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坚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全身一丝不挂睡在地铺上,身上覆盖着绿色锦缎被子,周身特别的困乏,脸上好像沾染上蜂蜜一般腻腻的,苻坚伸出手在脸上抹了一把,将手伸向自己的鼻尖闻闻,一股浓香。
一身疲惫困乏的苻坚想移动自己的身体,忽然感到腰部冰凉冰凉,苻坚将手伸进腰部,地铺被褥上湿湿一大片,那片湿湿的地方非常的冰凉。
苻坚转头,看见不远处一个盘子中放着两个白白大大的“馒头”,盘子旁边放着两个较小的小碟子,碟子中盛放着小菜,小菜散发着清香。那盘子中的馒头和小菜装在一个托盘之中摆放在那里。
望着那盘中白白大大的馒头,苻坚努力回忆昨夜发生的事情,可无论苻坚怎么努力回忆昨夜发生的事情,始终记忆不起昨夜那位妖娆女人拉着自己上楼之后的情形。
苻坚只听见隔壁房间传出男人和女人喝酒调笑的声音,自己的眼前恍恍惚惚,突然,那盘中的两个白白大大的馒头静静地看着苻坚。
苻坚只知道自己眼前晃动着柔柔软软的两个大馒头,那两个柔柔软软的大馒头还在自己的脸上滚动。
难道那两个馒头长了腿?苻坚看着盘子中的馒头心生疑惑。
“不会的,记忆之中,那里是没有任何东西”苻坚自言自语道。
究竟是什么东西在脸上蹭来蹭去?苻坚不解。
这个问题一直在苻坚的心里纠结,“咕噜噜”苻坚的肚子中响了一声,苻坚看着洒进阳光的屋子,扭头向四周望了望,这间屋子空空旷旷,屋子正中苻坚睡在地铺之上外,墙壁上被丝绸包裹,那丝绸上若隐若现暗色花纹,门的位置是古色古香的木头格子框架,属于那种左右推拉的门。
门上那一格一格的缝隙被红色丝绸封闭,整个房间的主色调——朦朦胧胧的红,正对推拉门位置是一个窗户,窗户早已被一根棍子支了起来,阳光照射进来,屋子中弥漫着温馨和清新。
窗子下传来集市上的吆喝叫卖声。
苻坚的头非常的沉重,脑袋中某处隐隐传来丝丝疼痛,那疼痛若隐若现,时有时无。
苻坚坐了起来,很快又钻进了锦缎被之中,原来,苻坚坐起来之后,背部冰凉,苻坚才知道自己浑身上下一丝不挂。
再次躺进锦缎被子之中,苻坚左右转动脑袋,这时,苻坚发现左边地铺正中位置叠放着两层衣衫,那两层衣衫雪白雪白。
望着那两层衣衫,苻坚心生疑问:那不是我的衣衫,我的衣衫是“一袭青衫”,怎么会变成了雪白衣衫?
咕噜噜,肚子里再次传来声音。
“管他的,先穿上衣衫,填饱肚子再说”苻坚自言自语道顺手将那叠得整整齐齐雪白雪白两层衣衫抓进锦缎被子之中。
苻坚在锦缎被子之中摩挲着穿上内衣和内裤,穿好内衣和内裤,苻坚一把将锦缎被子掀开,穿好衣衫。
此时,门框暗紫色发着光的格子木条中映出一位fēng_liú倜傥,一袭白衣,俊俏潇洒的身影。
苻坚穿戴整齐之后嘴里发出感慨:人靠衣衫马靠鞍这话不假,看着身上穿着的雪白色长衫,苻坚嘴里自言自语道。
当苻坚端着那托盘中盘中的馒头和小菜坐在地铺边的时候,苻坚望着盘子中白白大大的馒头,眼前闪现着昨夜恍恍惚惚见到的画面:昨夜,眼前晃来晃去的东西就是这盘中的馒头,可是,那两个馒头软绵绵的非常细腻光滑,再看这两个馒头,虽然白白大大的,却没有昨夜眼前出现的两个馒头柔软细腻。
苻坚非常不解,想到这里,苻坚抓起盘中一个大馒头塞进嘴里,咬了一口那大大白白的馒头,苻坚满口香甜,咀嚼着嘴里的馒头,苻坚口中流出甜甜的唾液,苻坚夹起小碟子中的小菜放入口中,那小菜脆脆的爽口无比。苻坚风卷残云般将那两个大大白白的馒头吃进肚子中之后,顿感浑身有了精神。
“刷——”推拉门被打开,那位小儿端着一杯清茶进了屋子,进屋之后的小儿满脸堆笑,嘴里对苻坚说道:公子,你醒来了,快喝口茶,说话之间将一杯清茶递给苻坚,苻坚其实睁开眼的时候就感到非常的口渴,如若不是肚子非常饿,苻坚真希望来杯清茶。
“兹溜”苻坚喝了一口茶,问站立在前面的小儿:我怎么会在这里?昨夜我在这里做了什么事情?我的青衫哪里去了?
那店小二一脸的笑容对苻坚说道:公子不要问了,你来这里是老板娘带你来的,昨夜…昨夜,那店小二一脸诡异的笑容忐忐忑忑的说道:昨夜,昨夜,忽然眼珠咕噜噜一转迅速说道:昨夜你睡在这里,你的衣衫被拿出去清洗了,明天晒干之后就回奉还…。
那店小二嘴里一边说着话一边手里忙乎着收拾苻坚用完的空盘。
“哎——”苻坚还想问点什么,那店小二一手端着托盘,一手拉上了推拉门。
苻坚对于店小二的回答非常的不爽,我睡在这里,还用你小子说,我只不过想问你,昨夜我在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嗨”苻坚叹了一口气盘腿坐在地铺上努力回忆昨夜发生的事情。
这时,推拉门再次被打开,进门的是昨天在集市上遇到的那位女人,看着向自己慢慢走来的那位女人,苻坚再次感到非常的纳闷儿,怎么回事?自己眼睛花了吗?苻坚揉揉自己的眼睛。
原来,进屋的这位女人看上去和昨天夜里拉着自己手腕上楼的女人长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