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老女人的冷笑声在这一方天地听闻,更是令人毛骨悚然,“你还有你那女儿以及她肚子里的孽种还没有死,我怎么舍得就此离开?燕飞,你敢再动,就别怪我不客气。”
燕飞哪敢受她威胁?一个闪身就去抓她的身影,两人的缠斗十分的激烈。
乔蓁担忧地看着那道黑色身影,自家亲娘的那个老师父全副武装越看越诡异,感觉到丈夫拉住她的手臂,忙道:“彻之,我们不能走,爹那边有人缠着,娘还受到那老女人的禁魂术威胁……”
“锦绣,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保全自己,不给岳父母添乱。”年彻一边说一边化解神出鬼没有攻击,这里的地形贾氏一族与北冥神殿里的人都比他们清楚,毕竟他们在此呆了不少时间,功力更不是外面那群人可比。
关心则乱,乔蓁却是不忍自己先逃,看到母亲用嘴型做出一个“走”字,她更是心如被揪,一如上回,她都要尽全力保存她,只被动地让年彻拉着她的手迅速撤离。
看到那老女人的手就要掐住燕飞的脖子,乔蓁想也没想,将手中的圣琴使劲一抛,老女人的手碰到琴身,感觉到一股阻力,身子更是不由自主地被弹开,燕飞抓住这个机会五指攻向她的头,毫不留情地要夺去她的性命。
乔蓁的手一招,圣琴又回到她的身边,再看了一眼那避开母亲一击,明显狼狈又落于下风的老女人,这才咬咬牙转头随丈夫先撤。
琴音飘扬,渐起辅助作用,乔蓁觉得此刻是她能尽的最大作用。
百里翼看到女儿暂时安全撤向另一条通道,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眼睛里杀气尽显,下手更为不留情。
他斜睨一眼,看到本来占上风的燕飞突然动作一缓,抱着头蹲到地上,迅速摆脱一人的攻击,在那老女人出手要锁住她咽喉的时候,他的长剑赶到,“叮”的一声,与老女人戴着手套的手相交,一阵金属相交的刺耳声音。
燕飞死死地盯着老女人戴着面具的脸,冷汗涔涔,嘴角因为隐忍那禁魂术带来的痛苦,“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
老女人发出刺耳的笑声,与百里翼交战了几回合,哈哈大笑,“为什么?燕飞,问你娘去,我发过誓要你们燕氏一家全家灭亡,一人不留,死前还要受尽折磨。”一挥手,她跳上一块凸出来的石柱,浑浊的双眼似有血在渗出,“燕飞,十多年的骨肉分离,好受吗?”
“当年是你……”燕飞似感觉到有场景在飞,又抱着头蹲在地上。
百里翼看到她的情形不对,顾不上那个老女人,回头杀了一个想要趁机偷袭燕飞的人,将她抱在怀里,更是警惕地看着那虎视眈眈的人。
那老女人一脸的惋惜,“只可惜当年你察觉出我的意图,早早就将你女儿送走,不然我也不会布下这一局,一等就等了十八年。”
燕飞愤恨地看着她,似乎看到了当年的她在北冥神殿的威胁下,走投无路了,只好将其交给那一脸钟厚的男子。
她在女儿嫩嫩的小脸蛋上轻轻一吻,看着那还熟睡的小人儿,狠狠心将其递给一旁的男人,“乔健斌,将她抱走,如果我不死,我会去魏国找你要回女儿的。”
乔健斌定定地看着她,接过她手中的襁褓,抱紧在怀里,“我妻子就要生产了,这孩子可以当成我的女儿来掩去身份,只是燕飞,你要保重,我这就返回青州。”
她郑重点点头,一跃上马,“你赶紧走,我为你开道,这里离魏国边境青州不远,乔健斌,你帮我的恩情,若我死了下辈子还给你。”
男人小心将孩子抱好,一双坚定的眼睛看向她,“燕飞,不要说死,那个敢独闯青州的女人哪去了?要说欠恩,也是我先欠你的。”
她看着这利落上马的男人,因她的一封秘信托孤,他就排除万难进入东陵国,曾经的曾经,她在青州与他交手多次,亦敌亦友的两人甚至打到了山林当中,不巧遇上两只大老虎,而她只不过是在虎口救下了他,他却没再为难她,也没因她是东陵国人而另眼看待。
她的女儿会被他教养得很好,从怀里掏出一物,她摩挲着了一会儿,脑海里想起阿爹说过的话,最后扔向乔健斌,“拿着。”
乔健斌本身就是武将,单手抱紧婴儿,单手就接住那飞来之物,是两块黑玉虎牌,“燕飞?”
燕飞却是勒紧缰绳,转身跑远,她怕再不走,她会舍不得刚出生的女儿,那个老女人就是个变态,因爱成恨的变态,“如果我半年内没去找你要回蓁儿,那一块给蓁儿,另一块就给她往后的夫婿。”
没有回头的她也知道离得越来越远的男人,正看着她的离去。
托孤的记忆慢慢地变清,此时的燕飞猛然抬头,怒目看向那师父,“是你,逼得我们母女分离十七年,你还给我下禁魂术,你该死——”
在愤怒之中激发的力量很强,老女人闪身一避,燕飞的手指将那一块石柱击碎,几块五颜六色似宝石的东西掉落在地。
百里翼也没在一边看着,而是上前与燕飞一道联手杀敌,对这老女人,他也是恨之入骨。
“禁魂术的力量变弱了。”老女人呢喃一句,“不愧是灵族禁地,在这儿真实与虚幻并存,禁魂术的威力也在慢慢变弱,燕飞,之前没杀了你,真是我的失策。”
“你失策的地方还有很多。”燕飞怒而一施秘术,到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