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师兄弟都没能坐下来好好的说两句话,因为凤楼吟发现自己打不过顾容与之后,当机立断的转身跑了。/p

梵镜言站在门口,看着凤楼吟从窗户那边翻身逃出去,忍不住感慨的说:“你师兄还真是识时务者为俊杰,打不过就跑,早知道他这么不耐打,刚才还有脸装的那么像,差点让我以为他是打遍天下无敌手,独孤求败了。”/p

刚才她还心里谴责顾容与说话太毒,现在轮到她自己的时候,她就不觉得自己说话有多么的毒舌。/p

还好这番感慨,凤楼吟已经听不见了,否则可能要被梵镜言再气吐血一回。/p

这时候,自从凤楼吟走了之后,一直不说话的顾容与,突然也吐出了一口血。/p

梵镜言吓了一跳,两步冲到顾容与身边,抬手就按在他的手腕上,一边探他的脉象一边问道:“你怎么了?也被凤楼吟的打伤了吗?现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p

内力比拼是最危险的。/p

凤楼吟不只是简单的一掌被顾容与打走了,而是因为顾容与将自己的内力灌注到了凤楼吟体内,凤楼吟只要一调动内力,全身经脉就会胀得刺痛,他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没有和顾容与过多纠缠。/p

梵镜言害怕顾容与被凤楼吟暗算,虽然不知道凤楼吟修习的是什么内功心法,但刚才凤楼吟离开的时候,梵镜言从他身上感受到了一丝阴冷的邪气,/p

她担心凤楼吟修习了什么邪门歪道的内功,在这种时候暗算顾容与,让顾容与吃暗亏。/p

好在顾容与的脉象平稳,梵镜言也没有感受到他的体内有不属于自己的内力冲撞,说明顾容与刚才只是受了一点轻伤。/p

刚才吐出的那口血反而是好事,等于把淤血吐了出来,梵镜言摸着顾容与的脉象,猜测顾容与的内力应该已经逐渐平复。/p

顾容与用另外一只手搭在梵镜言的手上,安慰她道:“我没事,不过是一点小伤,但是凤楼吟的内功确实和原来不一样。”/p

同门师兄弟双方一交手,就能探出一个虚实来,凤楼吟刚才也确实是怀着想要一次就将顾容与打残的想法,所以出手用了是十成的内力,正因此,反而暴露了自己。/p

“天问山不是应该有这种类型的武功秘籍吗?怎么你还说他修炼的是旁门左道?”梵镜言奇怪的问道。/p

顾容与擦掉嘴角的血迹,和梵镜言一起在桌边坐了下来,倒了一杯茶漱口,清掉嘴里的血腥味。/p

然后对梵镜言解释道:“那不一样,天问山收集的武功典籍,正邪两道均有,但是一般我们所谓的邪道武功都是经过反复查验,不会对人体造成伤害的那一种,所以所谓的正邪之分,只是武功内力运转方式不同,但其实本质上并没有任何区别,万法同宗,万法同源,就是这个道理。”/p

“但是凤楼吟刚才使出来的内力明显就是阴邪路数的,与天问山所收藏的典籍并不相同,他应该是离开师门之后从别的地方学过来的,这样的武功提升很快,但是因为太邪门,通常都是以牺牲己身为代价,偶尔还要用别人来成就自己的成功。”/p

顾容与越说神色越严肃,梵镜言仔细看了看,她似乎从顾容与脸上看出了一种想要清理门户的决心。/p

“他现在的武功与我不相上下,若不是时间不对,我刚才就应该再用一点手段将他留下来,仔细问清楚。”/p

梵镜言从他的言语里听出了一点微妙的差别,“这么说当初在师门的时候,他的武功反而不如你吗?”/p

店小二在门外战战兢兢等了半天,听着门里边的打斗声音终于停了,颤颤巍巍地敲了敲门,抖着嗓子问道:“客官,我可以进来了吗?”/p

顾容与正要回答梵镜言的问题,冷不丁被打断,两个人对视一眼,才想起来,刚才打斗的时候,店小二来了一趟,本来是要进来的,被梵镜言拦在门外,没想到他竟然老老实实的站着,没有离开。/p

梵镜言应了一声,让他把饭菜端进来。/p

好在两个人打斗的时间并不是很长,饭菜送来之后虽然耽搁了一点时间,到现在却还有一些温度,勉强还能入口。/p

店小二看着他们两个的神色,也不敢问第三个人去了哪里,小心翼翼的说:“二位客官,饭菜已经冷了,要不然小的端回去,让下面重新给您二位做一遍?”/p

“不必,这样就很好,你下去吧。”两个人本来就不是过来吃饭的,梵镜言随手就打发了店小二出去,店小二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快速的在单间给扫了一遍,发现没有桌椅板凳什么东西被破坏掉,心里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也可以放心的去和掌柜交代了。/p

梵镜言和顾容与没有理会店小二的小心思,本来也是他们理亏在先,虽然这些其实都是凤楼吟的错。/p

等到店小二离去,仔细的将门掩好之后,顾容与继续刚才的话题。/p

“我比他后入师门,但是后来居上,师父对我多有赞扬,凤楼吟心中不平,总是时常与我比试,但因为我是镇国公府的世子,不可能继承天问山掌门之位,所以哪怕凤楼吟和我一直较劲,也并没有做出多么过分的举动。”/p

顾容与将他和凤楼吟的恩怨,简单地对梵镜言说了一番。/p

“后来我离开师门回到江陵,听说掌门信物最后还是交给了他,但是他心思太过偏激,手段凶残,大家都没有想到,他竟然只是因为一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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