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打吗?”白狐懒懒的开口。/p
打,打个屁啊,这人只一招就把他们三人都制住了,再打下去是要找死吗?三人心里真想吐血。他们在大梁可都是些被人尊着捧着的高手,可怎么到了这大周,就变得如此窘迫了。先是被一个柔弱男子下药输得不明不白,现在又被这白衣高手一招制服,搞得他们都有些怀疑人生了。/p
两次两次都是他们家皇子调戏人美女惹出来的,这皇子还真是个坑货。/p
“不打就滚。”他今天不想杀人,主要是不想在天玑面前杀人,怕脏了她的眼。/p
“滚,滚,这就滚。”三人扶起了那络腮胡,连滚带爬的出了白狐和江月晚的视线。/p
这一幕幕,千毓娇也看到了。/p
彼时她听到门外有动静,便悄悄的开了一个门缝,正好看见了之前招惹过她的那络腮胡。见江月晚被围,本来还犹豫着要不要现身出去,但见江月晚一副淡定自若的样子,心底下已经不甚担心,于是她便继续看着。越看越觉着眼前的场景有些眼熟,总觉得那白衣纱裙的女子,好生熟悉。/p
后来白衣男子一招制服那三个高手,让千毓娇彻底震惊了。她曾与那三个高手交过手,知道那三人绝非泛泛之辈,可这白衣男子只一招便让几人无还手之力,他的武功是有多深不可测。千毓娇在脑海里搜寻江湖中的人物,白衣、软剑,武功高强,那人莫不就是杀神白狐?应该不会错。/p
但确定白狐身份后,千毓娇对那白衣女子更为好奇了,究竟是什么人,竟能让杀神白狐为其出手。看着两人并肩渐行渐远,千毓娇默默的关上了门。/p
“明日可还走?”/p
“再等两天吧。”严肃的伤再修养两天,正常行走应该不成问题了。她倒是想先走,可严肃动都难动的状态下也要跟着,若是她明日里走的话,严肃定也要跟着,那对他的伤恢复很不好。反正自己也不急于这一两天。/p
“随你。”白狐将江月晚送到了新开的房门口,才转身回了自己房间。/p
折腾了这一晚上,江月晚也累了,于是进了房间后,关上门就上床睡了。睡到半夜,一阵细微的响动惊醒了江月晚。她睡觉素来睡得不深,稍有一些响动就能醒来。江月晚往房门处看去,门闩正缓缓的移动。她动作轻盈的起身,被子仍旧盖得像有人一般,然后躲到了房门后面。/p
果然,没过多久,门闩吱呀一声耷拉下来,一个猥琐的身影轻手轻脚的进了来。/p
江月晚屏着气,看那人的动作。只见那人拿出一根细管,轻轻的朝床上吹出了一股迷烟,等了一会儿,见没什么动静了,于是掀起了被子,看见空空如也的床,登时脸色一黑。同时间,来人感受到了脖子的凉意,顿时身子一紧,不敢动弹。/p
江月晚握着手中的玄铁匕首,往那人脖子又压进了一分。/p
“有,有话好说,好说……”那人稍稍抬起了手,指腹碰到匕刃,想要推开一些,但这匕首实在是锋利得很,只轻轻一碰,手指就被划出了一道血痕。/p
“说什么好呢?”此刻她若是再用些力,这匕首可就能割破那大动脉了。/p
“姑娘这匕首不错啊,嗯,今天天气也不错。”来人慢慢的移动身子,想要躲开那匕首。/p
“是不错,要不我们试试它利不利?”那偷摸着躲开的动作怎么可能逃得过江月晚的眼睛,只手下轻轻一动,那男子的脖子就出现了血色细痕。/p
“不,不好吧。”来人也不敢动了,操着一副讨好商量的语气与江月晚说话。“姑娘,我也就是见色起意,既然被姑娘发现了,那也算我技术不到家。如此,姑娘放我一马,我承诺与姑娘做一事来抵,如何?”识时务为俊杰。他虽做得本是下作之事,但小命可是很珍贵的,他可不想这么轻易的就丢了。/p
“名字?”江月晚见这猥琐男子如此坦诚,也是稀奇,甚至觉得有些好笑。/p
“秦予。”/p
“秦予?”这名字江月晚也不陌生。在江湖中也有名头,青面盗圣,偷东西一绝,但这偷人的技术,好似不咋的。/p
“是。姑娘这反应,想必是知道我这人。我这人虽然风评不大好,但说出的话绝没有假。只要姑娘放了我这次,姑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一定帮姑娘办妥了。”秦予笑得猥琐,这美女手里的匕首还真是个好东西,可架在脖子上就不怎么美了。/p
“行。”江月晚收了匕首,她也不担心秦予能把她怎么样。这号人物她还是挺感兴趣的,放眼看去,这秦予一副贼眉鼠眼的模样,形态也够猥琐,真衬他那身份。“怎么盯上我了?”/p
“咳,那不是晚间路过见了姑娘一面吗,哇塞,简直惊为天人啊,我就没见过姑娘这么漂亮的,所以就想着晚上过来摸上那么一把,别的心思可没敢有啊。”秦予见江月晚仍摆着一副淡淡的笑,嘴里仍在打滑,心下却有些哆嗦,这姑娘真是有种深不可测的感觉。/p
“那个,不知姑娘是何门派的?”秦予问得小心。虽然眼前这美女内力流动的气息不强,但不知怎么的,他就是觉得不好惹,也不敢惹。/p
“怕你害怕,还是不说了。”江湖中几乎没有人见过她天玄门门主的长相,只知其名而不识其人,这样她才乐得轻松。/p
“行,不说便不说。姑娘可要秦某做些什么?若是不要的话,夜也深了,秦某留在这里有损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