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堆中摇曳的火光将秋蝉儿的小脸照的通红,苻坚看着俏皮的秋蝉儿心中想起了秦晓。
无数次独自一人的时候苻坚都想起秦晓,想起俩人在田野草地上嬉戏、想起俩人一起骑着马儿飞驰在狂野,每每想起和秦晓在一起的欢快时光,苻坚这个刚强的汉子都会非常的失落。
千年过去了,秦晓,你在哪里?
情绪低落的苻坚抽出腰间的紫竹萧将厚厚的嘴唇搭在紫竹萧之上。呜呜咽咽的紫竹萧音回荡在山间,袅袅箫音载着苻坚的情愫回荡在空中,飘飘渺渺的箫音飘向浩淼的天际…。苻坚和孩子们在一起愉快的度过了一天又一天。
一日早晨,天空中布满了阴云,黑沉沉的乌云将太阳遮挡,这天苻坚准备好一切等候孩子们的到来,已尽中午,孩子们无影无踪,苻坚感到心中非常的空寂,敞开的大门,始终听不到孩子们的叽叽喳喳的声音。
“啪——”门外丢进一件东西,苻坚急忙来到园中,门口一件血衣,是秋蝉儿的衣服,苻坚右眼一跳心知不妙急忙出门,出门之后苻坚发现大耳黑的背影。
苻坚跟了上去,大耳黑急急匆匆的奔向易家大院,咣当,易家大院的大门紧闭,大耳黑躲进易家大院。
苻坚站在易家大院的门口望着院内高高的阁楼,忽然,阁楼上传来一个声音:夫子,交出紫竹萧就放了孩子们。大耳黑扯着喉咙向苻坚大吼道。
站在他身边的八姑一脸的得意娇媚的被大耳黑搂在怀里。
苻坚此刻才明白两个狗男女居然用那帮小孩子要挟自己。
苻坚冷冷望着大耳黑,见苻坚没有回应,大耳黑奸笑到:看看你手中的血衣,想想吧!
苻坚拎起血衣,看着血衣苻坚想起了秋蝉儿平时俏皮可爱的模样,这时,苻坚眼角湿润。
难道一根紫竹萧会比孩子的性命贵重?苻坚这样想着从腰后抽出紫竹萧,抽出紫竹萧之后苻坚迟疑片刻朗声喝到:我要先见到孩子,才交出紫竹萧。
大耳黑脸色一变看了看八姑,八姑脸色微微一沉,继而笑盈盈的对苻坚说道:交出紫竹萧,一定将孩子交给你。
苻坚从先前俩人脸色的变化之中感觉到事情没有俩人说的如此简单,苻坚飞快的在脑海中搜索对付俩人的良策。突然,苻坚朗声说道:先将秋蝉儿交给我我就交出紫竹萧,交给你们紫竹萧之后释放其余俩人,苻坚说的其余俩人是莲子和金公子,苻坚相信大耳黑是不会对自己的儿子焦雨下毒手的。
俩人听了面面相觑,从俩人的样子看上去苻坚判断俩人对孩子们早已下了毒手,苻坚心想: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孩子们早已被两个蛇蝎心肠的人下了毒手何不灭了俩人。
于是苻坚将紫竹萧搭在嘴上,从紫竹萧萧孔传出的音律中带着杀气向站在阁楼上的俩人袭来,萧孔中发出的音律一声比一声高亢,一声比一声有力,随着苻坚吹箫气韵的加大,那箫声如同支支利箭呼啸着飞向俩人,俩人急忙躲闪,箫声击中阁楼窗棂发出“嘘嘘”声响,声响之后被击中的窗棂断裂发出“噶擦之声”。
忽然之间,阁楼上的八姑和大耳黑飞了下来,俩人飞下阁楼的时候八姑的身体变成紫竹树的模样,她的脸上挂着一根根紫竹树须根,整个人变得苍老许多,双脚变成一大团弯弯曲曲盘根错节的紫竹树树根,双臂变成纤细的紫竹树树枝,张开的十指变成尖尖的刚刺…那模样狰狞可怖。
而大耳黑则变成一棵粗壮短矮的紫竹树模样,他的头上长满了紫竹树须根,斑驳的双臂变得僵直,十指如同破土而出的尖尖的竹笋,俩人的模样一高一矮,飞在空中的他们裹挟着狂风,院内的树叶被俩人卷起的狂风吹的漫天飘零,俩人伸出尖尖的利爪朝着苻坚面部而来,苻坚吹出的紫竹萧发出的音符发出嘘嘘之声击中俩人,片片紫竹树叶掉落,俩人迎着紫竹萧萧孔发出的音律发疯般的扑向苻坚。
苻坚一边吹奏紫竹萧一边向后移动身体,那俩人落地旋即发起了第二次进攻,苻坚将紫竹萧离开嘴唇说声:大滔天!继而吹奏出一曲,此时紫竹萧萧孔中传出轰鸣声,那轰鸣声仿佛滔天的洪水从天而降,从天而降的箫曲如同高高举起的巨石向俩人飞去……
那俩人心知不妙急忙跳离躲闪,那箫曲落地之后将先前俩人站立的地方砸出一个深深的坑,惊恐的俩人展开犬牙交错的双臂扑来,只见苻坚轻轻移动紫竹萧嘴中说道:流而下,说完再次将紫竹萧搭在嘴上,这声箫音从萧孔发出之后呼啸着飞向俩人腰间……
呼啸的箫声中夹杂着苻坚的怒火,卷起地面残片飞向俩人……
轰——火光电石之间,俩人眨眼被箫声震飞。被箫音震飞的俩人先后坠地嘴角流出了黑红的血迹。
苻坚继续从萧孔中奏出箫曲,一声声箫曲呼啸而来将俩人倒地之处碎石击得粉碎,此时的三人周围尘土飞扬。轰鸣声一声比一声猛烈…。密集的箫音破孔而出,那破孔而出的箫音如同把把小刀插向俩人的周身,被箫音变幻而成的小刀射进俩人身体的一刻,俩人身上掉落大块紫竹竹削。随着地上紫竹竹削的增多,俩人的身体慢慢消逝
停止鸣奏的苻坚慢慢走向前对渐渐变为一堆竹削只剩下两个丑陋的头颅说道:两只树妖,孩子们现在在哪里?
两只紫竹树树妖狞笑着舔着舌头,苻坚手拿紫竹萧抡向两只树妖的天灵盖。
两声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