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秦的那小子心思也不纯,对小丫头那是一个关心,要是被他抢了先那就不妙了,那他不是败给了玉衡师兄,万一小丫头跟那小子成了,将来搬去了朝阳峰,那他不是替人家培养了半个徒儿?
哼,他赤阳才不干那种亏本的买卖,这回好了趁秦小子不在,给豫希一点机会,这孩子就是嘴笨,心思不够活,有点老实。唉,赤阳真人急的是唉声叹气,这两人也处了三年了,怎么就没擦出一点火花,真是急死人了。
“徒儿遵命,这就回卧龙峰取些日常用具来。”何豫希一时接受不了这个消息,找了个借口落荒而逃!
室内留下余锦年和赤阳真人,老眼瞪小眼……
余锦年想怒又不能怒,这又不是现代随便合居也没事,就冲这糟老头这么差的态度,连她的清誉都不顾,拜他为师?她以后还不知道得遭什么罪受?
住吧,住吧,她眸光流转暗自冷笑,不整整那糟老头,不让他知道她是不好惹的,她就不是余锦年!
小心同狼王的一场较量,又以失败告终之后,把主意力转移到外头,发现姐姐比她还惨,都被人占了地盘,那师徒两人居然堂而皇之的拎包入住,同样鸠占鹊巢。赤阳糟老头还占了楼上姐姐的闭关室,何豫希只好住在楼下兰草隔壁的房间。
看那架势,这师徒两人还是要常住下去了,她要疯了,她平日也就只能在姐姐洞府活动活动。要是黑心树在,她还敢出去溜达,现在她连天心镯也出不去了。
嘤,嘤,嘤!
这一对不要脸的变态师徒,脸皮既然那么厚,怎么不去死呢?
“姐姐,黑心树要是知道了,会不会吃醋?”小心呆在天心镯里忽然想起个问题,八卦地传音给余锦年。
余锦年本来就够烦躁了,往天心镯里扫了眼:“你别添乱,这有什么好吃醋的,我又不是同谁有奸情,再说我和他的关系也是八字还差一撇!”
如今,她闭关室都被那糟老头占了,当成了临时炼丹室在里头炼丹,烦躁地扒了扒头发:“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又打不过那糟老头,他可真是快成为元婴道君的人了,能怎么办?”
小心同样唉声叹气,只好给余锦年出起馊主意:“也是啊,姐姐如今才练气大圆满,那里打得过呢,要是真动手了就得被逐出太玄门了。不如姐姐就拜他为师吧,他满意了就走了,我也能出去玩了!”
“我还没疯,我现在还不是他徒儿,他的架子比天都大,我要是真拜师了,会是什么后果,只会被奴役死,你不会想让我那么倒霉吧,我不好过,你也好过不到哪儿去,对不对?”余锦年摇摇头,无比幽怨道。
“哎呀,好难!”小心扑扇着小翅膀,歪主意又来了:“那我们就快点把他们赶出去,要不我会闷死在里头的,好姐姐!”
“好!”一人一精灵,隔着天心镯合起伙来嘀嘀咕咕狼狈为奸,笑的要多奸诈有多奸诈。
这晚,何豫希在客厅转来转去,不知是换了个地方不习惯,还是想着要和她同处一间洞府,心里觉得别扭,迟迟没进去休息。忽地,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巨响,堪比天雷爆炸,几乎能把人的耳膜阵破,忙封了五识朝楼上冲了去。
神色焦急,用力敲门:“余师妹,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赤阳真人也从闭关室冲出来,怒气冲冲地朝着余锦年的房间大吼道:“小丫头,你给老夫安生点,老夫的一炉丹药被你弄出的响声吓住,出了差错,毁了。”
余锦年房门都不开,反正她布置了阵法,他们看不见她的房间里面,这声音也只会在洞府里传播,不会惊扰了整个紫霞峰,她无辜的声音从里头传了出来:“不好意思,长老,何师兄,弟子有个怪癖,每晚不听到这样的声音就睡不着呢,你们既然住在这儿就客随主便,多担待一下好了。”
赤阳真人嘴张了张,还是忍了,重回炼丹室!
屁股还没坐下,震天的响声又接连响起,一回比一回大,这小丫头难道在房间里引爆了符箓,可是符箓那有这么大的响声,莫非是天雷炸响的声音?
他那会知道,余锦年从天心镯锦年小筑里拿出一台音响,播放的是模拟原子弹,氢弹爆炸的声音,不强劲才奇怪了。
赤阳真人没了脾气,唇色发青,这小丫是不是就仗着他不敢下手揍她,才这么无法无天,不尊师重道?何豫希的脸也绿了,师父真是为难人,这样下去每晚恐怕都没好日子过,他也无法静心修炼,这又是何必?
余锦年一连折腾了三晚,赤阳真人被吵的快疯了,即便如此他还真的下了决心就是不搬走,杠上了。
这日清晨,余锦年出了房间,款款下楼,闻到一阵勾人的饭菜香……
兰草不在,她也不会给他们做饭吃,也没师父给徒儿做饭的道理,只有何豫希下厨了,这几日天天如此,还公然霸占了她的厨房,幸好他们用的食物都是自带的,想让她提供一粒灵米也没门。
“小丫头,过来用饭。”赤阳真人看她下楼,对于晚上发生的事就当不存在,开口道。
余锦年才不去,这是她的地盘弄的她像是客人似的——鸠占鹊巢。
笑眯眯地摆了摆手:“不了,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