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师叔受得基本上都是内伤,被段海临徒手打出来的。但好在他内功底子还行,所以不至于几招就一命呜呼了。/p
严肃渡了些内力到五师叔体内,江月晚则又喂了好些固本的药丸到他嘴里。/p
“这内伤得静养,而此处又不适宜,需得将五师叔移送到好的地方修养才行。”其实回天玄门的话,五师叔会得到最好的照顾,但路途远,他禁不得颠簸。/p
“不行把他送去黎家?”黎家离此处最近,而且江月晚刚救了黎啸东,若此去黎家,应该会卖他们一个面子。/p
“这…”其实她最是不爱求人也不爱欠人人情。黎家与她用千灵果交换了,算得上是两清了,若此番他们再去,就是欠了黎家。江月晚思虑再三,还是觉得算了。这地方应该离下一个城镇不远了,到了城里不怕没有地方。/p
严肃小心的扶着五师叔到了马上,尽量让马儿跑得平稳些。江月晚则与那少女同乘一骑,虽然很不适应,但也没有别的马儿了。/p
好在他们距离下一个城镇真的不远,没半个时辰就到了城门口,江月晚下了马把马让给那少女,自己徒脚在街两边仔细看着,没过多久,她停在了一个大宅院前,宅院门头上写着“梁府”二字。江月晚上到门前,门童拦住了她。/p
“你是什么人?胆敢乱闯梁府!”虽然眼前的姑娘长得很是绝色,但门童仍是尽职尽责的把人拦在了门外。/p
“烦你跟你们主人通报,就说天字来人。”江月晚递了几颗碎银子到门童手上。/p
“……”什么乱七八糟的。门童听不懂,但手上的银子却坠手。既然有银子拿,帮她走上一遭又如何。“你等着啊。”有了银子门童的语气都和缓了不少。/p
“咱们先等等。”江月晚示意严肃和少女在原地等等。/p
没多久门童出了来,跟在后面的还有一个富家老爷打扮的中年男子。那男子一见江月晚,忙迎了上来。“贵客,贵客啊。”/p
门童见自家老爷这么重视,态度也不禁恭敬起来。/p
“快,快,里面请,里面请。”那老爷侧着身把门口让了出来。/p
“来几个人,把我五师叔给抬进去先吧。”江月晚指了指身后的马儿。/p
那老爷先是惊了一下,然后立马吩咐人抬了顶软轿出来,把五师叔抬进了府。/p
几人到了梁府前厅,那老爷摒退了其他人,然后直接单膝朝江月晚跪下。“属下梁选参见门主。”/p
“嗯,起吧。”江月晚朝梁选点了点头应下了。/p
严肃这才终于搞清楚了,敢情这里是她天玄门的据点之一啊。/p
“门主怎的来了宿城?”他们自从天玄门出来以后,就鲜少有机会见到门中之人,因为天玄门之人大都隐世不出,身份成谜,只有真正有事要联系时,才会凭借特殊的方法将人找出来。/p
“五师叔受伤,借你这地方养养。”基本每个州府都有天玄门之人,她也是来碰碰运气,没想到真让她碰到了。/p
“五长老怎的受伤了?”据他所知,几位长老已经隐在沧州不出世了。/p
“嗯,一言难尽。”江月晚与梁选说了几句,就让他带着去看五师叔了。/p
江月晚到了五师叔安置的厢房后,又给他诊了脉,脉象还是很紊乱。然后她写了一个方子让梁选去拿药。梁选赶忙吩咐人去拿了。/p
那少女一直在旁边仔细的照顾着五师叔。江月晚也略微放了心。/p
“多谢姑娘。”少女朝江月晚深深的鞠了一躬。她此时才想起来,从开始到现在,她还没有正儿八经的感谢过江月晚呢。/p
“不必谢我,他是我五师叔。”就算没有任何人,她也定会全力救他的。“对了,还不知道你名字呢。”/p
“我,叫方素兰。”以前她姓段,可现今她姓方。/p
“行,素兰,五师叔就拜托你照顾了。”若是没有旁人,照顾五师叔是她的责任,但现今人家女儿在这里,她也不好抢了人家父女加深感情的机会。/p
“他是我爹,我定然会照顾好的。”/p
嗯。江月晚朝方素兰微点了点头,与严肃一同出了这房间。/p
刚出门没多久,梁选又迎了过来。“门主,我这里刚好有件难事,不知该不该叨扰门主。”梁选语气有些不好意思,但又很渴望与她禀报。/p
“说吧。”这意思,难道她还能拒绝听?/p
“是这样的……”梁选娓娓道来。/p
这梁选在宿城经营矿山生意,矿山本是独门生意,梁家在宿城一带势力强大,但要在一地站稳脚跟,少不了与官府打交道。这宿城的父母官叫苏炳盛,梁选一直以来都有给那苏炳盛许着好处,两者也一直安好。但近期不知为何,苏炳盛突然不许梁家动那矿山。梁选觉得奇怪,又送了好些钱财宝物去给那苏炳盛,苏炳盛碍于两人关系,才说出是京城里有个大人物给他下的令,说是这矿山里有根龙脉,所以不让动。/p
可梁选是天玄门出来之人,怎么会看不出龙脉与否,他听苏炳盛这么一说,又仔细的去观察了自家的矿山,绝没有龙脉。但若不是龙脉,那京城里的大人物对这矿山图的又是什么?/p
“门主,这矿山虽不是我梁家的唯一生意,但也是大头之一。我也很想知道这矿山里究竟有何秘密引得京城之人来关注。梁选道行浅薄,斗胆请门主一观。”天玄门里不论年纪,天玑门主医术、阵法,以及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