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啊。”年复含糊不清地回了一句,手往下伸,一把将她抱起来边吻边往床上而去。
“我的意思是,你该回去了。”她抓着他的衣领重重地道。
年复低笑一声,“我该回哪儿去?盛宁,既然你还没有认清事实,我不介意再重申一遍。”将她扔到柔软的床上,他一把扯下自己的外衣,在她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就扑了上去。
盛宁郡主哪里能抵抗得了他的侵袭?三下五除二,她就软成一摊泥任他施为。
冷冰冰的器械确实不及他的火热,她颇为恼恨自己这身子,一再禁不起他的挑逗,既然如此,那就不如享受吧。
她的双手攀上他的脖子,回应了他的热切需求。
夜,越来越深。
宁木森站在窗前一晚,也没有看到以前熟悉的身影,不用人禀报,他也知道,年复不在院子里面,今天一天,他都没有回来过,只是吩咐下人将他的衣物都收拾好送进了荣华院。
终究停留在原地的只有他,寂寞的萧声在这院子的上空响彻了一晚上,扰得院子里睡不着的小厮恼恨不已。
年家越来越一团和气,人们对于年复与盛宁郡主的火速发展吃惊不已,前来拜年的顺王爷却是与年老侯爷痛快地在棋盘上杀了一场,对于他们两个老家伙来说,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消息了。
章家的年过得也算是不错,娶了新媳妇,章京携着乔茵与母亲回到本家。因为儿子是本族中官位最大的,兼之又娶了个官家女当媳妇,章荣氏很是大大地出了一回风头,人人都夸她好福气,有这么一个漂亮又知书识礼的儿媳妇。
这让章荣氏想要抱怨儿媳妇两句的话,顿时就吞进肚子里,只能笑呵呵地应了一句,“那是。”
乔茵看了一眼表情有点僵的婆母,顿时就嘴角微微冷笑,现在她也算是治得住她,就也不怕她给她添乱子。
在族中住到年初五,乔茵才随丈夫回到卫京城的家中,章荣氏却是要留在族中过些日子再回来。
年初六她回了娘家一趟,得知自家兄长乔综因有年彻照拂的缘故,过了十五就要动身到京郊当一个小小的七品县官,官职是不大,兄长也是极满意了,倒是大嫂颇有微词。
乔武氏不太想到那等穷地方,一直在乔茵的面前抱怨,“既然有心要帮,为何不在京中帮谋一份差事?依我看这不过是打发我们这些叫花子罢了。”
二夫人乔朱氏也脸色紧绷,明显也不满意这安排。
乔茵给侄女珍姐儿与出生没多久的侄子派了压岁钱,这才看向母亲与三嫂,“人家帮了你们,你们还嫌三嫌四的,人家不帮,你们又说铁石心肠,连自家亲戚也不帮,依我看,你们就是不值得帮,一天到晚都在抱怨这抱怨那的,我瞅着都烦。”
“姑奶奶,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乔武氏当即反驳。
“我为什么不能说?”乔茵冷笑一声,“你这么有本事,为何不回嫁家让你爹帮个忙?他当的官也不小,有心帮还怕帮不上?”
乔武氏立即咬着下唇生气,这个姑奶奶永远都不讨喜,她是庶出,他爹能高看她吗?
二夫人乔朱氏瞪了眼儿媳妇,庶出果然就是没用,当初还真娶错了,“正过年呢,你给脸色谁看?我家茵姐儿回来不是看你甩脸子的?”当场倒戈。
乔武氏就知道在人家母女面前,她就是个外人。
乔茵淡定地喝了口茶水,“那也好办,你是正妻,自然要孝敬公婆,这随我哥赴任的事情不是还有通房吗?娘你瞅瞅哪个当得了事,过了元宵就给她开脸,让我哥带到任上去。”
二夫人乔朱氏一听女儿这主意,正中下怀,忙说:“我怎么没想到呢?回头我就安排。”得意地看了眼脸色变灰的儿媳,“这回好了,你也别抱怨了,这苦差事轮不上你。”
乔武氏顿时脸色下搭,死命地卷着帕子,这姑奶奶一回来就是触她的楣头。
乔茵才不管她,依她哥的水平,一上来就有空缺任个县官,也还是亏得年彻看在乔蓁的面子上动了心思的,这官职永远是僧多粥少,有多少人花了银子还没排上号呢。
她从后院转出来,到前面席上去看丈夫有没有与自家兄长喝醉酒。
乔蓁此时也在三房与乔维说话,只是宝妹一脸沮丧地来与她认罪,细问之下,这才知道自己写给她的手札不见了。
“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回头我得闲了再弄一本给你。”乔蓁安慰地摸了摸宝妹的头顶。
宝妹这才笑逐颜开,后来得了乔蓁给的压岁钱,小姑娘这才完全放下心事。
乔维笑道:“我就说姐姐是不会生你气的,亏你还为此茶饭不思,赶紧去吃碗饱饭吧。”
宝妹被乔维这样一说,顿时脸色羞红,给乔蓁行了一礼后就退下去准备吃点东西。
“是什么时候不见的?”乔蓁这才看向乔维,问了出来。
乔维道:“有段日子了,宝妹对你给的手札很是珍惜,看了一页,就要学个明白,所以这手札一向都是她自个儿保管。至于何时被人拿去,还真的不清楚时间。”意识到乔蓁问得有几分严肃,这才放在心上,“姐,可是有什么不对?”
“也没有什么。”乔蓁一时间也理不清头绪,这手札对一般人来说没有什么用,但她却能感到似乎有不妥的地方。自从知道自己斫的琴是能承载念力的后,她就很少动手斫琴了,嫁给年彻之后,更是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