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犬摇了摇头,没有解箪,只是自言自语说:「万般带不走,唯有业随身啊!」/p
「这是那一位大师说的话?」前田庆次郎问。/p
「前一世。」/p
「前一世……大师?」前田庆次郎暗自记住了这位大师,总觉得他的话好像有点道理。/p
「走吧,回军。」/p
感慨来得很快,也走得很快,这一次的合战是失败了,只是阿犬却没有像上一次那么愤怒。这次是她的问题,为了追击而没有打扫战场,可是那也是信长的问题,为了急行军而放弃稳妥。/p
一点错被抓住了,往死里打,这是战场没有侥幸。/p
竹中重治的成长已经超出了阿犬的预期,到令阿犬感到可怕的地步。即使斋藤家已注定败亡,但他却不可能消失,正如阴影一般在潜伏着……/p
「作为敌人也算是种乐趣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