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妇人惊讶地发现她可以站起来了,她惊惧地看着陈阳,完全猜测不出陈阳到底做了什么。/p
但这才是最让她惊惧的!/p
她惶恐地压下心中报复的念头,打定了主意,以后再不插手这事了。/p
连小弟也顾不上了,她拔腿就跑。/p
陈阳暗暗摇头,真能跑的了吗?/p
这女的煞气那么重,显然害人无数,失去了实力,天然地会吸引故人来找她算旧账,活不久了。/p
看着地上,还趴着装昏的几人,陈阳冷笑:“你们几个还不滚吗?”/p
几人迅速爬起,卑躬屈膝地连连道歉,飞快地溜了。/p
王先民讪笑地站起,倚在沙发处,嘿嘿地笑着:“陈先生,您来了,坐坐。”/p
他心中一阵叫苦,却也知道他怕是跑不了。/p
“高人,我这就给您取文件。”/p
他倒也机敏,连忙从房间里取出文件,签下了转让书。/p
陈阳接过,比对了一下,确定没有问题,收了起来,之后让袁超陪着过户就行了。/p
“你算计我,所以放你点血,以后别见着个美女,仗着有钱就猴急地要泡人家,这次就算是一个教训了。”/p
王先民和毒夫人几乎没有交集,看王先民那色中恶鬼的模样,不用猜也知道定然是王先民仗着有钱调戏毒妇人,结果碰了个很钉子。/p
“是,是!”王先民不断应头,全都让陈阳说对了。/p
此刻,他心中简直后悔死了,不是一时的骚动,那至于有这几天的痛苦。/p
“呵呵,陈先生,能帮我治病吗?”/p
他心神患得患失的,那个下毒的女人被这位爷赶走了!/p
“当然。”/p
陈阳治疗了王先民的病,拿着转让书离开。/p
第二天,袁超接受了云阳山庄,陈阳已经踏上了前往鹤家的道路。/p
伏康伏龙本有心想要跟上,被陈阳拒绝了。/p
前往秦岭的高铁上。/p
正巧赶上了中秋国庆连假,火车上多了许多学生,车厢十分拥挤。/p
陈阳坐在位置上假寐,回忆着和鹤晴碧在一起的种种,嘴角不由地露出一抹温馨。/p
几个小时的行驶后,午饭时间到了,车厢里满是饭菜的飘香。/p
陈阳也感觉有些饿了,他抽吸了下鼻子,闻到了一股特别的味道。/p
“哎呀,这是什么味道啊,臭死了?”/p
“可不是嘛,又酸又臭,恶心死人了。”/p
“还带着孩子呢?给孩子就吃这个啊,长得这么漂亮,八成是后妈,咱们可得看紧了,别介让人丢下孩子,自己跑了。”/p
一群学生的抱怨声响起,言语中充满了恶意。/p
陈阳不由地皱起了眉头,现在顺着众人的眼神看去。/p
那是一个一身黑衣三十左右的少妇,抱着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在两人的小桌上,摆着两个熟料袋子。一个装着白面馒头,一个装着咸菜。/p
不少人盯着母子看,一些鄙夷的眼神落在小男孩子吃的咸菜上,更多的眼神却落在漂亮的黑衣少妇上,眼神火热。/p
“哎,小姑娘你们怎么说话的?”不远处,一个老爷子看不惯了,大声呵斥道。/p
老爷子穿着一声唐装,但是式样有些老旧,明显地衣领袖子都已经有了几分破损。/p
几个女学生嬉笑了起来,看着老爷子的眼神多有鄙夷。/p
“老爷子,关你什么事啊?心疼啊,买回去做填房啊!”/p
哈哈哈哈,这话引起了一片哄笑声。/p
车厢密封,咸菜的味道极冲,许多人早就不满了,只是隐藏着没有说出来而已。/p
此刻,由着这些少女学生出头,他们趁机发泄了心中的愤懑。/p
老爷子脸上现出惊讶之色,他不敢置信地看着那三个抱团笑的最欢的女孩道:“填房?这是封建遗毒,这是对女人最大的不尊重。这是该从你们口中说出来的话吗?女孩子家家的,应该……”/p
“装什么呀,分明是觊觎人家长得漂亮,年纪都那么大了,居然还一脸色心。”一个高高翘着马尾辫的锥子脸女孩道。/p
“小毅,别和老头子吵架,不然人家一个心肌梗塞,哎呦,你就要赔钱啦?”/p
这时,或许是感受到恶意的眼神,小男孩哭了起来。/p
少妇连忙哄起儿子来,对着老爷子恭敬地鞠了一躬:“大爷,谢谢您的帮助,算了,不值当。”/p
“哎,你说谁不值当呢?”另一个女孩尖叫了起来,大步走了过来,猛地一巴掌向着少妇脸上扇去。/p
一只手握住了女孩子的手腕,正是陈阳。/p
女孩染了一头孔雀毛,五颜六色的,眼影画的极重,若不是和其他几个女学生坐在一起,几乎都看不出来是才是二十左右的大学生。/p
“你谁呀?”女孩问道。/p
陈阳随手将女孩的手甩开,不耐烦地喝道:“搞什么?你是学生还是黑社会,不觉得搞笑吗?一场误会,大家说开了就好了,至于出言羞辱嘛!”/p
“大姐,你的……”/p
陈阳看到了少妇脚下的一个坛子,他一眼就认了出来,那是骨灰坛。/p
骨灰坛的侧面贴了一张照片,那是一个军人,英气的脸颊,耿直地笑着,哪怕是黑白照片,依旧给人一股温暖人心的感觉。/p
情不自禁地,陈阳眼睛一下子就红了。/p
时下南方洪水泛滥,又夹杂着疫情,时不时地又冒出些山火,牺牲众多,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