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谢,提起梵镜言,所有人都会说,梵镜言是一个好皇帝。/p
好皇帝到什么程度呢?/p
臣子觉得自己是个废人的程度。/p
准提刺客想要刺杀皇上,没等龙武卫和羽林卫发现呢,刺客就死于皇上的剑下了。/p
南方水患,臣子还在讨论怎么解决,皇上已经想出办法了。/p
海寇骚扰商船,不用臣子讨论了,皇上直接自己御驾亲征了。/p
臣子只觉得自己一无是处,每天领着俸禄不办事,只要上朝的时候,听梵镜言说话就行。/p
不被需要的臣子不是好臣子,那怎么办?/p
太一无是处,容易回家种田啊!/p
一众臣子聚集在一起,愁眉苦脸的商量了半天,最后,有个臣子突发奇想,说:“陛下和国公爷成婚多年,身边只有国公爷一个人,不行啊!陛下日理万机,得需要更多善解人意的郎君!”/p
其余大臣直拍大腿,对啊,陛下身边缺人啊!/p
陛下是女帝,又不好意思自己开口,还是臣子开口最合适啊!/p
众位大臣一合计,对,就这件事了!/p
他们商量的差不多了,才转过头来问叶锦堂和盛云珂,“叶丞相,盛大人,你看这个主意怎么样?”/p
两个人一脸高深莫测,笑眯眯的摆摆手,“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清楚,你们不要问我!”/p
第二天早朝,梵镜言正昏昏欲睡的时候,突然有臣子站出来,对她说:“陛下,您和镇国公成婚多年,后宫一直没有增添新人,臣等认为,还是应该选秀,再纳几位郎君进宫?”/p
梵镜言差点以为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p
“什么玩意儿?选郎君?”/p
到底是大臣们没睡醒,还是她没睡醒?/p
梵镜言转头去看簇水,想要寻求一个答案,哪想到簇水一直憋着笑,压根儿就不看她。/p
梵镜言:完了,爱呢?/p
哪想到臣子还以为梵镜言是害羞呢,立刻激动的说:“对,选秀,选郎君,陛下身边只有镇国公一个人,太寂寞了!”/p
“朕一点都不寂寞!”梵镜言面无表情的说。/p
她想不出来自己的儿子都到了讨狗嫌的年纪了,她有哪里寂寞。/p
俩熊崽子都要把后宫给掀翻了,要不是顾容与压着,天都能捅个窟窿,她寂寞个屁!/p
大臣们互相看了一眼,陛下害羞了,咱们说到陛下的心坎里去了。/p
梵镜言心累,“你们还是快点回家吧,我看你们就是闲得慌!”/p
顾容与代替梵镜言巡视边关回来,刚到后宫,两个熊崽子就跑过来,大声的喊:“父君,你后院着火了!”/p
顾容与:笑容逐渐凝固。/p
梵镜言从后面追出来,“俩兔崽子,瞎说什么呢,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咱们家哪来的后院!”/p
俩孩子一边跑,反应的倒是快,“父君,你后宫着火了!”/p
梵镜言:“快点,把这俩熊玩意送到云珞那边去,我一个月都不想看见他们了!”/p
顾容与把两个孩子护在身后,正色问梵镜言,“那说明,孩子们说的没错了?我的头顶上绿了?”/p
梵镜言尴尬的摸摸鼻子,“想什么呢!没有,孩子们听到点风言风语的,就乱说话!”/p
顾容与斜撩了梵镜言一眼,“哦,空穴来风必然有因啊,我的陛下!”/p
陛下表示她不想说话,她先立刻装死,原地消失。/p
“所以,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人已经进宫了吗?”顾容与做出一副大度的样子,问道。/p
“没人,没有,不会进宫!”梵镜言斩钉截铁。/p
“那就是养在宫外了?”顾容与反问。/p
梵镜言要跪了,“我的国公爷,咱们说点别的吧,你刚从边关回来,我给你留了一堆奏折呢,就等着你批了,你先看看奏折吧!”/p
顾容与看梵镜言真的有点承受不起了,这才施施然的去了甘露殿。/p
结果折子上没有一句好话。/p
梵镜言懒起来天怒人怨,她压根就没看折子上写了什么,直接就把近期的折子都堆在那边,等待顾容与处理。/p
结果折子上全都是劝梵镜言广纳后宫的。/p
顾容与挑眉,做出伤心的模样,“看来陛下还是厌了旧人啊!”/p
“我没有,我不是,你别胡说!”梵镜言否认三连,“有本事你明天自己去和大臣们说去,我说什么他们都不信!”/p
梵镜言机智的把皮球扔给顾容与。/p
第二天早朝,顾容与站在臣子的最前面,手里捧着一摞奏折。/p
“国公爷,您这是干什么呢?”有臣子不解,问道。/p
顾容与镇定的说:“陛下挑出来的大家谏言,广纳后宫的折子都在这里了,我准备和大家伙儿讨论一下,看看谁比较合适伺候陛下!”/p
“国公爷大义啊!”臣子们纷纷赞扬。/p
顾容与笑眯眯,“好说好说!”/p
梵镜言来的时候,就看到顾容与和大臣和乐融融的模样。/p
她震惊了,顾容与这个城府,一般人是真的没有啊!/p
于是,在早朝的时候,顾容与抱着奏折,把大臣选的郎君的名字都念了一遍。/p
不过,顾容与念的方式和别人不一样。/p
他是这样说的。/p
“崔郎君,我记得不错,张大人你家的女儿好像心悦与他。”/p
“孙郎君,模样俊俏,先和李大人定亲,后来又退了,想来李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