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想知道?”/p
说到这里,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p
这丫的看着我,点了点头,接着回了句,“难道你觉得我说了这半天,是在跟你开玩笑么?”/p
“我来自天朝!我是一名小职员,帮助我老板在这里收购你们的木材。”/p
我当然不会蠢到实话实说了。前面的时候,哪几个护送我的哥们就说过,我是塞国的生命线。/p
可以说,谢丽的战争现在还能维持着,哪全是我在支撑对不?/p
要是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恐怕到时候,霍德曼第一时间就会干掉我吧。/p
“呵呵,小职员?哪可不像!就你那天作战的伸手来看,我不认为哪是个新人能做出来的事情。要说你从来没有上过战场,我说啥都不相信。”刚迭戈躺在哪儿,嘴巴里面还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反正是一脸嘲讽的看着我。/p
我耸了耸肩膀,咧着嘴就笑了,“哪你可能要去问上帝了。”/p
“恩,我想过不了多久,我们都会去见上帝了。”/p
“见上帝?是啊!很多人都去见了上帝了。我们恐怕也快了吧!”/p
“看吧,我就说你不是一般人吧?要换了别人,听说要见上帝了,恐怕早就吓得哭爹喊娘了。”/p
“呵呵……可能是我活腻味了,想『自杀』呢?”/p
“你可是三个娃娃的父亲,你不会想死的。”/p
这话说完之后,我们都沉默了,谁也没有说话。/p
我们这批人啊,既然凑到了一块儿去,大家都是有今天、没明天的了。如果不是刚迭戈,大家可能在那场攻城战之中,直接就死翘翘了。/p
有时候,活着的时候,觉得单调枯燥。/p
有的人还觉得人生没意义,想去『自杀』。/p
那些都是他妈欠死的货,如果让他们来战场走一圈,我相信一定会觉得活着真好!/p
“怎么样?要逃吗?”我意味深长的来了句。/p
“向前一步是深渊,退后一步是地狱。整个塞国都是修罗场,我们能逃到哪里去?”/p
“你这想法很危险啊!”/p
“危险?呵呵,我也不知道,哪里是个不危险的地了。”/p
起身,刚迭戈“呸”的一下,吐掉狗尾巴草,然后双手『插』在裤兜里,大摇大摆的走了。/p
走到那边去,看着四周一个个跟乞丐一样,躺在那里睡大觉的士兵们。他还狠狠的踢了一脚,然后指着那些家伙,破口大骂,“欠死的货!一群都欠死的狗杂碎。”/p
这些家伙确实是欠死的货,被骂了也没皮没脸,就在哪儿咧着一排白净净的大牙,嘿嘿的笑着。/p
我们这群炮灰,吃得最差,武器最差,环境卫生也是最差。/p
全身上下,也就这一排牙齿,算是白『色』儿的了。/p
没有交通,没有马路,所有武器肩背身扛,意味着我想逃跑也做不到。/p
而且,刚迭戈这个混球说得对。/p
整个塞国,哪里还有安全的地方?/p
我敢说前脚逃跑,后脚要么被宪兵抓回来枪毙,要么就是被直接抓了壮丁了。/p
所以……/p
还是呆在这个炮灰部队,比较的安全一点。/p
至少现在不用打仗是不是?/p
正面战场上,霍德曼十分厉害。他是马西唯一拿得出手,全机械化的部队了。/p
顺带一提,马西就是欧根亲王的儿子。/p
听说这家伙竟然是一个鸡的儿子!/p
闲来无事,大家干得最多的事情,哪就是聊八卦了。/p
传闻欧根这家伙,年轻的时候特别的好『色』。玩弄了许多的女人,到后来无聊了,跟咱们某皇帝一样,居然去逛烟花场所。/p
网络上有句经典名言啊!/p
少时不知精珍贵,老来望那啥空流泪。/p
欧根年轻的时候玩得太厉害了,上了年纪,后来就整不动了,导致这家伙一直没有子嗣。/p
为这事儿,他苦恼得不行。/p
就在这时候,上天好像是心疼他,一个曾经和他好过的鸡,竟然找上门来,说自己给他生了个儿子。/p
欧根得到这个消息,当时的表情别提多奇怪了。又惊又喜又难过……/p
惊喜的是,自己居然没有绝后,有个儿子。/p
难过的是,为啥自己这么多的正室,这么多小妾一个都没有怀孕,偏偏是在一个鸡的身上。/p
当然,这鸡是干那种工作的,经常有顾客是不?/p
谁知道自己是不是脑袋上戴了一顶帽子,给隔壁老王养儿子?/p
于是,秘密的跑到了隔壁的邻国医院,做了亲子鉴定。/p
我擦!鉴定结果,这还真是自己的儿砸。/p
甭管你乐意不乐意吧,这就是你儿砸,你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总不能说,让欧根这一脉,真的绝种吧?/p
所以,欧根秘密的叫人,把哪鸡给处死。/p
然后,对外宣称,这孩子是自己哪个正室的儿子……/p
搞笑,天下没有密不透风的墙,最后这事情还是传扬了出来,欧根成了塞国的一个大笑话。/p
谁曾想到,就这么一位主儿,时来运转。/p
最后谢丽的老爹也就是欧根的哥哥,死翘翘了。临死前,将自己的弟弟欧根,选作了托孤大臣。/p
一时间,这位昔日塞国的笑话亲王,演变成了权倾朝野的大人物。/p
这家伙做的事情,除了相当初嘲笑自己的人们报复之外,就是把自己的亲儿子,提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