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恕罪,奴才真的不能说。”阿福跪在地上,祈求道。
“是他救了我,也因此让他毒发和旧疾发作?”安琪淡淡道,眼里全是探究看着地上的阿福。
“王妃,你知道?”阿福立马抬头看着安琪,眼里全是喜悦。
“嗯。”安琪装着知道,点了点头,看来她猜的没有错。
阿福立马委屈道:“王妃,那日奴才是想要运功为王妃驱毒,可是王爷说奴才的功力不够,他怕功亏一篑,让王妃有性命之忧,才不惜用尽他的功力,最后没有功力抵挡毒发和旧疾的折磨。他忍受痛苦,却不想让你知道,自己撑着身体道了隔壁的偏房住下。那日奴才立马飞鸽传书给鬼医,鬼医幸好及时赶到,要不然,王爷是否撑过去,都很难说。王爷对王妃的心,我们这些奴才都看得清清楚楚。”
阿福不管这事情安琪是真的知道还是假的知道,他都将它再次说一遍,他认为安琪应该知道晟王为她不惜性命之忧。
安琪鼻子一酸,转身背对着阿福,她的心,那陌生的感觉,喜悦,心疼,怜惜,感动,愤怒,交织在一起。
喜悦他的无私付出,打破了她的疑虑。心疼他的做法,他的痛。怜惜他的心,那么小心翼翼,被他所感动,可是却更加愤怒,他居然冒着生命危险,她岂会不生气?
“王爷不让奴才告诉王妃,奴才不知道为什么,可是奴才觉得王妃应该知道,王爷从未对谁这么好过,也没有谁像王妃这样对他好过。王妃,不管你是否是真的知道,今日奴才告诉了你,王爷回来一定会惩罚奴才,所以请王妃就当作不知道,心里明白就好。”阿福说着眼里泛起一层泪,哽咽着说。
“我知道了,下去吧。”安琪的声音有些沙哑,淡淡道,一滴泪,划过脸颊。他是一开始的欺骗,让她对他起了戒备心,他的聪慧和腹黑,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也被他算计在内。一直心存疑虑,却看不到他的付出,总以为他的付出,都是有目的。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安琪深深吸一口气,抬起头,龙鳞,她一定要找到。
“啊…”安琪一阵头疼,轻哼了一声。
“王妃,王妃,你怎么了?”青莲听到叫声,连忙冲进来,见安琪坐在椅子上,一只手使劲揉太阳穴。
安琪只感觉各种画面在脑袋里不断飞旋,她的脑袋很疼很痛。脸色微微泛白,上官冰儿的过往,都在脑海里不断回旋,这么久了,果然起作用。
“没事,我休息一下就好。”安琪的声音在颤抖,她极力控制着她的身躯,却还是没忍住,瘫倒在地。
青莲大惊,将安琪扶上床。
安琪陷入昏迷,一动不动,上官冰儿的记忆,她那美丽的娘亲,雪雁,一个神秘的女人,来历不明,她只记得上官冰儿的娘亲每次都会笑着看南方。
上官冰儿很小的时候。
“娘,你为什么每次都看着南方发呆?”上官冰儿问道。
雪雁,一身雪白,美丽出尘,带着柔美的笑容,含笑道:“冰儿,那是娘的家乡,那里有一条河,河水很清,两岸都是金黄色的叶子,特别美。”
“娘的家乡是什么地方?”上官冰儿娇气问道。
“很远很远,远到今生都不能回去。”雪雁的脸色全是愁云,长叹道。
一个夜里,上官冰儿做了个噩梦惊醒,光着脚丫,跑向雪雁的房间,看到一个黑衣人拿着剑,对着雪雁的脖子。
“把东西交出来。”黑衣人冷声呵斥道。
“呵呵…就算杀了我,你也得不到。”雪雁冷笑道。
“你以为你这样就能带着静公主回蜀国?免去死罪?别忘记,如今静公主已经是皇上的女人。”黑衣人冷笑道。
“就算如此,至少能让她的名字回归皇室。”雪雁坚定回答,不畏惧黑衣人的剑。
“雪郡主,你别忘记,你还有一个女儿。”黑衣人冷笑道。
“你想做什么?”雪雁惊道。上官冰儿在她心里很重要,但是静公主对她而言更重要。静公主被驱逐皇室,只因为被奸人所害,说她谋害蜀国先皇,毒杀她的皇兄,太子,让太子身中寒毒,可是他继位后没有杀她,却将她驱逐蜀国,从皇室除名。
“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时间,若不把东西交出来,你的女儿,就活不过三日。”黑衣人说完飞身离去。
上官冰儿站在角落里,盯着雪雁哭泣。奶声奶气喊道:“娘。”
“冰儿,冰儿…”雪雁将上官冰儿抱在怀中,深怕失去。
“娘,刚才那个人是谁?”上官冰儿在雪雁怀中嘟囔着嘴,问道。
“冰儿做梦了,不怕,不怕。”雪雁哼着歌,哄着上官冰儿入睡,并告诉她那是一个梦。
可是第二天醒来,雪雁死了,服毒自尽,从此上官冰儿跟着徐夫人,徐夫人不断教坏上官冰儿,放任上官冰儿,越学越坏,她想要用这样的方式,让相爷厌烦上官冰儿,不再去想起雪雁。上官冰儿小的时候在宫中见到了璃王,高贵的紫色锦袍,玉带缠腰,美艳无比,比女子还美,那时上官冰儿五岁,璃王十一岁,上官冰儿从此之后只有一件事情,就是缠着璃王,像璃王的跟屁虫,璃王到哪里,她都会跟到哪里。上官嫣然不断教唆上官冰儿,说璃王喜欢谁,上官冰儿就会毫不客气就那个女孩推进湖里。上官嫣然一直在用她做枪杆,她却毫不知情。为上官嫣然扫平了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