逄帅怔了怔:“章远说的没错,你他吗都快掉钱眼里了。”
花旗边笑边吃,乐呵的很。
一桌子人很少动筷了,基本都是看花旗和逄帅两人你来我往的交谈中,期间递个烟倒个酒,不知不觉花旗就有点晕了,脸颊通红、眼神发僵、脑袋开始迷糊,这时还有人一杯接一杯的给花旗倒酒,花旗推脱道:“我不喝了,再喝就回不去家了。”
逄帅笑了笑:“你可不能多,一会儿还有正菜呢。”
“正菜?啥正菜?”
说着,烤串店的门就被推开了,王文涛带着车队里的几名司机走了进来,吊儿郎当道:“老板,还有位置没?”
他们都是这里的常客,老板自然会留有座位,他们熟门熟路的坐到位置上,而王文涛却自己进了吧台,在里面拿了三瓶五粮液,就在他出了吧台还没回到位置上时,门口又进来两人,王文涛冲他们一笑:“哥,喝五粮液行不?”
庄肴点点头,边走边脱了身上的夹克,正当他走到座位上的时候,一扭头便看到了不远处坐着的花旗和逄帅,脸上的微笑顿时消失的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便是愤怒与惊讶。
“看什么呢?”庄肴身后跟着一个女人,还会一个长发及腰的大美女,眼大唇薄下巴尖,虽然穿了厚厚的棉服,但不难看出来,是个身材极好的女人。
花旗不是瞎子,就在庄肴一进门时他就看到了,但他却装作没看到,依旧低头胡吃海喝。
逄帅回过身和庄肴对视几秒,随后笑着转过身,自顾自的喝着啤酒。
王文涛注意到庄肴举动,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跟着一声怒吼:“铁东区的小杂种,你们还真是不要命啊,这儿也是你们来的地方?”
“你吗逼,你骂谁呢?”桌上有人蹭的站了起来,与王文涛对持着。
王文涛啪的一声把酒放在桌上,指着那人说:“骂的就是你们几个孙子,你们不在铁东区好好呆着,到我们这儿来干啥?找揍是怎么地?”
“你吗逼,我看想挨揍的人是你……”
“哎,王振你干嘛?”逄帅笑着站起身,挡在王振身前说:“这里是饭店,我们只是来吃饭的,又不是来找茬,何必大惊小怪的。”
“吃饭?我看你是来j□j的。”
听到这里,庄肴不禁一皱眉,也不知道王文涛这货是不是傻缺,沉默许久这才开口说道:“文涛,没你事儿做下吃饭。”说完,庄肴冲身后的女人点了点头,两人并肩坐下。
王文涛冲逄帅狠狠瞪了一眼,跟着坐到桌子的另一头去了。
逄帅冷笑一声,回身坐下。
这时的花旗依旧是连吃带喝,视若无睹,只是他不在抬头,脸上的微笑也没有了。逄帅看的仔细,凑到他耳朵旁边说:“咋了,吃醋了?”
花旗一口吃掉一个大蘑菇,砸吧砸吧嘴说:“我不爱吃醋,我还吃麻酱。”
逄帅啧了一声:“他旁边那女的没准是他女朋友吧。”
花旗耸耸肩:“老天爷知道,你问他去。”
逄帅闷头只是笑,顺手又替花旗倒了一杯酒,酒刚倒好,花旗拿起杯子一口气喝光,喘着粗气说:“再来一杯。”
逄帅又倒了一杯,笑道:“干嘛,借酒消愁啊?”
“有吗?”
逄帅没在接茬,只是一杯接一杯的替花旗倒酒,一转眼又是几瓶酒下肚,花旗估摸着是真多了,晃晃悠悠站了起来,顺便打了个饱嗝:“我……我饱了,回家……睡觉。”
花旗拍了拍逄帅的肩膀,一个人往外走,还没走出几步,花旗晕乎乎的朝一旁栽了下去,堆坐在某个陌生客人的脚边。
逄帅急忙冲身旁人使了个眼色,那人站起来骂道:“花旗,你小子也太怂了,喝这么点就这逼样了?来……起来继续喝。”那人走到花旗身边,伸手拽住花旗的衣领使劲往上拎,衣领卡在花旗的脖子下面,勒出一道深深的痕迹。
花旗被勒的喘不过气,但身上又没什么力气,整个人就这么被吊在半空中。
那人见花旗始终不起来,抬腿就冲花旗猛踢了一脚:“你小子能行不?赶紧给我……”话还没说完,那人的脸上就狠狠挨了一拳,打的他眼冒金星连忙放开手向后倒退了好几步。
庄肴晃着手腕,一脸怒气道:“艹你吗,我看你们是来找茬的。”
逄帅在庄肴动手那一刹那就站了起来,笑呵呵道:“庄肴,我的人你也打,是不是太不拿我当回事了?”
庄肴讥笑道:“逄帅,今天你是来干嘛的,不用我说你自个儿也明白,少在这儿给我装逼。”庄肴回头对王文涛说:“文涛,把花旗给我带一边去,老子今儿得教训教训这孙子。”
王文涛拿着酒瓶子站了起来:“哥,你别动手,这事我来摆平。”说着,王文涛举着酒瓶冲了过去,不等庄肴再次开口,王文涛拿着酒瓶子朝逄帅狠狠砸了下去,逄帅动作麻利轻松躲过,不过他身后的人却没能幸免,着实被砸了个头破血流。
战事一旦拉开,就必须有个结果,逄帅收敛了笑容,怒吼道:“艹你吗的,兄弟们给我上,狠狠削这帮瘪犊子。”
逄帅一声令下,一群人离开冲庄肴他们冲了过去,两伙人厮打在一起,酒瓶子、杯碟碗筷全部成了打架工具,一时间鸡飞狗跳,搞的烤串店里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