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夜凝夕正要把脚缩回来,名沧月忙用脚板踩住她的脚说:“本王亲自给你洗脚,还不欢喜?乖乖给我泡,否则我明天就不进宫了。”
“你的用手给我洗脚啊,你懂不懂得尊重我的脚!”夜凝夕不爽反驳了句,继而踢开他的脚把脚收回来,不料,激动之下,把盆子里的水激起来了,溅到他的脸上。
名沧月撅起眉头紧闭嘴巴,再睁开一只眼盯着可怜兮兮的她责备:“夜凝夕你是故意的!”
话音刚落,他又把盆子里的水踢起来溅到她脸上去。
“啊……”夜凝夕忙把手捂住脸侧过身去不爽低吼,她一边用脚踢着水盆里的水一边反驳,“名沧月你混蛋,你才是故意的!你这是给我洗脚还是洗澡!”
“你还来!你还来!”名沧月踹得跟厉害,一脚把水盆给踹翻了开去,两人紧抓着椅把一个劲去踹对方的脚。
“哪有你这样给人泡脚的!”夜凝夕双脚并用狠狠往他腹部踹了一脚叱喝,“混蛋赶紧去打水,让我好好调教调教你!”
“我混蛋?我就混蛋给你看!”名沧月说着抓住她的脚踝,他把椅子挪近一点,把她娇滴滴的右脚钳在腋窝下,再抓起她的左脚脚踝一脸坏笑挠她的脚板。
“呵呵……名沧月你混蛋!松手!松手!”夜凝夕又是哭又是笑,她抱着椅子使劲把脚抽回来再冲他狠狠一踹。
“嗷!”名沧月连同椅子一起翻了过去,来了一个狗吃屎。
“啊!”作恶的夜凝夕也不能幸免,由于作用力和反作用力的缘故,她也抱着椅子滚边去了,“吖……”夜凝夕扶着腰难受低念,“名沧月你真是个祸害……害人不浅……”
“是你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名沧月闷咕了句扶着腰爬起来,他看了看趴在地上的夜凝夕,幸灾乐祸笑了笑然后向她走过去,不料,才到地上的水迹整个人中心失衡猛地向她扑去。
夜凝夕才刚要爬起来,看见一座笨重的大山之面压下来,她忙惊喊一声:“不要!”声音还没落,名沧月僵硬的胸膛就压下来闷住她的脑袋,差点没让她窒息过去。
“啊……”夜凝夕浑身痛得麻痹,霎时间失去了痛觉。
“凝夕……”名沧月忙爬起来急切低念,“你怎样呢?”
“别碰我!”夜凝夕含着痛泪低念,“千万别碰我,我就要散架了,你饶了我吧。痛……浑身都痛……”
“哪里疼呢?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名沧月轻柔地摸了摸她的脸,再摸了摸她的后腰,然后小心翼翼把她扶起来抱在怀里急切问道,“伤哪里呢?我马上派人找大夫来……”
夜凝夕狠狠捶了他的肩膀几下哭笑不得没有说话,名沧月松了一口气逗了逗她的脸戏笑问:“你在向我撒娇?”
“鬼才想你撒……娇……”夜凝夕还没说完就被他吻上了唇,捶在他的肩膀上的手顿了顿继而紧拽着他的衣襟。
名沧月见她没有抗拒,吻得更加温柔更加深入,抱着她肩膀的手紧紧抓着她的玉臂,另一只手覆在她的侧脑暧昧地缠紧着她的发丝,听太皇太后说,她可能是爱他的,他心花怒放,喜不自禁。
夜凝夕缓慢闭上眼睛顺着自己的心去迎合他的缠绵,他的气息环绕鼻尖,那急促的喘息声轻轻撩她的心,她咬了咬他的唇继而紧抱着他的背,想起那日的梦,这一刻身上的痛似乎真的消息了,只剩下他缠绵的温柔。
“呯呤……”突然传来打破东西的声音,正在热吻的两人愕然扭头看去,是兰诗佟进来了,打翻的是她端进来的汤水,她愕然的脸挂着两滴令人怜惜的泪花。
“打扰了。”兰诗佟留下三个字就急急跑了,此情此景,不跑还能做些什么?
她进来就看见这么惊艳的一幕,本想一气而走,但又心有不甘,所以故意摔破了手上的东西,希望能破坏这番激情。
那两人虽是反应过来了,夜凝夕仍惊如小鸟被名沧月抱在怀里,双手摸着他的脖子舍不得放开。
名沧月呢?夜凝夕已经转过脸去了,他却还意犹未尽地半咬着她的唇瓣,温柔的掌心紧覆在她的侧脑上,迷离的眼眸竟还多了一丝被打扰的不悦,沉默不语。
“她好像生气了。”夜凝夕忙推开名沧月的手轻声低念,“去哄她吧。”
“你可会生气?”名沧月试探问了句,夜凝夕一脸无所谓侧过脸去不语,名沧月松开她继而站起来向外跑去。
夜凝夕黯然轻叹了一口气,她搂抱着双膝呆坐在原地,心头又多了一股压抑之感。正欲站起来的时候,肩上突然多了一件衣服,她愕然扭头看去却是名沧月温柔的脸。
“你……还在?”夜凝夕惊乍低念。
名沧月点点头说:“你的衣服脏了,要不我们一起梳洗一下?”
“想得美……呕……”夜凝夕还没说完就捂着嘴巴向外跑了。
名沧月禁不住轻叹了一口气,大好机会又被抹杀了。
尚府
“什么?”尚玉东听完夜凝夕的一席话,顿时把含在嘴里的水吐了出来,他机械地转过头来看向夜凝夕一字一顿低念,“你要我……勾引你?”
夜凝夕理所当然点点头,尚玉东使劲摇摇头站到她跟前说:“你是要我去死吗?别说瑞王是否会将我碎尸万段,当今皇上、太皇太后也饶不了我!”
夜凝夕举起两根指头微笑说:“两个选择,一,马上进宫把我爹劫出来;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