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续也不管众人如何想,一个男子抱着“男子”,到底合不合适。

只管迈开了步子,往小飞舟的方向走去。

秦福担忧地瞧着余锦年露出的袍脚,临去之前,不客气地丢下一句:“李公子要说的,就是我想说的,你们看着办吧!”

“让公子放心修养,老头子定会惩罚这个不知感恩的东西,给你们一个交待,还请这位公子多多担待。”老族长是真心内疚,重重地叹口气,举着拐杖朝那被人拽住的中年男子背上敲去。

“这样最好不过,先告辞!”秦福匆匆道了句,转身赶紧朝抱着余锦年的李续追去。

黑暗中,李续带着余锦年上了飞舟,打开了舱门。

修士是都是能夜视的,他的眼里露出一抹显而易见的惊讶之色。

真真没想到,他怀中这个有着柔弱外表,内心狂妄如男子的表妹,居然把房里布置的如此温馨。无论是桌椅,装饰摆设都非常素雅,干净整洁,简单不繁琐,很有当年姑姑闺房的风格。很早之前,都以为再也不会感受到当年的心境,却这这里找到了一种久违亲切的熟悉感。

随意环视房内,毕竟是飞舟上,房中的面积不是很宽敞。最中间那张纯黑色的美人榻,太过显眼了。雕工非常不错,精致漂亮样式别致,用料也很讲究。榻身散发着淡淡的灵气,像是极为罕见年份久远的灵木制成。

在这样带着纯正灵气的榻上修炼,不是每位修士都能拥有的。

他眸中有了疑惑,这样的美人榻,走过无数地方从没瞧见过,不知出自谁手,他都非常想拥有一张。这种错觉让他很不解,他根本不是那种有着强烈占有欲的人,对物质也没秦兄那般讲究到苛刻变态地地步。更何况这还是年儿的东西。十分汗颜,忙抛弃了这不该有的念头。

房中最显眼的非那张又宽又大,比美人榻做工还要精致的雕花大床莫属,只它就占了房间不小的面积。横竖瞧着,都要比他的木屋中的床要舒适的多。

这一对比,李续有了怨言,衬托的他的住处寒酸不已,简直像叫花子住的。

他抱着余锦年靠近床,正要把人放下,瞧着床上并排放着的两只绣花枕头,李续真心不能淡定了。

怎会有两只枕头?并排的。

年儿到底是怎么想的,她一个未嫁的女子,怎能如此不顾自己的声誉。

秦兄在时不会是真的同她睡一张床的吧?

那家伙真是太混蛋了,以前是谁不屑搭理别的女修的?

就算他要守着年儿,外头甲板不够他睡的,那张美人榻不是他能睡的,怎能如此不顾年儿的声誉。回头和烨弟一起,得好好收拾他一回,别以为他李家的人好欺负。

“李公子,还是先让吴哥休息吧!”秦福在李续身后站了一小会儿,不明白他在干什么?

这种姿势,弯着腰,抱着人不累吗?

重点是,抱的不是他的女人,人又呆呆傻傻的,难免让人胡思乱想……

李续一惊,猛地站直了身子。想事想的太入神,竟然没注意到身后的动静,这是做修士最不该犯的错误。回头对冲秦福点了下头:“当然,好。”

秦福皱眉头瞧着他的举动,虽说吴哥没承认,可李公子确实是她的亲表哥。将来的事还难说,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又认亲了。

秦福内心纠结了,这坏人不能做的太明显呀!

免得到时候吴哥知道了,翻脸不认人,还忌恨自己欺负怠慢他表哥,他找谁哭去?

可是不说更不行,毕竟男女授受不亲,都是容易冲动的年纪。

万一,万一,那过啥了怎么办?吴哥现在根本没有反抗之力。

无论如何,还是得让他们分开,避避嫌才是。

等李续给余锦年盖好的被子,想是呆在房里,没有出来的打算。

秦福有些按耐不住,笑嘻嘻上前:“李公子还是请到外头来,小的修炼有些不懂的地方,请李公子指点一二。顺便让吴哥好好休养,她的身体没有大碍,想必是灵力消耗的狠了,静静地,静静地,静静地,没人打扰,睡一觉会好点。”

静静地,静静地,三个字重复了好几遍,字音也咬的非常之重。

“怎么了,你是不放心我,还是怎地?”李续语调提高了几度,指着床上的睡的昏天暗地的余锦年:“她是我表妹,难不成你以为我会对她生出什么心思,还是你担心你家那位的魅力不太够,看不住年儿的心?”

我家公子的魅力不是盖的,走那儿都是一片桃花,怎么可能看不住吴哥的心?

秦福也不能回答是,那不是印证了他对李续不放心,不打自招了?

他这才深深明白,能同公子交上朋友的,无论外表多么不同,内心都是一般的黑,这人也不好对付呀。

只好装傻充愣,挠着头挂出招牌的笑容。

他人本来就胖,这样的动作一做就更好笑:“这话是李公子自己说的,小的可没这么想。”皮球踢了回去。

“走吧!”李续顺手放下帐子,对秦福笑道:“别装了,秦兄身边怎么会有你这过活宝,让你看着年儿还真是没选错认,把你的心放回肚子里去,别再用那种心思玷污了我,更玷污了年儿。”

“是,李公子真神,小的心思全被您猜中了,还是李公子能体谅小的心思,知道小的有时很为难。”人都戳穿了,秦福实在瞒不过去,选择了破罐子破摔。

不远处的沙滩上,老族长深情落寞地望着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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