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城门下的铁炮『射』击孔都被破坏了!城门正受到袭击!」/p
吉田重高来到了二之丸的第一线,目光锁定在城下,一直在破坏『射』击孔,并同时分心带领足轻破坏城门的丹羽长秀。/p
——不能让他继续下去!/p
虽然吉田重高认不出他是谁,但可以肯定他是织田家的重臣,不然不可能会如此勇猛!/p
对比起阿犬,其他出名的织田家家臣并不多,即使是本家中排在阿犬之后的柴田胜家和佐久间信盛,现时知道并认识的人也不是很多,尤其是离开尾张之后。这时不是后世,信长在大部份大名又或是名门的眼中,都只是个暴发户,更何况是他的家臣呢?/p
即使丹羽长秀猛如鬼,但他始终没有阿犬那逆天如怪物一样的能力,更没有犬备一样的精兵,他所带的只是织田家的常备足轻,比普通农兵强一点的足轻。即使丹羽长秀用尽了全力去指挥,到现在只是在城外破坏,而且还一直受到城墙上弓箭和落石的攻击。/p
「斩啊!」/p
「刺进去!」/p
在箕作山城虽然没有马出,但橹和塀同样存在,而吉田重高更是早在几个月之前加设了钓塀,在这时发挥了重大的作用,直接令丹羽长秀和他的足轻无法以强攻的方式爬上城墙。/p
因此现时城门这处的战况对守方的六角家来说,仍是有利的。别看丹羽长秀破坏了『射』击孔,他为此付出了四份之一足轻的代价,而且为了完成破坏城门这件事,死亡的足轻还一直在增加。/p
「把我的吉田取拿来!」/p
可是吉田重高一点都不觉得况对他们有利,刚刚他还在天守的时候就看到本以为是佯攻的其余两处,在一开始的试探之后,竟然真的直接攻城,令他心里大骂织田家的人都是疯子……/p
——呜!/p
刚拿到自己那一张重藤弓的吉田重高愣了一下,正常来说,这跟刚刚的一样,所以应该是进攻的号角,可问题是现在织田家已经有一队足轻在进攻,再吹一次号角绝对是十分奇怪。/p
「主公!他们退了?不对是增兵了!」/p
「增兵?」吉田重高皱眉。/p
城门就那么大,即使再增兵也没有用,这样的举动除了把足轻投入他们的攻击范围之外,再没有任何的用处。/p
由本阵之中走出身穿一角犬具足的足轻,吉田重高只知道这是阿犬的犬备,而且他们并不是用冲锋的方式,而是一步步向前步『操』似的走向战场,那整齐划一的步点,令战场上不管是友军还是敌人,都同样感动震撼!/p
——当当当!/p
弓箭不断『射』去,不过在忠犬众的一角犬具足和手中的大盾面前,都没有任何作用,连一个倒下的人也没有。/p
铁炮可能有用,但可惜的是,被丹羽长秀以勇猛扰『乱』的六角家铁炮守军还没有完全重整起来……/p
「忠犬众立定!举盾!」佐治信正大喝一声。/p
几百名重步兵形成了一个巨大盾阵,直接横在箕作山城前的五十米!/p
「到底是怎么回事?」吉田重高皱起了眉头,他完全看不明白现时阿犬到底是想要干什么。/p
不过,谜底很快就解开,铃木重兼手中的铁炮队,告诉吉田重高这到底是什么回事——/p
「上前!」铃木重兼下令铁炮足轻立即上前。/p
在盾阵之间突然打开了一个个空隙,然后,一根根黑『色』的铁管暴『露』在吉田重高和一众守地六角家足轻的面前。/p
「开火!压制『射』击!」/p
——砰﹑砰砰!/p
鲜血如菊花一样,盛开于初秋的箕作山城。/p
铅弹的威力不大,但只要多起来,威力同样可怕,而且因为铁炮的攻击突然『性』十足,箕作山城城门以及城墙上守军完全没有意识去防备,重点是……那边差不多都成人挤人的状态,因为要对付城墙下的丹羽长秀所部。/p
「主公!」/p
「没事……没打中我。」吉田重高擦了一下自己脸上的血,那是别人的血,是城墙上足轻的血。/p
他看着本来自己面前不远处的足轻像是收割一样,瞬间倒下了近三十人,更是主即空出了一个大洞。/p
「用铁炮反击吧!主公!」/p
「不行,他们的是铁盾,很难打进去,而且城门正被破坏!」/p
是的,这就是阿犬想出来用铁炮攻城的方式,比起用弓箭抛『射』那种对技术要求极高的行动,用铁炮直『射』城墙,把对方都压制得不敢『露』头。这战术在加了一层由人组成的铁甲盾墙龟壳,而对方没有大筒和暂时不能使用铁炮之后,完全是无赖王八一样的存在。/p
直接!简单!粗暴!/p
一种「我就是要把你按在地上往死里打」的豪气,明显更合适阿犬的用兵哲学。/p
「那……」/p
吉田重高咬了咬牙,「别管了,先把城下那些正在破坏城门的都杀掉!被他们攻进来我们才是死定!」/p
「是!」/p
说罢,他立即就拉开了自己手中吉田家的重宝,名为吉田取的重藤弓,将目标定在丹羽长秀之上!/p
「门快被破,美浓守带人来支援,加把劲——唔——」/p
——噗!/p
箭矢入肉的声音,不如刀刃斩开肉块,可是不管是哪一个听起来,都一样会令人生出不安和恶心的感觉。/p
「丹羽大人!」/p
本来正在大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