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堂主:“谁也没想到会有这种事。”
宛颐:“前辈嫉恶如仇可以理解。只是我想在这里表明,想伤害清吟堂,没那么容易。宛颐已不是堂主,林盟主,各位堂主,请继续商议要事,宛颐告辞了。”
大会结束后,林堂主留各派人士在庄中休息了一夜。
沈建溪来到宛颐房间,“林师兄也在啊。”
宛颐:“文珍,我有些话想单独和建溪说,你先回去吧。”
文珍离开了之后,宛颐把房门关上了。其实,文珍并没有走。
宛颐:“建溪,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而且瞒了很久?”
建溪:“没有啊,我来就是想谢谢师姐,谢谢你那么相信我,帮我解围。”
宛颐:“你练了其它武动对不对?”
建溪没有说话。
宛颐:“你是怎么得到清茴*的?”
建溪看事情瞒不住了,只好说出了事实:“师父去世的那晚,我负责处理江万里的尸体。我在江万里的身上发现了清茴*。”
宛颐叹了口气。
建溪:“对不起,师姐。我本来不想练。可是后来你走了,清吟堂又没有其他师叔师伯,我怕我不能把清吟堂发扬光大,就…”
宛颐:“你知不知道,练清茴*会让人…会让人断子绝孙!”
沈建溪一脸惊愕的表情。
宛颐:“现在就把秘籍给我,我把它烧了,不能让这武功再害人了。”
沈建溪心中半信半疑,“是不是因为她不想让我练就编了个理由来骗我?已经被她发现我不对劲,她和林文珍的武功有那么高,他们会杀了我也说不定…”
沈建溪:“师姐,我有件事一直想告诉你。”
宛颐:“什么事?”
沈建溪:“其实,其实我是你的亲弟弟!”
宛颐感觉这话莫名其妙,“你说什么?”
屋外的文珍也是莫名其妙,心想:“这小子到底要干嘛?难道,她就是母亲口中的知道那个秘密的人?”
沈建溪:“姐姐,我是你的亲弟弟!你并不是陈国公主的女儿,你和我都是麟国皇家的血脉!”
宛颐:“这怎么可能?”
沈建溪:“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你一出陈国就有人给你一只手镯让你来清吟堂找师父?”
宛颐一听沈建溪对自己的事知道得这么清楚,心中开始有些相信他的话了。
宛颐:“那,那我为什么会在陈国长大呢?”
沈建溪:“我们的母亲是宫中的贵妃,母亲深得父皇恩宠却遭到妒忌。皇后和她的家族害死了我们的外公还有舅舅,又趁父皇不在宫内在母亲的寝宫放了一把火。那时母亲刚刚生下你不久,母亲深知如果不让皇后以为你们母女俩已经葬身火海,一定还会有人追杀你们。
于是,她就和一名婢女逃出了皇宫。那名婢女,就是当日把手镯交给你的那个人。”
宛颐:“后来呢?”
沈建溪:“后来,母亲在逃亡的路上遇上了陈国公主。那位公主在路上临盆却生下了一个死婴。母亲趁公主昏迷不醒就把你放在了她的身边,让公主以为你就是她的孩子。母亲继续逃,中途碰到了师父。清吟堂虽与朝廷素无瓜葛,可师父听了母亲的遭遇,决定帮助母亲,就先带母亲来到了清吟堂的后山。母亲还是十分想回皇宫,就求师父去找锦衣卫。在锦衣卫的安排下,母亲终于在父皇出宫礼佛时重新见到了父皇。父皇碍于那个嫔妃的家族在朝中的势力不敢轻举妄动,就让母亲在佛堂住下了。没过多久,母亲生下了我。可是纸包不住火,皇后最终还是知道了,并派人来杀我和母亲。母亲为了保护我,让她的婢女抱着我逃去清吟堂,自己引开了杀手,被他们害死了。”
宛颐:“既然你知道,为什么我刚回到清吟堂的时候,你和师父都不告诉我?”
沈建溪:“师父怕你知道后会怨恨一辈子,决定不告诉你真相。”
宛颐:“为什么你现在又选择告诉我?”
沈建溪:“当朝皇上昏庸无道,许多百姓被陈国人杀害他却置之不理。最近又传出皇上病危的消息。所以我想……”
宛颐:“你想回去继承大统?”
沈建溪:“如果皇上驾崩,太后定会让三岁的幼帝继承大统,继续做她的傀儡,百姓的苦难还是无穷无尽。”
宛颐:“我现在心里很乱,你先出去,让我想想。”
沈建溪离开了宛颐的房间,没走几步,就看到了文珍。
沈建溪:“林师兄,怎么了?”
文珍:“你的演技还不错。”
沈建溪:“这方面,我倒真不及林师兄。师姐她两次因你而离开,你也没有说出真相。”
文珍:“看来我母亲口中的那个人真的是你。”
沈建溪:“龙兴客栈那几个人是你杀的吧?”
文珍:“你到底想干什么?”
沈建溪:“我只想让你和我‘姐姐’帮帮我。”
文珍:“帮你?帮你什么?”
沈建溪:“我刚才所说她的身世是假,而我的身世却是真。我也确实有一个姐姐,只不过在逃往清吟堂的路上,夭折了。”
文珍:“就算宛颐相信了你的话,我们又能帮你什么?”
沈建溪:“我只要你娶她。只要你娶了她,我们就是一家人。林堂主夫妇如果知道我的身份,定会带领各路武林人士支持我登基。”
文珍:“你这计划想得还真周全。”
沈建溪:“我也替你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