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妗手一挥,周围侍卫一拥而上,而江月晚却先她一步,将针射了出去,银针正正射到她脖子上,有内力加持,直接没入皮肤里,秦妗顿感一阵刺痛。/p
周围侍卫没察觉到秦妗异样,没停的往江月晚处杀去,江月晚准备好的药粉正准备用呢,严肃却突然从天而降,将她护在了身后。/p
“你怎么来了?”江月晚可没让元杨去叫严肃啊,她只让元杨回将军府去报个信,晚些她就回去了。/p
“以后再有这些事,让我来便好。”他可不希望江月晚有任何危险。处理什么阿猫阿狗的,他可以代劳。/p
额…她向来与人为善,和气生财,鲜少与人结仇,就今天这档子事,不还是因为他惹出来的吗。/p
“严肃?!”秦妗没想到再次见到自己心心念念之人,会是这般场景。看他将那女人护在身后的模样,她直想撕了那女人。/p
“秦妗,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害他不够,还想要害他的女人,梁国公主又如何,惹了江月晚,是谁都不好使。/p
“我…”哼,严肃如何看她有什么关系,阴魂不散有用便好,看着严肃英武的脸庞伟岸的如神祗般的身形,秦妗想起之前那次下毒,差点就得逞了,心中掠过无尽的遗憾。“严肃你看仔细了,只有我这样的女人才能现在你身边,与你睥睨天下。”他是战神,一个大周安放不下他,而她有野心有谋略有身份,两人若能联手,何愁天下不到手。/p
“哼,我女人只有一个,你,不够格。”严肃剑一挥,秦妗身边武功最高的侍卫顿时倒地不起。/p
“严,严肃,你不能动我。”秦妗只道严肃打仗厉害,却没想到武功竟也如此高强。看着周围护卫之人全都倒下了,秦妗终于开始慌了。/p
“哼,之前那笔账还没与你清算呢,你倒自己又找上门来了。”严肃收了剑势,厉色的看向秦妗。/p
“我,我可是大梁公主。”秦妗的身份就是自己的仰仗。/p
“你也知道自己是个公主?”还敢说自己是皇室之人,竟使用春药这等下作手段,不定干过多少龌龊之事。/p
“我可是持着梁国文书来周朝的,你安能拿我怎么样。”/p
“哦?文书?上面写的可是这月底到?既然是月底到为何现在便出现了,还隐匿在这宅院里。皇室之人私到他国境内,作为大周朝臣,我也有义务为大周朝消除隐患。”况且,她秦妗在这宅院里的事,想必也没几人知道,就是死了,也绝算不到他头上。/p
“你!若是我有任何闪失,我父皇定不会善罢甘休。”秦妗见严肃拿剑的手缓缓抬起,脚步不自觉的往后退。/p
“不会善罢甘休正好,梁国我还没打够呢。”上一战要不是梁国皇帝及时喊话割地求饶,自家皇帝叫他停了手,怕是此刻梁国大半国土都得陷落了。/p
“你……”秦妗是真的开始怕了,因为严肃染血的剑这一步步朝她逼近。/p
“喂,你们可聊够了?”听这两人的话,严肃似乎是与这女人有过节啊,不过那女人之前如此自负的说严肃的是她的人,是什么情况?一厢情愿?额,这自我感觉也太良好了吧。/p
“怎的,你也有兴趣聊聊?”他光顾着“叙旧”了,确实没注意到江月晚的表情动作。/p
“当然没兴趣。”这女人她又不熟,看着也不顺眼,与她多说句话都嫌累。“你是不是忘了脖子上刚才还痛了那么一阵呢。”唉,这两人聊得火热,她那毒都要生效了也没见有个响的,真是被忽略得彻底啊。/p
“你说什么?”秦妗经江月晚这么一提醒,这才想起刚才那阵刺痛感,现在回过神来,觉得全身都不自在,全身经脉有隐隐抽痛的感觉。/p
“用剑多血腥啊,还是安静些好。”/p
怪不得江月晚一直有恃无恐的样子,原来早他一步就给了秦妗射了毒,亏他还觉得自己来得及时,一会儿还想要个表扬呢。/p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秦妗觉得身体越发刺痛,如被万千毒虫啃噬一般蚀骨锥心。/p
“小毒而已。”不过是先痛上那么三天三夜,然后再自生自灭了。“她与你可是有交情?有的话,留她一命也无妨。”江月晚与严肃问。/p
“毫无交情,不过她这条命留着还有用。”毕竟是一国公主,若在周朝京城莫名身亡,确实会惹来两国不必要的争端。/p
“可这般留着,她可还是会继续找你麻烦。”而且也会找她麻烦,而她最不喜欢麻烦。/p
“可有方法废了她却不伤性命?”/p
“有,但会废了她脑子。”也就是说,这秦妗从此以后会变成个傻子。/p
“无妨,本来她脑子也不好使。”/p
“你们!”秦妗忍受着身上的剧痛,却还要在一旁听两人的风凉话,内心只想吐血。这两人在谈论她的生死,却如同在谈论天气一般,她秦妗何时落魄到这种地步。“严肃,若是此刻放了我,我就当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两国间也会相安无事。若我死了,我皇兄不日便到,届时定要你大周天翻地覆!”/p
当作没发生?我信你个鬼。严肃冷哼,就秦妗这般心思歹毒的女人,放了她只会更快的挑起两国事端。/p
“你皇兄?是那个猪头的络腮胡子蠢货?”江月晚想起那络腮胡好色的眼睛,心里一阵鄙夷。/p
“你!”为何那女人会知道她皇兄?难不成皇兄也与她交过手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