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妥后,江月晚与严肃离了何记金铺。/p
“这人可妥当?”这事毕竟牵扯到皇室,若是有心人透露了,定会惹来麻烦。/p
“放心,没问题。”她好歹也算是何愚廷的半个救命恩人,况且他是金源子前辈的传人,她信他。/p
“你确定就好。七皇子那边我也与他说了,他也会在暗中帮忙。”/p
“嗯,好。”皇帝的解药这几天也能制好了,得把皇帝的毒解了,再把神贝珠偷出来,京城的这堆糟心事结束了,她便可以回天玄门了,她现在可是对她那方温泉想念得不行。/p
“在想什么?”严肃见江月晚不说话,眼神有些缥缈,这感觉很不好。/p
“没什么。”江月晚恢复了思绪。两人很快又回到了将军府,等进到自己的小院,却发现元柳居然在院子中。/p
“元柳?你怎么来了?”江月晚诧异,怎的,天玄门这么不好呆吗,一个两个的赶着出来。/p
“门主,将军。”元柳看见江月晚很是高兴,看见江月晚跌下的脸也浑然不怕,因为她这次可是带着使命来的。“门主,我把麒麟骨给您带来了。”嗯哼,这可是正当理由。/p
“我让陆方送来的,你来做什么。”分明是借口好吗。/p
“陆方他被大长老派去做事了。”当然只是跑腿的小事。/p
“你…唉。”算了,来就来吧。/p
“门主可要沐浴,可要用膳?”元柳腆着一张笑脸,巴巴的望着江月晚。她可是好不容易找着机会出来的,可不能被赶回去了。/p
“好了,留便留吧,不需这么谄媚。”江月晚笑斥,她又不是要在这京城安家了,都紧赶着过来做什么。/p
元杨在一旁听着也笑了,就目前门主与将军这架势,指不定门主还真会永远就在这将军府了。反正这里她们姐妹俩也熟,照顾门主也妥当。/p
“将军,您还不打算与我老陈说上一说吗?”陈管家一脸哀怨。这都什么跟什么,谁跟谁都熟,就他像个局外人一般。元杨元柳本就是伺候三夫人的,而三夫人走了之后也消失了,这会儿来了个绝美的姑娘住着三夫人的院子,用着三夫人的人,将军和范程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就他小老儿什么都不知道。/p
“江月晚便是三夫人,三夫人就是江月晚。”陈叔是他的人,知道也无妨。/p
“这是何意?”将军这说的什么跟什么啊,他当然知道三夫人叫江月晚,不过三夫人不是起了吗,将军又提起她做什么了?/p
“陈管家,你这脑袋也不怎么灵光嘛。”范程这回终于可以装一次逼了。“夫人就是三夫人,这样你可听得明白了?”/p
夫人就是三夫人?陈管家更糊涂了。明明两人长得完全不一样,性情也不一样,怎么会是一个人呢。难不成,原来的三夫人落水没死,被人救了,有了奇遇,然后换了一副样貌重新被将军寻回?这不是话本里的桥段吗?/p
“你们自个儿慢慢玩吧。”江月晚暼了一眼几人,自己往屋里去了。严肃见状也转身回了,范程也要跟上,却被陈管家一把拉住了。/p
“范大人,你别走,给我说清楚了。”好不容易将军愿意说了,自己若还是稀里糊涂的,面子往哪儿搁。/p
“好好好。”范程第一次觉得自己存在感超强的。“以前的三夫人与现在的夫人是同一人,有一种技艺叫做易容,而我们夫人深谙此道,这么说够清楚了吧。”/p
“这…是够清楚了。”可为何三夫人会易容,又为何在将军府又离了将军府又回将军府了?/p
范程见陈管家还在纠结,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老陈,你只要记住,以前的三夫人,很快就要变成夫人,这就够了。”所以,这才是重点。“不过这事你可千万不可与其他人说,知道吗?于将军府来说,夫人就是夫人,不是三夫人,懂?”陈管家是将军府的元老,是自己人,将军才愿意说,可不代表外人能知道这事。/p
“好,知道了,我老陈的嘴巴,定关得死死的。”嗯,这真是有些耸人听闻,不过将军愿意把这秘密告知于他,就是对他的信任,他定不能辜负了这份信任。不过姑娘就是三夫人这事,还是让他觉得有些不真实,可三夫人好啊,他从前就喜欢得紧,但按理说三夫人在将军府生活了两年多,府里的人都应该识得,为何现今的姑娘却不记得他了呢。/p
“老陈我最后再问一个问题,为何三夫人…”/p
“叫夫人。”/p
“啊,是,为何夫人不认识我们了?”这也是他一开始联想不到的原因之一。/p
“夫人失忆了。”/p
“啊,原来是这样。”嗯,这便解释得通了。懂了,全都懂了。唉,他这无处安放的心,终于得到了解答,两个字,舒坦。/p
陈管家一脸满足的模样出了小院,元杨元柳默默讪笑。/p
用过晚膳后,江月晚便开始研究皇帝的解药,解药的材料虽然确定了,但配比还要仔细斟酌。足用了一整晚,江月晚才最终确定了解药的具体制作。唉,要是唐御在就好了,东西一扔给他,半天就能把解药给制出来,不像她,还得先研究毒血,再研究解药,一来一回几天的时间少不了,果然术业有专攻。/p
第二天一整个白天,江月晚都在睡觉,严肃去上朝时在睡着,从朝中回来了还在睡着,如此颠倒黑白又不正常用膳,身体如何顶得住。严肃把元杨元柳