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玫玖挣扎:“放开我,狗屁胎气,被人骂成这样也不还口,你还是不是男人!”
薄天王:“我是不是男你不是最清楚吗?”
白玫玖:“……”
……
黎邀头痛得扶额,眼看莫名奇妙背黑祸的薄天王,眼里血丝都冒出来了,要是一个不小心把小色姑娘和身上说得出,那就更加烦上那烦了,连忙对季铭斯冷声道:“季铭斯,你到底谈还是不谈?”
“谈,怎么不谈,去哪里?”
黎邀回头对新泽少爷道:“新泽,我有事和季先生谈,一会儿就回来,你和夕夕不要乱跑。”
新泽少爷面色苍白,没有应该。
黎邀也顾不了那么多,转身就走,而季铭斯冲白玫玖和薄焰扯出一个胜利者的微笑就紧跟在黎邀身后。
白玫玖:“这个疯子吃错了什么药,一来就冲我开焰,我招他惹他了吗?”
薄焰:“知道他是疯子你还跟他般见识,乖别气了,喝口水。”
白玫玖:“黑莲花干嘛要跟这个疯子谈,难道还想重操就业?”
薄焰:“……可能是公事……”
白玫玖冷哼一声,又气冲冲地朝凌洋走过去,要不是他,她也不会被季铭斯洗刷得这么惨。
走到凌洋跟前就伸手道:“凌总看了那么久,是不是也想给我你我子封红包啊?”还作势挺了挺肚子道:“虽然两个月不到,但你要给的话我还是会勉强收下的。”
凌洋笑了笑看着她:“行,你开个价。”转眼又看着薄焰一脸鄙夷:“如果薄天王连粉钱都挣不够的话,我也全部赞助。”
薄天王一手搭过白玫玖的肩轻笑:“凌总好意心领了,不过你还是把钱留着给你自己儿子买,话说,你什么时候有儿子?”
白玫玖温顺地靠在薄天王怀里:“对啊,姚姚什么时候给你生儿子啊?到时候别忘了通知我一声,我也一定还你一个大,红,包!”
凌洋:“……我那边还有朋友,先失陪了。”
然后转身就走。
白玫玖:“哎……红色还没给呢!这就走了?贱人!”
骂完就挣天薄天王的怀抱。
——
而另一处,秦沐言紧盯着黎邀和季铭斯一同走出门外的背影,咬了咬唇,将杯子里的酒一口灌下去。
“秦小姐,心情好像不是很好?”
白林优慢步到到秦沐言跟前微微一笑。
秦沐言挑眉:“白小姐心情倒是不错,难道是在为你姐姐和薄天王喜来得子高兴?”
白林优顿时冷下脸来:“我怎么听说秦小姐和季大少感情深厚,难道一切都是传闻?”
秦沐言顿了顿:“当然都是真的,我跟阿斯感情不知道有多好,用不着你关心。”
“呵,这就怪了,我怎么看到季大少和龙太太一同出去了呢?”
“他们有公事谈不可以吗,难道你以为阿斯会跟一个寡妇残废有瓜葛吗?”
“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秦小姐别激动,其实我很喜欢羡慕秦小姐弹得一手好钢琴,只可惜自己天生没有半点艺术细胞怎么一知半解,不知哪天有时候向秦小姐请教请教。”
秦沐言得意地眯了眯眼:“哪里,白小姐过奖了,改天有时间再聊吧,我先失陪一下。”
白林优点头:“好的,到再时候联系。”
——
黎邀冷着脸埋头朝前走,听到身后季铭斯的脚步声心里就一阵烦躁。
她也不知道跟他谈什么,实事上,她跟他无话可谈,只是怕场面失控,情急之下才会出此下策。
怎么会遇到这种复杂的场面。
这绝对是自已给自己挖坟墓。
一直走了好一会儿,才在别墅外面一处安静的角落里停下。
黎邀深吸一口气,回头,准备开口,却不料唇上一软,整个人都被季铭斯抵到了墙上,含住她唇瓣像饥渴一般大力吮吸。
这绝对是突然袭击,黎邀还没反应过来,季铭斯的舌头已经撞入她牙关横扫一通,嘴里满满都是他的气息。
黎邀瞪大着眼,手握成拳,在他的肩上一个劲地推,却怎么也推不开。
敢情是明摆着欺负她只有一只手能用。
直到他把在她唇上吸了个够,吸得她呼吸急促,双腿发软,他才放开她,嘴角还带着满足的笑。
黎邀简直无语,真想一个巴掌挥过去,却被他整个人压上来,双手把她紧紧箍在怀里,下巴埋在她的脖子里深深地吸气,好像要把她身上所有的味道都吸进肚子里似的。
黎邀好像真的被吸得泄了气儿,呆呆地站在那里,任由他勒得快喘不过气,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力。
而她似乎也把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和古龙水味儿一点一点地吸入鼻里,唤起脑袋里特属于这些味道的记忆。
季铭斯勒了好一会儿才松开她,眸子带着无以言明的深邃道:“想跟我谈什么?”
黎邀短路良久的大脑这才回过神来,怨气十足地推开他:“流氓!谁让你亲我了!”
季铭斯皱眉反问:“不是你让的吗?”
黎邀瞪眼:“我什么时候准你亲了?”
季铭斯嘴角一勾,痞气十足地笑了起来:“不要不好意思,难道你叫我出来不是想和我亲热?我说了随传随到,就一定会做到。”
这个无赖!明明不可能,却还要顾意曲解。
黎邀气得直吐气,平息了好一会儿才道:“你想多了,你没有‘传’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