样,短时间你们或许会觉得还可以承受,时间一久恐怕会厌烦。”林宝宝这时候已经收拾完了,走过来坐在夏冬春旁边,瞪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看着丽莎,把丽莎看的笑开了:“这点你倒不用担心,我从事的是与幼儿教育有关的工作,和天真无邪的小朋友们打交道,一向是我最喜欢做的事情。”看夏冬春一脸的惊讶,不由得挑眉:“怎么?干嘛这么看着我?”
夏冬春当然不会说打从她昨天看见丽莎就在猜她的职业,多半是大企业的总经理或者副总裁之类的,再不然也是个小首脑,要不然也不会练出那样的气势,怎料到她从事的会是与幼儿教育有关的工作。
“其实——”丽莎往后靠了靠,样子有些疏懒:“和小孩子们打交道久了,就变得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和大人们交流了,幸好我的交际圈不复杂——”她低下头看了看手表:“如果夏小姐方便的话,我们一起出去吃个早餐,然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