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拿着木剑,然后还恭恭敬敬的冲着我鞠了一躬。/p
这本着友谊第一,比赛第二,我点了点头。/p
谁曾想,就在这节骨眼上,他猛然发起了攻击。/p
说起来,翻开整个历史课本,就会发现东瀛人有这个『尿』『性』。他们打仗从头到尾,都他妈是不宣而战。采用的方式都是偷袭、偷袭还是偷袭!/p
虽然咱娶了个东瀛媳『妇』,但作为天朝人,尤其是东北的,骨子里面还是挺鄙视这些家伙的。/p
在他发起攻击的时候,木剑是直接朝着我胸口刺来的。/p
我横式提剑,然后猛然一挑。接着用肩膀一撞,那家伙猝不及防,没想到我居然有这一招。/p
一下子撞击上了,这货朝着后面踉踉跄跄的倒退了两步。/p
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我手中的木剑“啪”的一下,敲在了他头上。/p
这货一愣,然后一鞠躬,喊了句,“玛卡查达!”/p
桥本家的人可不爽了。其中一个嘴巴上还留着“板刷胡”的人站起来,指着我就在哪儿骂骂咧咧的。/p
我问杨婉婷,这家伙在放啥屁呢?/p
她红着脸,不好意思的来了句,“他说你用肩膀冲撞,这是犯规动作。不算!”/p
我他妈听到这儿都好笑。/p
实战之中,提着刀对砍,有裁判来判定你是不是犯规么?/p
别说用肩膀,你就是用“猴子偷桃”、“黑虎掏心”,只要能干掉对方,获胜就行。/p
桥本三郎脸『色』阴沉得难看。/p
毕竟,刚才装比现在输了,面子上实在过不去啊。/p
于是他指着其中一个长发帅哥,那家伙看来是精于此道,让他出来跟我切两招。/p
还真别说,这人厉害,过了七八招吧。然后,被撩翻在了地上,又给打败了。/p
这又是狠狠的抽了桥本家一巴掌!/p
桥本三郎很愤怒,指了好几个人上来过招,全都被打翻了。/p
咋说呢?/p
倒不是说我太强了,而是这些家伙太弱了。/p
原来的东瀛武士,确实厉害。/p
厉害在啥地方呢?/p
实战经验!/p
先说武士刀,一把好的武士刀出来之后,他们会寻找死尸,堆在一起,用武士刀来砍。看能砍穿几层尸体,这把刀的质量怎么样?/p
训练的时候,肯定有人听说过,那“死囚”或者“俘虏”来实验。/p
杀了人或者强制让其他武士看杀人,提高自己的心理素质。上了战场,东瀛武士那真是牛得一笔。/p
当年蒙古人的铁骑征服了欧亚很多国家,唯独没有征服东瀛。/p
历史说,那是归功于“神风”。/p
其实蒙古铁骑和武士交过手,硬是被东瀛武士顶住了。后来在回去的路上,遭遇到的台风,而不是之前。/p
这也变相的说,你玩的花招再厉害,不如实战上磨练一轮下来。/p
打仗一般都是新兵冲在前,第一轮要没死,这留下来的老兵可就值钱了。/p
老子大小打了这么多仗,对付这些娇生惯养的家伙,还不是手到擒来?/p
终于,桥本家的人傻眼了,没人敢来了。/p
桥本三郎气得不行,最后实在没人可以叫了。只能自己提着木剑,亲自来上场。/p
卧槽!这咋整?/p
再咋样,他也是老丈人不是?真削了他,这货的面子肯定下不来。/p
要不削他,我敢肯定,这家伙肯定是照死的削我。/p
正在为难呢。/p
关键时刻,杨婉婷显然也发现这问题了,站起身来,扯着嗓子不知道喊了啥。/p
桥本三郎脸『色』阴晴不定的看着我,最后只能作罢。/p
当然,今天是装比装够了。/p
桥本三郎很生气,这里不欢迎我们,让我们赶紧走!/p
不得已,只能放下了手中的木剑,招呼杨婉婷和小马,我们三人回去了。/p
路上,我就问杨婉婷,刚才到底说了啥?/p
杨婉婷回答说,“我说你啊,已经打了这么多人,体力都跟不上了。堂堂的桥本家家长,总不会乘人之危,玩车轮战吧。”/p
我苦笑不行。/p
“王林啊,你也太冲动了。本来这关系就闹得很僵,你今天还这么打他的脸,恐怕你这辈子也别想老丈人认你了。”/p
听到这话,当时我无奈了,回了句,“现在这情况看,我想就算是没有这茬儿,他也不会和我好好说话吧?话说,我想不明白了,婉婷!你说东瀛人的家庭观念就这么淡薄么?自己女儿的死活,也不在乎?”/p
“不!在我看来,家庭观念肯定有。但是,哪位桥本三郎,显然是把家族崛起放在了前面。所以,对于自己的子女,近乎于苛刻了。”/p
“我也发现了,桥本武好像也要求得很严厉的样子。”/p
“是啊,出生在这样的家庭,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p
“你好像很有感触啊?”/p
“额,因为我家就我一个女儿,所以从小我爸也是严格管理我。只是……没有桥本三郎那么狠罢了。”/p
说着话,很快我们就到了酒店,/p
然后,杨婉婷还有事情要处理,就先走了。/p
我呢?/p
跑去洗澡,然后准备睡一个午觉。/p
这时候,外面的房门响起了一阵敲门声。/p
我打开门来,就见到服务员站在外面,他不会汉语,会英语。告诉我,有人找我。/p
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