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缈箐,你最好跟我解释一下,为什么喻初会在你这里?你究竟跟他灌了什么mí_hún汤?喻初都成了这样了,你还不放过他?!”/p
“算我恳求你,行吗?放过喻初可不可以!”/p
宁语薇看似说着恳求的话,实际上却每个字都仿佛在讥讽和挑衅。/p
唐缈箐默默翻了个白眼,刚想要开口,却听得孔喻初先开口说话了。/p
“不是她,是我自己跑出来的,她根本不知情。”/p
孔喻初的声音仍旧虚弱不已。/p
“不是她?那怎么可能?你敢说你出来不是为了她?你不是因为担心她?”/p
就知道会是这样!/p
宁语薇认定的事情向来都不会低头的,就算是她明知自己有些失了偏颇,也会一意孤行下去。/p
以她的身份和地位,公然后悔或者承认自己做错了,怎么可能?/p
“语薇,你平心而论,这些事不是你做的吗?我现在身体成了这样,难道不是因为你吗?”/p
忽然,孔喻初开了口,他已然已经没有了多少力气,但仍旧撑着自己所有的全部来跟宁语薇说话。/p
“我……”宁语薇被戳了痛处。没错,她虽然面上摆出一副每天送鸡汤照顾他的样子,但实际上却偷偷嘱咐了医生和护士,让他的身体慢慢保持虚弱,但不至于死。/p
每天那么严加看护,他不可能逃,也不可能寻死,再加上这种特殊的“照顾”,以及每天处理freefsy的事务,这样的人身体不出问题,那才是见鬼了。/p
“可我都是为了你,我不想让你再跟这个女人有任何瓜葛,纠缠下去了而已!我虽然这么做,但是我全心全意都是为了你,你怎么就不明白呢?”/p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有什么好?她之前名声都成了那个样子,你还帮她五年让她翻身?这就算了,你想想后来她不是还是跟那个所谓的陆泽跑了?”/p
“要不是因为陆泽,你的身体会成了这样?”/p
听到这儿,唐缈箐微微挑了挑眉,果然他受伤跟陆泽有关。/p
只是陆泽下手也太狠了,居然直接把人打到住院。重伤加上宁语薇的“照顾”,孔喻初也实在是挺可怜的。/p
唐缈箐忽然庆幸陆泽去洗碗了,也没有在她面前就打起来。/p
“原来一切都是宁小姐做的啊。”/p
忽然一个沉稳又冰冷的男声悠悠从身后传了过来。/p
宁语薇的脸色瞬时变白,她的脸上带着些恐惧,而眼神里面全都是愤怒。/p
唐缈箐转头看了一眼,果然,陆泽就站在她身后。他身上围裙刚刚解下来,似乎已经洗完碗了,手上透着一丝水光,像是刚刚擦干净了手上的水。/p
他抱臂站在门口,嘴角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微笑,似乎恍然大悟。/p
“我说为什么总是调查无果,属下总说有一股强大的阻力阻碍调查,原来都是宁小姐做的。”/p
细细想来倒是说得通的。宁家的势力能和陆家比肩,陆家可以操纵舆论阻碍调查,宁家自然也可以。/p
“是我做的又怎么样!”宁语薇知道自己瞒不住这个男人,于是立刻反唇相讥,回敬了回去。/p
“宁小姐好手段啊,不仅派人跟踪你的未婚夫和唐缈箐,发出丑闻不说,还要把五年前的事翻出来,看来是真的想让唐缈箐此生都翻不了身。”/p
说着,陆泽挑了挑眉,似乎是想要听听宁语薇的意思。/p
“是,我就是要让唐缈箐这生都不会好过!凭什么,明明是我和喻初有婚约,明明我才是他的未婚妻,我和他相处那么久,我爱他不必任何一个女人少!为什么喻初很轻易地就被她抢走了!”/p
说着,宁语薇越说越气,指着她的鼻子就开始骂:“你不得好死!”/p
“如此口出狂言可不像是宁家的大小姐,我劝你还是少说这种话。”/p
陆泽面无表情地走上前去,挡在了唐缈箐面前,正面迎接来自宁语薇的质问。/p
“你少用这种教育人的口吻跟我说话,你陆泽又是谁?你也说过,如果我们真的硬碰硬,还真不知道是谁赢呢,陆少,我们向来井水不犯河水,您不会真的想要打破这种平衡,为了一个女人,鱼死网破吧?”/p
宁语薇冷冷一笑,反唇相讥。但是陆泽却不为所动。/p
当然不会,但这也不能代表若是唐缈箐被人谩骂,他也会不为所动。/p
“宁小姐误会了,我陆泽在这儿呢,也只是想心平气和地跟宁小姐一起讲讲道理,商量商量合作问题,我们都是商人,这一点你不会反对吧?”/p
宁语薇冷哼了一声,倒是没有再反驳,似乎有点想要听他说话的意思了。/p
“首先,我可以回答一下你的问题,为什么你的未婚夫喜欢了唐缈箐。”/p
听到这话,唐缈箐瞪大了眼睛。/p
他是疯了吗?!在宁语薇和孔喻初都在的时候说这些?/p
“既然要把话说清楚,那么我觉得说得直接一点没有什么。或许在你的眼里,唐缈箐不过是个员工,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没有什么背景,也没有权利。”/p
“但是这才是最可贵的。这样的人敢去自己拼搏,敢于对你们这些财大气粗的人说不。比起那些阿谀奉承腆着脸当狗的人,你觉得哪一个更可贵?”/p
“况且,平心而论,你能走到这个位置,你敢说跟宁家没有关系?”/p
陆泽一句一句话都戳痛了宁语薇,她感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