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有什么好问的嘛?我都二十一岁了,若是到了这个年纪都没有嫁人,怕我现在都是个老姑娘了。我无所畏惧的点了点头,十分坚定的说了一句:“是。”
“是和高渐离吗?”嬴政想是什么都知道一样,不过这也有可能是他的手下蒙恬告诉他的。我轻笑的回答着他:“你不是都知道了吗,怎么还问?这是不是明知故……”
我的明知故问还没有彻底说出口,便被对面的阴晴不定的嬴政暴力的打断了:“我要你亲自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嫁给了高渐离,是不是真的同他有了孩子!”他的手情不自禁的用力起来,这让我感觉更疼了。
疼是疼,不过我的意识是清醒的,也没有被他的暴怒给吓唬住。我用力的挣扎着,最后好不容易才从他的手中挣开,揉着脑袋冲他冷哼了一声:“我为什么要亲自告诉你!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为什么要听你的!嬴政,你虽然是天下的王,但是我荆若云不怕你!”
嬴政向前跨了一步,我亦向后退了一步,两个人还是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你当真是成亲了,我以为你不会成亲,我以为你这个心气高的女孩子会找了一个世间上最好的男子。可我没想到,你竟然将自己这么草草的嫁人了。高渐离,他能给你什么!”
他这狂风般的怒吼一字一句砸在我的身上,却砸的我没头没脑的,可我当时并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思考他为什么会这样说,因为这一会儿,我的头脑完全被愤怒所侵占。听完嬴政说的话,我的火气“蹭”的一下就冒了出来,呵声严厉的冲他吼着:“你凭什么这么说,你凭什么这样说离!你完全不知道离的好!他是天底下最好的男儿,是这世上对我最好的人,我嫁给他怎么了?他这样的男子,我怎么可能不嫁给他。”
“他配不上你,一个琴师,他能给你什么样的好生活!他能让你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吗?他能让你过得幸福吗!你看看你过得日子!粗茶淡饭,粗布粗衣。若云,这哪是我以前认识的你!”嬴政竟然越说火气越大,可我又不知道他这没头绪的火是为什么发,就因为我过得不好吗?
说到过得不好,呵,那还不是我面前的这个人——嬴政害得,他要是不追捕我们,我们哪置于无家可归,流离失所。我们以前的日子多好啊,无忧无虑,种花酿酒,弹琴抚笛。罪魁祸首,还不就是他吗。
不想再去做什么无谓的争吵,因为我同他也没有什么可说,他又不是高渐离,争吵那么多,解释那么多又有什么用!他对我就不是什么重要的人,跟他讲话只会浪费口舌。
“我随你怎么说,我不解释。你可以随便的说,但是你这样说你就觉得能动摇离的感情吗?我们六年生死相依,一起经历了开心,难过,愤怒,真吵,生死离别,这些岂是你能理解的了的!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的诋毁离,你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现在是重犯,要杀要剐随你,我从来就不怕死,大不了和离做一对生死鸳鸯,生生世世的在一起。”
我背对着嬴政,身子被气的颤颤的直发抖。我握着拳头,极力控制着身子不在颤抖。我是真的非常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