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蓁有听没有懂,只能不停地摆摆手表示她听不懂,为怕对方误会自己的意思,她盘腿坐在船头的甲板上,表示自己不会再挪地方了。
那人这才停下了叽哩咕噜。
乔蓁只是友好地笑了笑,在沟通不顺的情况下,惟有笑容是最好的沟通方式。
那人看到她的笑容怔了一下,随后黑红的脸上有着不明显的红晕,忙掩饰着下去。
乔蓁一阵的莫名其妙,最后只好耸耸肩,把注意力放在鲨鱼身上。
看到那艘船上的青壮年都拿着三叉戟,纷纷跳进海里,而年彻也拿稳那把随身戴的匕首,论精细与锋利程度,这匕首是三叉戟比不上的,但如今面对这大白鲨,这匕首似乎不太够瞧。
她不由得紧张起来,手心都捏一把汗。
尤其是看到年彻在鲨鱼到来的时候,猛然一跃,跳到鲨鱼的背上,抓住它那滑滑的背鳍,乔蓁不由得心跳加速,看到年彻似乎要被甩下鱼背的时候,她连呼息都似乎停止。
哪知年彻手中的匕首狠狠地插进鱼身,然后运转内力使劲地撕拉一个大口子,鲨鱼的剧烈地扭动身子。
周围举着三叉戟的渔民都傻眼了,这个年轻人怎么这么厉害?他们从来没想过跳到鲨鱼背上去?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年彻的匕首已经插到鲨鱼的眼睛上,都是寻找它身上最脆弱的部分来攻击。
他们与举着三叉戟立即应战,一时间,这条瞎了眼的鲨鱼顿时全身都是血口。
乔蓁适时的出手,怀里的圣琴立即发出念力,只要是动物都会有灵魂的,只是这动物的灵魂不像人类的一样,根本寻不到它的魂灵金豆子,不过她仍是施展念力妨碍这受了伤的鲨鱼的行动。
这悠扬的琴声响起,那似头头的长者立即看向乔蓁,这个女子的琴声似乎有古怪,他能感觉得到,却又捉摸不透,曾出外闯荡过的他,知道这对夫妻来历不简单,能在这茫茫大海里飘浮能活到现在,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那个男人告诉他,他们只是不幸落海的小夫妻,或许是真,也或许是假,背着的双手使劲地握紧,盯着乔蓁的目光打量的意味更重。
一群渔民杀得更起劲,从来没试过能这么容易就能捕获到鲛鲨,而且是在没有伤亡的情况下,实在是让人想不兴奋都难。
年彻看了他们一眼,嘴角微微一笑,他能很清楚地感觉到他们的情绪变化,其实这都是乔蓁用圣琴发出念力故意引导的结果,悄然看了眼坐在船头上的妻子,哪怕她现在并不光鲜亮丽,可在他的眼里,她一如既往那般飘飘欲仙。
一头大鲨鱼在众人合作之下,很快就宣告不行了。
一群十六七岁的青少年欢呼出声,从今天起,他们就是村里的勇者,也能跟随大人出海捕鱼。
乔蓁感受到他们的兴奋劲儿,嘴角微微一笑,这群人是有戒心,但其实也还是纯朴的渔民罢了。
手指轻轻一转,她弹起了欢乐的曲子,似在为他们的胜利喝彩。
待得渔民将大鲨鱼处理妥当准备时,年彻已是攀爬上妻子所在的船上。
乔蓁立刻放下圣琴,上前紧紧地抱着他,这是她的勇士。
年彻轻抚她的秀发,看到有年轻人羡慕地欢呼一声,他也少有地不讲究礼法,欢呼出声,抱着乔蓁转动起来,至少此刻他们还活着。
渔船在傍晚时分靠了岸,到达纯朴的渔村,岸上依然有渔腥味儿,更有不少正在晾晒的海带在飘,也有渔妇在织鱼网,不过他们一看到回来的船,都扔下手中的活计,迎接回来的人。
那似头头的长者第一个跳下船,迎接众人的欢呼,叽哩咕噜声不断。
乔蓁听得头疼,没想到在海里飘流的她没有晕,上了这船开始回航的时候,她居然晕船了,一直都想吐,头晕沉沉的,只能靠在年彻的身上晕睡着。
现在上了岸,两脚踩在结实的土地上,这才感觉到心安,不过仍感觉到两脚有几分虚软,这应该是在海里飘太久的缘故。
年彻又与那长者说了一阵子话,然后才扶着乔蓁跟上其中一个明显是来带他们去歇息的中年妇女身后,往前走着。
”她要带我们去哪儿?“
”我们暂时到这村长家中过夜,那个白头发的老者是村长,似乎在这条村里颇具威信。“
乔蓁皱了皱眉,到了此地,也得要尽快适应,”彻之,你教我说一些简单的用语吧,我总不能什么也听不懂,也不知道我们要在这儿休养生息多长时间?“
年彻点点头,妻子说的何尝不是道理?
那中年妇女将两人带到那简陋的住宅,乔蓁张大了眼睛,这就是村长的家?这也太简陋了吧?两眼四处看看,都是极其简陋的屋子,与村长家不相上下,看来这个村子阶级的观念不深。
进了屋子,一名梳着两条长辫子的少女走出来,黑黑的皮肤,却有一张瓜子脸,两眼大而有神,依乔蓁的话来说,也能算是黑美人了。
那黑美人睁大眼睛看着他们,最后更是刻意打量着身材高大,哪怕因为在海上飘移多日只是略有狼狈却不掩光华的年彻身上。
乔蓁看到她的目光落在自己丈夫的身上,不由得往前踏了一步,阻止她打量的目光。
黑美人鼻子哼了一声,然后目光越过乔蓁,与年彻说起了话。
年彻也回了一句,大掌握紧妻子的手踏进这用木头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