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镜言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听完唐琼的话笑了出来,“唐姑娘这话说的有意思,我也没说过,我不会武功啊。”/p

唐琼看着梵镜言的表情非常奇特,好像是自己受到了莫大的欺骗,愤怒极了,。/p

她咬着牙说:“你会武功,你为什么要装不会,还要装出一副柔弱的样子,让顾世子照顾你,你难道不能自己照顾你自己吗?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心机深沉,想要引起顾世子的注意!”/p

若不是身份形象不允许,梵镜言恨不得掏掏耳朵,示意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听听唐琼说的这一番话,从头到尾哪有一点逻辑可言。/p

“唐姑娘的话说的没头没尾,我现在身体不好是事实,当初得了风寒也是事实,后来,因为劳累过度,身体亏空,昏迷过去都是事实,既然每一件都是真的,顾世子照顾我,怎么就成了我装病呢?”/p

梵镜言慢条斯理的反驳,根本就没把唐琼放在眼里。/p

梵镜言看起来比唐琼小很多,可是两个人站在一起,明显能感觉到她在气势上能压制住唐琼。/p

唐琼知道她说的有道理,可就是气不过。/p

她脚边的两枚飞镖仿佛是在明晃晃的嘲讽唐琼,嘲讽她有眼不识泰山,竟然将一个武功深藏不露的人看成了弱女子,还妄图在她面前班门弄斧,往她的汤药里多加一点黄连捉弄她。/p

唐琼心情复杂,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生气梵镜言扮猪吃老虎,还是恼火梵镜言的武功比自己高。/p

“可你现在已经好了,你还装出弱不禁风的样子来,就是故意欺骗世子爷,我要去告诉顾世子!”最后,唐琼终于给自己找到一个理由,她高高仰起头,好像抓到了梵镜言的小辫子一样,心里还有些得意。/p

梵镜言的表情顿时有些复杂难言,唐琼见状更加高兴,还以为梵镜言是害怕自己戳穿她的真面目。/p

梵镜言知道,顾容与身边最近一直有个小姑娘围着他转,世子长世子短的,那姑娘是从唐家堡而来,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一眼就能看明白。/p

这位叫唐琼的姑娘看起来没心没肺,是个直爽的性格,但本质一定是狡诈的。/p

俗话说,女追男隔层纱,只要唐琼舍得下面子,顾容与不是早晚有一天会被打动吗?/p

以上这些话都不是梵镜言想的,是簇水在她耳边念叨的。/p

自从唐琼围着顾容与转,簇水一天八百个看唐琼不顺眼。/p

她自己没别的心思,主要看不得唐琼假装天真懵懂的样子。/p

和谁在那比天真呢?和谁在那比善良呢?/p

论机智论武功,唐琼哪一点都比不上她们家姑娘。/p

以上,也是簇水念叨的。/p

簇水一天念叨好几遍,梵镜言张口就来,早就倒背如流了。/p

但其实她和顾容与真的没把唐琼当回事,尤其得知顾容与还是天问山的亲传弟子,梵镜言就更没什么可担心的了。/p

而且梵镜言还搞不明白,簇水天天在她耳边念叨这些做什么?/p

顾容与难道还会对终身大事为难吗?就算他真的为难了,等到自己登基之后,自己让他随便选不就完了吗?/p

天正帝会限制顾容与婚事,但梵镜言不会啊,她可是要做千古一帝的人,怎么能苛待自己的臣子呢?/p

不过就算离开帝王的目光,单纯从朋友的角度看,唐琼也实在不适合顾容与,方方面面。/p

顾容与也不是那种不喜欢别人,还要吊着人家的浪子。/p

他严谨认真的风格在面对姑娘家的时候又回来了。/p

梵镜言偶尔都能看到他急匆匆的回府,唐琼在后面追,刚要追到,顾容与毫不犹豫的让七令和八归关门。/p

所以,梵镜言见到唐琼没有敌意,他们兄妹二人治好益州百姓的病,有功,自己尊重一点也是应该。/p

唐琼动了飞镖,梵镜言也没伤她,就是故意露了一手,给唐琼一个震慑,也是有这个原因的。/p

她看着唐琼高兴的样子,也不好意思告诉唐琼,她确实觉得自己的病已经好了,可是奈何顾容与不觉得啊,他认为梵镜言需要修养,需要喝药,所以梵镜言才每天苦哈哈的给自己灌两碗补药。/p

说真的,药的味道不怎么好,但胜在顾容与一片心意,梵镜言不好拒绝。/p

这种苦恼不能说给唐琼听,梵镜言还是有点遗憾的。/p

“唐姑娘误会了,并不是镜言装病骗取我的注意力,而是我认为她身体不好,需要再补一补。”/p

要不是音色不对,梵镜言差点就要以为自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p

她抬起头,笑容满面的看着门口的方向,顾容与缓步走进来,也不知道在门外听了多久。/p

“你不是说要去见一见江陵来的人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记得益州的事情还是挺多的,就算挑几件重要的说,也不能说的这么快呀。”/p

顾容与走到梵镜言身边,从头到尾没有看唐琼一眼,梵镜言看顾容与回来的这么早,也先把唐琼放到一边,和顾容与讨论起了正事。/p

顾容与先是自然而然的伸出手,摸了一下梵镜言放在石桌上的手,发现梵镜言的手还是温热的,略放下心,但还是轻声对她说:“现在的天气并没有转暖,你应该多穿一件衣服的,哪怕披个披风也是好的,前两天我刚和你说完,没想到现在你就给忘了。”/p

“我和他们有什么可说的,大家一起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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