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身材纤细,面色苍白病怏怏的男子,很是普通,在街上一抓一大把的那种,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引起他这好友的注意?
难道?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红衣男子脸上扬起了一抹猥琐的笑容。
胳膊肘抵了抵白衣男子,毫不在意白衣男子躲开的动作,愉悦道:“你小子不会是……”
这会儿,白衣男子才转过身来,眼底滑过一丝鄙视,不咸不淡的话就这么毫不客气的吐出:“别把我和你比,我没那异于常人的爱好!”
剑眉凤眸,英挺的鼻子下方是两片诱人犯罪的唇瓣,一袭白衣纤尘不染,墨发轻垂在肩头,好一副倾国倾城的美男图,淡如玉清如莲就是这般吧!
“那你干嘛二十几年都从不碰女人,对那些自动送上门的女子连看都不看,现在却是对一个男子感兴趣,怪不得小爷朝那方面想!”
闻言,白衣男子也不自觉的蹙起了眉头,他也想不通为何一眼望去会一眼就看见方才那男子,明明他是那么的普通不是吗?
陌尘凭着自己的过人感觉,她脚步不停,视线微微向上移,正是方才白衣男子所在的厢房窗棂处,发现方才那抹停留在自己身上的凌厉视线早已消失。
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脸上眉心微微蹙起,方才那抹视线并不让她觉得压迫,相反,她反而不希望那道视线过多的停留在自己的身上。
总感觉有些危险,虽然她对于自己的易容很自信,但心底就是不希望那道视线的主人发现破绽。
“丫头……”身旁装扮成步履阑珊老人的谓我刚说出两个字,就被陌尘斜过来的冰冷视线给堵在了喉咙里。
讪讪的笑了两声,谓我连忙改口道:“小子,昨晚你对那怜什么的下手可真够狠的啊!老头有些好奇,你最后对她做了什么,怎么她完全记不得昨晚的事?”
谓我可是好奇了整整一晚,外加一上午了,奈何当初他也没多加注意,只知道丫头做了什么让那女人忘记了昨晚的事。
成功的出了城门,陌尘一路上都没有回答谓我的问题,这可把老人家的胃口给吊足了,眼巴巴的望着她,就等她给解惑呢!
终于,陌尘再买了两匹马后,才转过身来,看着面前双眼期盼求知欲极强的老人,翻身上马边说道:“只不过是将她催眠后使她将昨晚的记忆深埋在记忆的最深处罢了!”
挑眉,陌尘唇角一弯,反问道:“你觉得我昨晚就只是让她忘记发生了什么事吗?”语毕,双腿一蹬,陌尘率先向前掠去。
“啊?还有?到底还有什么啊!你别走那么快啊!”身后,谓我欲哭无泪了,他最讨厌别人说话说一半吊人胃口了,可是说真的,这丫头还真是有一手,尤其是那医术和手段,真叫他这个自称前辈的人自愧不如。
其实,昨晚陌尘也是无意中得知怜?红竟然被排除在陌家满门之外,还成为了一个月后的太子妃,当初要不是她的背叛,何来的现在自己父亲的尸首都找不到,她陌家会这样被灭门,虽然是间接的,但是在陌尘的思维里,间接与直接同罪。
既然当初有胆背叛,那就要付出相应或者比之更残酷的代价。所以,陌尘两人就调头去“拜访”了怜?红,顺便给她即将到来的婚礼送上一份永生难忘的大礼。
看!现在她怜?红可出名了,还是一夜成名,九阴乃至天下人都知道了即将成为太子妃的她,这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想到这里,陌尘眼底滑过一道狠戾的光芒,不过瞬间一黑,整个人就这样摇摇晃晃的从极速前进的马上摔了下来。
“丫头!”眼看人就要摔到地上,谓我一掌拍在马身上,借力掠起,向着那倒下去的人快速掠去,几个脚尖轻点,就抱着已经昏倒的陌尘停在了树上。
两匹马早已跑的没了踪迹,谓我心惊的拍了拍胸口,他老人家可是不能吓的,这可是会减寿的。
轻轻拍了拍怀中双眼紧闭的人,却是毫无动静,谓我表情一怔,连忙把起脉来,似有些不敢确定,他连把了好几次,这才一脸复杂的看着脸色苍白的陌尘。
一阵风吹过,树上哪里还有两人的身影?
五年后。
传说中死亡雪山的顶峰上,也就是雪祭,传来了一阵阵纯真可爱的笑声,还有一阵阵气急败坏的怒骂声。
“臭小子,你给我滚出来,看你把老头我的万年雪莲弄的啊!”只见一个全身雪白的老头吹胡子瞪眼的在雪地里直跺脚,双手颤抖的捧着被摧残的不成样的,额……雪莲!
只见那雪莲被染成了七彩的颜色,要多花哨就有多花哨,完全就没有原本雪莲的纯白无暇,不用说,这又是雪祭第一恶魔的杰作。
“嘻嘻……师祖爷爷,这里什么都是白色的太单调了,觞儿怕您看多了白色成老年痴呆,这才花费了一晚上的时间给雪莲上了色,准备将它在您生日那天送给您的,没想到您这么快就发现了,看您的反应,这份礼物还不够大,还不够让您吃惊,嗯嗯,看来觞儿还要想一个更好的才是!”
雪山斜坡上,一短胳膊短腿的小人一手抚着下巴煞有介事的说道,表情要有多严肃就有多严肃,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真的是他说的那样,可是那一双凤眸的深处滑过的戏谑却是出卖了他真实的想法。
“臭小子,你,你,你……”谓我一手颤抖的指着眼前慢慢走近的小人,气得说不出话来。
待包子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