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梵镜言知道镇国公府被人渗透的和个筛子一样,顾容与走到哪里都会有人监视,若不是顾容与清理了一批,可能他的吃喝拉撒都会有人报告出去。/p

梵镜言没想到的是,镇国公府里竟然还混迹了江湖人。/p

梵镜言下意识的就想去看顾容与,转念一想,又觉得这种事情不太可能。/p

顾容与的暗卫遍布南北,就连准提境内都可以安插几个,怎么可能发现不了自己身边到底有谁在监视。/p

凤楼吟对他在江陵做的事情了如指掌,只能说明江陵有官员和凤楼吟勾结。/p

那这个勾结可实在是太微妙了,凤楼吟想干什么,竟然连官员都要结交?/p

她能想到的事情,顾容与肯定也能想到,但现在顾容与也没在意这种细节,离开江陵,凤楼吟勾结官员也影响不到他什么。/p

他肃着一张脸,看着凤楼吟更加戒备,“当初你不顾江湖道义,因为别人一个微小的错误就屠尽他人满门,引得师父震怒,所以才收回你的掌门信物,交给我保管,师父没有说让我还给你,我自然就不会交给你,你我同出一个师门,师门的规矩你应该不会忘记吧?”/p

凤楼吟嗤笑一声,显然对这件事情十分不在意,“那小子撞了我在先,拒不道歉在后,我给他一点教训,结果师门上下都要来找我的麻烦,我为了避免将来屁股后面有一群狗追着咬,就直接解决了这个麻烦,难道有什么不对的吗?也就是师父小题大做,结果你倒好,拿着师门的命令当令箭,竟然真的认为自己可以拥有掌门信物!”/p

“师弟,让你拿了三年多掌门信物,你不会就真以为自己能继承掌门之位了吧!”/p

话到最后,凤楼吟看着顾容与的眼神已经十分危险,似乎顾容与要是再说出一些什么不称他心意的话,凤楼吟不介意当场拔剑相向。/p

店内的气氛变得紧张而压抑,掌柜和小二已经躲起来,从柜台后面露出一双眼睛,小心翼翼的看着他们三个人。/p

梵镜言一眼扫过,看见掌柜的眼神惊恐而忐忑,似乎生怕他们一言不合打起来,将这个小小的店铺毁于一旦。/p

梵镜言那一点微妙的恻隐之心,突然动了一下,她对顾容与二人说:“这种话题似乎不太合适在这里谈,二位介意换一个地方吗?”/p

凤楼吟显然也不想把掌门信物被夺的丢人事说得人尽皆知,这家店铺虽然小,但是谁又能保证隔墙没有耳朵,凤楼吟有自知之明,他的仇家可不少,虽然奈何不得他吧,但谁要是听到这件事宣扬出去了,凤楼吟也丢不起这个人。/p

所以他矜持的点点头,算是同意了梵镜言的提议。/p

顾容与更是对梵镜言言听计从,原本剑拔弩张的三个人,竟然能保持一种诡异的和谐氛围离开店铺。/p

直到这三个人离开之后,店铺内的气氛才一扫刚才的压抑,掌柜和小二从柜台后面悄悄的探出头,见到三位煞神走了,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p

“掌柜的,刚才那三位是谁呀?”店小二也心有余悸,但是他年轻,好奇心很重,边向门外张望边问道。/p

掌柜狠狠的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有那么多时间想东想西,不如等会准备一下说辞,再多卖出去几匹布,他们是谁和你有什么关系!看不出来那三个人动动手指头,咱们俩的小命就没了吗!”/p

宜都的江湖人也不少,掌柜也不是没有接待过江湖客人,但是如他们三个这样存在感如此强,而且煞气如此重的,掌柜的还是第一次见。/p

先前来的那一男一女两位顾客,一看就非富即贵,倒是看不出来和江湖人有什么牵扯,但是最后进来的那个黑衣男子,张嘴就是师弟,两个人气质迥然,站在一起八竿子都打不着,没想到竟然是同门。/p

真是怪事年年有,活得久了,什么都能看到。/p

掌柜在心里嘀咕了一番,揉了揉胸口,让自己还在扑通乱跳的心脏平复了一下,抬起一脚踹到小二的屁股上,让他赶紧出去招呼客人。/p

梵镜言三个人没有走远,凤楼吟出了店铺,立刻反客为主,带着他们去了宜都城最大的酒楼,并且要了一个单间。/p

梵镜言认为凤楼吟此举十分阴险,他自己是个无所顾忌的人,真的谈不拢了,直接和顾容与开打就行。/p

但顾容与和梵镜言习惯为他人考虑,小百姓过日子都不容易,真的打起来,破坏了酒楼,和刚才他们直接在人家布匹的铺子里动手,有什么区别。/p

凤楼吟等于无形之中给顾容与和梵镜言带了一层枷锁,这种虽然恶心人,但是效果十分明显的计谋,特别好用。/p

顾容与的师兄,不光武力值逆天,而且脑子还十分够用。/p

若不是凤楼吟现在表现出来的,和他在江湖上打探的传闻一样,梵镜言都要怀疑,不只是她自己穿到书里面来了,眼前这个人简直就是拿了主角剧本啊。/p

有勇有谋,亦正亦邪,长得还很不错,在梵镜言那个时空里,这不就是话本子里主角的标准吗?/p

凤楼吟进了单间之后,只是随意的点了两样菜,就把小二打发出去了,随后开门见山的对顾容与说:“现在这里没有外人,师弟是不是可以把掌门信物还给师兄了?”/p

“我早就说过,这掌门信物是师父交给我的,他一日不开口让我还给你,我就绝对不会交给你,师兄刚才是没有听清楚吗?”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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