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拉开门请我上车,我坐进了车里打了一个电话给东方煜,跟他说我可能要晚点回去,要他别等我吃饭,自己先吃。
“那我的花肥呢?”东方煜不高兴的问我,我说一会要浩泊带回去,东方煜这才叮嘱我不要太晚回去,天黑了一个女人还在外面不好,我答应了几声挂了电话。
车子里的气氛没什么变化,但总觉得身旁坐着的辰天纵手没有来的时候那么冷了。
车子在不久之后停在了那天辰天纵接受采访的地方,我下了车辰天纵竟等了我一步,虽然是一步,但也是等了。
跟在辰天纵的后面我去了楼顶,到了上面辰天纵叫人推了整个下午的事情,专门带我去了他的卧室里,像是要做什么事情。
辰天纵推开了他卧室的房门,我看了他一眼进了门,进门后开始一边走一边打量他的房间。
其实这种酒店的房间大致上都是差不多的格局与设计,偶尔的别具一格也都不是什么出奇多然眼球的设计,但是不得不承认辰天纵的房间有些与众不同,特别是房间是一个整体的休息室,所有的东西都是透明的,而且房间里有室内的高尔夫球设施。
进门我放下了手里的背包,手从红色的大衣里拿了出来,一边走一边脱掉了大衣并且挂到了衣架上。
其实这是我的一个习惯,进了门先把外套脱掉,身边换上拖鞋。
很小我就养成了这个习惯,因为妈总是很辛苦的要照顾我们这些孩子,家里有很多的家务要做,而每次我都会发现妈总是在身后打理我们放学回家的衣服和作业本,这让我很小就开始注意这些事情。
进门我双手插在裤子的口袋里,因为没有在门口找到拖鞋,卧室的地板又是地毯,我也就没穿鞋,穿着袜子的脚开始在地毯上来回的踩踏。
辰天纵的卧室里有一面很大的镜子,走了一圈我驻足在那面镜子前,专注起自己的样子。
米色的裤子,蓝色的牛仔布衬衫,外面套着绒线坎肩,随意的挽着发,身形宛若忻娘的站在那里,双手插在裤袋里正欣赏着自己。
辰天纵走来站到了我身边,看着镜子里的我打量着,好看的丹凤眼落在我的莫不在乎的脸上。
辰天纵脱掉了外套,看上去他穿着白衬衫的样子有些单薄,但我觉得他应该不是那种弱不经风的男人。
“你和任何男人在一起都会分心,还是说只有我?”辰天纵低头将嘴唇贴在我的耳边问,温热的呼吸吐在我的耳蜗里,故意将柔软的嘴唇贴在了我的耳轮上。
镜子里的两个人很暧昧,而我也有些脸红心跳,我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像是回到的十几岁的时候,不经意低头笑了。
我已不再年轻了,也不再有放纵的本钱了,虽然我看上去和一个二十几岁女孩差不了多少,但毫无疑问的是,岁月在我的双眼中还是留下了许多的痕迹,特别是当我站在一个年轻我许多的男人身前,那种岁月曾风烛过我的痕迹是那样的清晰可见。
清晰的不用仔细的去看,更不用用心的去领悟。
辰天纵的手突然的动了那么一下,温柔的像是揉着一条柔软的面,轻盈却不漂浮的在腰上动了动,缓慢的到了我的手臂,再到我的肩膀上。
我轻轻的动了一下,抬头明眸似水的双眼望着镜子里正对我放纵的男人,不得不承认辰天纵有着让无数女人尖叫的脸,更有着柔情万种的手段,单单是他那双手,和他唇角尖似笑非笑的挑逗,就足以让人彻底沦陷。
回想起十几岁起我就纵情在男孩堆里,此时倒觉得自己老了,也与如今这个浮夸的世界脱轨了。
“算了,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抬起手我按住了辰天纵已经伸进我领口的手,然后用另外的一只手拉了出来。
我或许是哪千百年前修炼成精的妖狐,早已经不食人间烟火,更不被那些凡尘俗物牵绊,但我还有一颗孤傲的心,还有一份父辈留给我最崇高的礼物。
我的身体里流淌着一种叫做血液的东西,那是父辈留下最宝贵无华,却能叮咛我一辈子的骄傲。
是那种骄傲时刻的提醒着我,有些人在时刻的看着我。
“没有人可以拒绝我。”辰天纵的声音夹杂着淡淡的嘲弄,我当然是知道他从开始就没有想付出真心,那东西在辰天纵的身上不是没有,只是太少,少的似乎他这一生也不会给予谁。
“我说过你给不起。”我拉开了辰天纵放进衣服里的手,却被辰天纵在脸上亲吻着,但我看着镜子里的辰天纵却毫无反应。
或许男人都是骄傲的,谁都无法容忍一个女人在自己的身下无动于衷,所以辰天纵毫不留情的推了我一把。
那一把辰天纵用了不少力气,以至于我差点就伤到自己,虽然是最后我稳住了身体,但手刮了一下椅子,还是留下了一条细小的扣子,鲜红的血也随着那条细小的口子窜了出来。
我低头看着,有些丝丝的疼痛,起身看了一眼无动于衷,一身冷漠的辰天纵迈开步去了门口,穿上了外套穿上了鞋子离开了辰天纵那里。
离开后我一直在街上漫无目的走,脑子里不是被人欺负了的委屈,反而是曾经周克谦陪伴着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