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遇不信鬼神。
如果有神明,他的爹娘不会死,他也不会沦为乞儿。
如果有恶鬼,他早就死该透了,当他在那些坟头前偷吃人家祭祀用的炸丸子炸豆腐的时候。
可看见大小姐的猫尾巴,他脑海里一下子闪过无数个念头。
是不是刚刚大小姐进树林的时候,被妖精吃了,然后妖精化成大小姐的模样,又来害他?
她要吃他吗?不像。是要吸他的元-阳?许多鬼怪故事里都是这么说的。
本能地,他攥住她肩膀,想把她推下树去,推离自己的怀抱。
常遇是真的想推了,可他没有成功。噜噜下面痒得厉害,偏偏常遇不亲她了不摸她了也不用手指戳她了,她受不住那种求而不得难受劲儿,便抱住常遇的脖子,轻抬小臀,依循本能在他那根形状明显的地方来回蹭动,又鼓又硬,说不出来的舒服。
“喵……”她闭着眼睛,小脸酡红,黛眉轻蹙,说不清是在痛苦,还是在享受。
她身上只穿着一条窄小的肚兜啊,修长如玉的脖子,雪白丰-腴的膀子,架在他肩头的两条藕臂,全都一览无余地展露在常遇眼前。她那么妖媚那么主动,常遇握着她肩头的手一下子热了起来,刚刚因为惊吓而偃旗息鼓的某物更是瞬间就恢复了士气,嚣张跋扈更甚,迫不及待地想要释放出来,狠狠入到那来回摩擦它然后打湿一片裤子的柔软妙处。
常遇闭上眼睛,汹涌的欲-望让他不愿相信怀里的人是妖物。
然后,他想到了出门前后她的各种举动。
常遇相信,分开之前的大小姐就是大小姐,分开之后,他在树上找到的这个,依然是大小姐。
因为她还是那么天真单纯,竟然以为往上爬他就抓不到她了。因为她还是那么小孩子气,第一个被抓到了,她赌气地拿叶子扔他,却很快就被他哄好了。因为她的眼神还是那么清澈纯净,容貌动作语气都可以模仿,可眼神是学不来的。他和她接触了那么久,大小姐看他时,眼里是满满的信赖和撒娇,好像知道他愿意答应她所有要求。
没错,她就是他的大小姐。
可大小姐,怎么会有尾巴?
常遇浑身僵硬,他紧紧抱住噜噜不许她在蹭来蹭去,闭眼沉默片刻后,埋在她肩头问了一个问题:“大小姐,顾三和裴策,都知道你有尾巴,是不是?”
她的尾巴一定是受刺激才会长出来的,什么刺激常遇说不准,但情-欲肯定是一种。在山里的时候,顾三就算没能进去,他也肯定动过她,还有裴策,是她亲口说出来的。
如果那两人在知道大小姐有尾巴的情况下还千方百计地接近她,他有什么可畏惧的?
就算是妖物,她也是个不会害人的可爱小妖,不知怎么被老爷误认成大小姐,带回了家。
常遇喜欢的是林府大小姐这个名头吗?
不是,他喜欢的是当了林府大小姐的她,是她这个人。倘若真正的大小姐没有她这么单纯可爱,童心未泯,他未必会多看一眼。他会把对方当主子讨好拉拢,却绝不会为她牵肠挂肚,担心她受半点委屈。
既然喜欢她这个人,他就不会因为她多了条尾巴而心生畏惧,就不喜欢了。她那么信赖他,他同样相信,即使她是妖,她也不会害自己。因为她亲口对他说过,她喜欢他,她要他常遇做她的男人。
那么,他又何必在意顾三裴策是否知晓、是否介意她的不同?
他们不介意,他也不介意。他们介意,他照样不介意。
高高提起的心迅速归于原处,常遇趴在噜噜的肩头上,不等她回话就睁开眼,目光随着自己的手慢慢往下看去。大小姐看起来纤细窈窕,可她并不瘦,雪白的背肉呼呼的,不像他,根本提不起来多少肉。她背脊上系着水红的肚兜带子,常遇碰了碰带头,到底没有扯开,而是沿着她微微凹下去的小腰往下走,指尖一滑,就停在了她尾根处。
那是一条臂长的毛茸茸的大尾巴,毛发纤细柔软皎洁似雪,在两条树干之间轻轻摆动,扰得绿叶簌簌作响。常遇看入了迷,情不自禁地挪到她尾根下,一点一点把整条尾巴托了起来。那轻柔的毛发摩擦让他手心有些痒,常遇突然不太确定了,这到底是猫尾,还是狐尾?
“就是我那回变猫的时候啊……”
脑海里再次响起她的话,常遇心中一动,一手握着她的尾巴不让它掉下去,一边回头看噜噜,“大小姐,你刚刚说你会变……”话未说完,人就愣住了,常遇震惊地看着她噙着两鸿泪珠的眸子,胸口就好像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又闷又疼。忙软着声问:“好端端的怎么哭了?”
他不问还好,这一问,那两滴泪珠就滚了下来。噜噜撇撇嘴,无比委屈地控诉道:“你不亲我了,还不让我蹭那里,我下面好难受,喵……”
这,这算是因为欲-求不满而哭吗?
常遇一时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见他不再压着自己的肩头,噜噜埋怨地瞪他一眼,将他推回去靠在树干上,然后环住他的脖子,重新抵着他动了起来。一边动,红嫩的小嘴儿还不停地哼着,时不时传出两声微弱的猫叫。
常遇裤子都被她弄湿了一片。
所有纷杂念头都被抛到了脑后,常遇伸手就想把自己的肿-胀放出来,狠狠要她。可手都握住了那里,他又犹豫了。听说女子初次承-欢都很疼,严重的次日走路都走不稳当,大小姐这么娇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