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苏伟文去了什么地方,但看时间已经十点钟了,应该是去赴约了,毕竟苏伟文过来就是要赴约的,也没有去在意便进了于是开始洗漱。
只是要人想不到的是我离开了浴室,苏伟文便推开了房间的门走了进来,而只裹了条浴巾的我有一次很尴尬的出现在苏伟文的面前,完全的木纳在了浴室的门口。
进门的苏伟文相对而言看上去不知道好了多少,也从容了不知道多少,关上了房门直接就迈步走了过来,而且坦荡荡的目光落在我的肩上,竟然很自然的勾起唇笑了笑,浅浅淡淡的却带着不羁与邪魅,要人呼吸有些不顺畅。
“你什么时候出去的?”强撑着紊乱的呼吸问苏伟文,一双眼睛却不敢看他的双眼,局促的闪烁,而苏伟文也不说话走了过来便抬起了我的下巴,低头亲了一下,虽然是一如昨晚蜻蜓点水那样的一吻,可还是让我紧张的心跳加速。
“还有半个小时,快一点。”苏伟文离开了我便说,并且在裤子的口袋里拿了一条银色的项链出来,并且给我戴在了脖颈上,还很赞赏的告诉我很漂亮。
项链虽然很纤细,但下面缀着的黑珍珠却格外的名贵,要人一眼便看得出珍珠的名贵,价值不菲。
低头我看着脖颈上的黑珍珠,马上抬头看向了苏伟文专注詹亮的双眼,苏伟文却解释说:“什么都不戴不好看。”
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我总觉得苏伟文不是这么想,而且这可黑珍珠看上去很少有,绝不是市面上见到的那些黑珍珠,就算是人工养殖也要几万块,而且养殖出来的绝对没有这么的黑,大部分是孔雀蓝那种偏黑的颜色。
“花了不少钱?”看着苏伟文我很傻的问,也不知道怎么就问出了这么一句话,连苏伟文都感到了意外,看着我忍俊不禁的样子看着我,目光淡淡的漾起春色,宛若一汪清澄的湖水波光粼粼。
“听人说珍珠是佛门七宝之一,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苏伟文轻易的避开了我的问题,让我一瞬间闪了下神,马上问他:“你怎么知道?”
问出口才知道苏伟文就是不想我知道珍珠花了多少钱买给我,可见珍珠的价钱也是不同凡响,要不然他也不会故意避开。
“你是从那听来的?”不见苏伟文的回答,我又问他,苏伟文想了想却还是没回答。
“珍珠不是佛门七宝之一。”说起佛门的事情我显得自然多了,看了一眼苏伟文买不走去了自己的行李箱那里,打开了行李找出了自己要换穿的衣服,转身去了浴室里,经过苏伟文身边的时候苏伟文看着我,一脸的期待,好像很想知道我的解释,淡然的看了一眼苏伟文我去了浴室里,换好衣服出来才看着苏伟文说起了佛门七宝的事情。
“佛门七宝是金,银,琥珀,珊瑚,砗磲,琉璃,玛瑙。”看着苏伟文我一边说一边收拾起床铺,一年来在外漂泊的生活让我又重新的找回了那个曾经没有进东方家的自己,养成了一种很自然的习惯,特别是在寺院里的时候。
每天的早上都会很早起来打坐,做早课,整理自己的房间。
看着我收拾苏伟文走到面前看着我问:“那怎么有人说珍珠是佛门七宝?”
看苏伟文问我一边快速的整理,一边给苏伟文解释。
“佛门七宝里面的砗磲是一种海里的贝类生物,长得很大,而且是一种很有灵性的生物,在佛门是这样解释,它们归类在贝类,砗磲的外壳能够做佛珠。
砗磲本身就有辟邪镇煞的功能,所以在古时候有钱人家的孩子晚上夜里啼哭,都会弄个砗磲给孩子,把孩子放在砗磲的壳里,孩子就会不哭。
这是神奇的地方,砗磲有神奇的镇静安神作用。
但是你说的珍珠不是佛门七宝之一,但是之所以有这种说法,是因为砗磲是贝类,而且有时候砗磲里取出的珠子叫真珠,这里的真是真假的真,与珍珠的珍不一样,但是还是有人混淆,加上珍珠确实出自海里的贝类,被人误认为是佛门的七宝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简单的做了即使我迈步去了门口的地方,而走到了门口回头苏伟文却还站在原地看着我,看到我看他他才走了过来,又问我:“不喜欢珍珠?”
意外苏伟文会这么问我,应该是没看到我有很喜欢的表情,所以才这么的问我,让我也有些小愧疚,不禁摇了摇头。
“女人都喜欢穿戴才对,只是我对珍珠有着特别的一种怜悯。”我的话让苏伟文不解,不由得皱了皱疏朗的眉毛,让我不禁有笑了笑,想了想才说:“珍珠是生长在母贝里的一颗沙粒,是要母贝用唾液一次次包裹才长出来的东西。
很多人可能都觉得母贝长出一颗圆润饱满的珍珠是兴奋的事情,但是我一直觉得母贝养出一颗正圆的珍珠是很痛苦的一件事情。
这就好像我们的眼睛里揉进了一粒沙一样,每天我们以泪洗面,因为我们很痛苦,而母贝呢?同样的道理,它也很痛苦。
天然的还算是好一点,生长在海里起码还很安全,就算是被人真的找到了,那也是很多年以后的事情了,但是人工养殖的就很凄惨,要先把它们的壳撬开,在把一粒粒的沙粒种进它们的肉里,那是多痛苦?而且到了七八年之后他们还要经历另一次取珠的死亡,觉得很残忍。
虽然我们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