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峻哥哥,晚上要不要和若素住?”若素笑眯眯弯腰撩拨着船边的水,激起一串串水花,就像外表平静内心奔腾的林峻。
“不,不了……”林峻结巴着,头摇的像拨浪鼓。虽然他很想,可是妹子说了没有求婚不许乱来的,他怕……怕忍不住。
“水冷,别凉着了。”林峻从背后探过手臂收回若素玩水的手臂,趁势把人揽在怀中抱着。这样,这样就好了,这是他的女孩,只是他的。
苏学姐和秀气学长守店留在了大理,鹞子跟着晃了两天也回去了。若素一行变成了五女四男,习惯独住的若素便多定了一间房。
“那你晚上不许偷偷来,会被笑话哦。”
“才不会。”林峻的脸变得更红。
她们住的房子位于半岛的尽头,紧临湖边,有大大的亲水阳台。若素特意选了一个一楼最靠边的位置,这样晚上行动的时候就不会打扰到别人。
晚上大家闹得很晚,几个房间里乱串。若素抱着个大抱枕看胖子教一群人玩炸金花。
“小师姑,你不玩?”赢得得意忘形的胖子向若素挑战。
“和我玩呀。你那点钱不够输的。”若素看看胖子面前一大堆的零零整整票子,好歹也快大几千块了。小样,你把他们的家当都赢走了,这后半月咋过。
看着胖子满脸不服气的样子,“一把,赌你桌上的所有。”
若素丢下抱枕,接过胖子手里的牌,两手一分一合,刺啦刺啦的拉成一条连续不断的牌影子。双手不断变幻扑克在她手中乖巧听话的翻飞,一张张落在自己和胖子面前,每人三张。
若素没有动自己的牌,示意胖子说话。呆愣中的胖子回神,把自己的牌摸了摸,又抬头看了看若素,苦苦的笑:“小师姑,不会是2、3、5吧。”
“我一般不做那么绝。”若素示意胖子看牌或者投降,明显胖子是不敢暗跟的。
“小师姑,你有没有不会的?”都把牌玩成这个样子了,还不是想要哪张就哪张,赌神也玩不过啊。
“好像目前还没发现。”若素歪头想了想。
“我认输。”胖子歪着嘴把钱推到桌子中间。
“叶子,胖子认输了。把钱收起来,这是后半月的菜钱。”若素伸个懒腰,困了。“都去睡,明天起早点去爬山。”说着自顾自地走出去。
身后胖子以与其身材极端不符速度扑向若素留下的牌。
是夜,月朗星稀。今儿还是农历的十五呢,若素看看悬在半空的明月与月下更添朦胧美丽的湖面。可不是个适合夜行的日子,都不用打手电的。
一身黑色水衣水靠,头上戴着分水鱼皮帽,足下袖靴,手中擎着峨眉刺,悄无声息划入水中,只留下一条笔直的水线。水靠是若素让转轮王找来的,托人办事总得出点血吧。
不知多少年的古董了,但保存良好,在水中既可以保暖又游得很快,比现在的潜水服不知好多少倍。
边缘的水很浅也很清澈,明亮的月光透过能看到湖底的游鱼和水性杨花的根茎。若素顺着半岛的边缘向白天探测的地方游去。只有在那里,眉心的轮回珠才有微微的感应。
如果今天晚上找不到,要以什么样的理由再留一天呢?若素一边顺着感应向湖底潜去,一边胡思乱想。随着水深度的增加,光线越来越暗,压力从四面八方涌来。
若素吐出一串泡泡,靠近水底的一块岩石。应该在这里呀,怎么就不见了呢。收起右手峨眉刺,用手摸摸眉心,凭着微弱的感觉,在岩石边上轻轻游动,将珠子的范围固定在周边5米的一个范围内。
感觉忽强忽弱,难道它还会移动不成?若素皱了皱眉头,轻轻吸一口简易氧气瓶,继续寻找。
该死的什么东西夹住了她的脚,不由惊呼。
“啊……”喝了一口海拔2690米,深45米处的高度干净的矿泉水,若素急忙闭上嘴。弯腰仔细查看,纤细的脚卡在两片黑色物质之间,看不清楚,只是眉间传来的信息告诉若素珠子就在这个缝隙里。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若素用力想抽出自己的脚,发现越夹越紧,缝隙外是黑暗,里面却隐隐绰绰有光线闪动。左手峨眉刺一挥射出淡淡蓝焰,照的光线处发出珍珠般的光泽。
靠,原来是个大贝壳啊。感情她是把咱的脚当食物的吃了。难道转轮王要找的东西是它吃了,或者就是它体内的珍珠。不管了,先弄上去再说。
若素活动了一下脚腕,还是不能动。真是个执着的家伙啊,什么东西都想吃,你也不怕噎死。
若素又不敢用峨眉刺切割它的贝壳,万一弄坏了里面的东西,可就摆脱不了那些个阎王同志们了。真是头疼呢。
嘿嘿,有了。若素弯腰在湖底抓了一把沙子沿着缝隙全填到贝壳里。须臾贝壳放松了对若素的钳制,壳一张一合的把侵入它身体里的沙子排斥出去。
小样,让你躲起来欺负我。若素挥舞着峨眉刺把贝壳边上的水草割断,露出了它的庐山真面目。嗬,足足有一米多长,灰黑的颜色,斜斜靠在一块湖底的岩石上,不仔细看就和岩石一样。
跟我走吧,姐带你去见见世面,上面有很多和你一样的吃货。让她们见识一下吃货的悲催命运。吹出一串泡泡,拿下腰间的氧气瓶深吸一口,应该可以坚持到上去了吧。
以若素功力憋个几十分钟的应该没有问题,可是很不舒服啊,有高科技为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