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问,才知道是上午向她打过电话的男人,她没有想到是个小伙子,还挺帅气的,便用质疑的口气问他,小伙子,做家庭保洁工,你吃得消吗?费多能不停地点头。/p
杜鹃是个重外表的女人,对他第一印象不错。接着边拿钥匙开门,边和他说话,问了姓名又问年龄,知道费多能只有18岁时,她在心里说,这个伢儿可以做我的儿子了。/p
一会儿,就进了屋,杜鹃想起自己让他等了许多,感觉对他有些残酷,便说,太对不起你了。/p
她想现在对他热情一点,又是倒茶又是递糖果,以期弥补白天打牌时对他不公的过失。/p
费多能不以为然,只想问她,能不能订一个合同,谈一谈在这里做保洁工的月薪,但是插不上话。/p
当杜鹃倒茶递糖果时,他接过来放在茶几上,嘴里说,阿姨,别太客气。/p
话没说完,想接下来说,我是来应聘的,你应该把我当工人对待,我毕竟不是来做客的。当然接下来他就会把话绕到在这里做保洁工怎么签合同的事儿上来。可是这么多意思,根本没有机会表达。/p
杜鹃听他说别太客气,就像受到暗示或鼓舞,越发变得客气。/p
只见她将费多能放回茶几上的糖果摘起来撕掉上面包装的花纹纸,将金黄色的糖粒儿塞到费多能嘴边。/p
他不好意思张开嘴,杜鹃便用半要挟半聊侃的话说,你是不是想在我家里应聘,想应聘就吃了这颗糖再说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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